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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肠胃不适,虽然楚老身子骨不错,但是小毛病也一大堆,这些小的生活习惯都得注意。 楚老喝着粥,宝贝孙儿怎么说怎么是,笑呵呵道:“好,听你的。” 楚望山看着他们爷孙俩其乐融融的场面,自己一点插不上嘴,只觉得心里一阵苦涩。 “小白,你还生爸的气吗?” 哦,原来这个就是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就出了轨,妻子走后不到一年就续了弦的原主亲爸。 舒星白抬眸,平静地看着他:“您指的是哪件事?” 楚望山一噎,语气带着酸楚:“小白,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 楚老放下碗,威严道:“行了,孩子刚回来你就别在这逼他了,他哪句话说的不对?” 楚望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楚老把手递给舒星白:“走,陪爷爷下去散散步。” 这里离宴会厅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十分安静,舒星白搀扶着楚老,在草坪上慢慢走着叙着话,他不时讲几个小笑话,把楚老逗得放声大笑。 然而,就在这时,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受惊地狂奔过来! 速度之快像一阵风一样,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追上,高头大马从鼻孔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花园里的花被踏倒了一片,人群惊慌失措地跑开,尖叫连连。 “爷爷小心!”舒星白率先反应过来,拉着楚老连忙后退,然而这匹马像是专盯着人一样,哪里有人就往哪里跑,见有人一走动,直冲冲就奔了过来,眼看就要到眼前,距离不超过三十米! 楚老狠狠推了他一把,拿着拐杖挡在身前,目光凌厉:“快跑!” 舒星白拉着楚老的胳膊,死不放手,他怎么可能让楚老替他挡着。 紧急关头,一个利落的身影飞快地扑过来。 随着一声凄厉的嘶吼,高头大马的缰绳被人死死拉住,前蹄悬在空中,堪堪落在二人的眼前。 经过一番挣扎,马儿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保镖们终于赶上来,连忙接过缰绳,负责照顾马匹的驯马师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低头道歉,不敢看楚老的脸色。 舒星白缓过神,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程哥?!” “没事了,别怕。”程烽定定地看着他,心有余悸。 “小伙子,多亏你了,谢谢。”楚老松了一口气,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程烽额角沁汗,淡淡笑道:“不用客气,楚爷爷。” “你是哪家的孩子?和我家星白认识?” 他看了一眼舒星白,道:“我爷爷是程学霖。” “什么!?你、你是老程的孙子?”楚老激动地握着程烽的手,“老程,他怎么样?” “爷爷挺好的,一直在国外,这次是他让我来给您老人家祝寿的。” “好、好啊……”楚老眼圈泛红,重重地拍了拍程烽宽阔的肩膀,“好小子,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 他们是在炮火连天的岁月里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兄弟,几十年失去联系,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听到对方安好的消息,可以说是时间给予的最大的恩赐了。 楚老又拉着程烽问了半天,程烽耐心地答着,还把他爷爷的联系方式给了楚老,两位老战友隔着几十年的光阴终于再次听到对方的声音,一时间都充满了无限的感慨。 “程哥,你还好吧?真的多亏你了。”舒星白没想到两家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程烽轻轻嘶了一声,眉头紧紧蹙起。 “怎么了?”舒星白连忙拿起他的手,只见手心里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一些细小的碎屑嵌在皮rou里,触目惊心。 舒星白大脑晕了一瞬,他强忍着胃里涌上来的不适,急忙道:“我帮你处理一下。” 程烽看着他瞬间煞白的小脸,心尖一颤,刚想出声安慰,就被舒星白拉着往里走。 指尖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程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眼里噙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舒星白有一点晕血,不太严重,但是猛一看到的时候还是会四肢发冷头晕恶心,他深呼一口气,找出医药箱。 “要是疼你就和我说。”舒星白拿着棉签,手有点微微发抖。 “好。”程烽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舒星白小心翼翼地用碘伏给他消毒。 “嘶——” “疼了?”舒星白一慌。 程烽皱着眉点点头。 舒星白连忙轻轻吹了吹,还边吹边念叨着:“没事没事,一会就不疼了。” 程烽视线落在他的发顶上,轻柔的风丝丝缕缕拂过手心,心里像被一只小猫爪挠着一样,痒得他不像话。 吹了一会,舒星白刚要停下来,程烽适时的又哼唧一声。 掌心再次传来酥麻的感觉。 然而紧接着一股邪火蹭蹭窜了上来,“咳,好了,不疼了。”程烽不敢再逗他,把手往回抽了抽。 “别动,还没清理干净,留下脏东西容易感染。”舒星白攥住他的手,认真的替他弄出碎屑。 程烽忍得鼻尖冒汗,他死死并着腿,向后靠了靠。 “程哥你再忍忍,实在忍不住叫出来也没事的。”舒星白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自责和担心。 程烽瞬间胀得发疼。 草。 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声畜生。 二十分钟后。 舒星白终于帮他把伤口彻底清理干净,见程烽满头大汗,他连忙去倒了杯水。 程烽霍地起身,声音微微发哑:“我去一趟洗手间。” 舒星白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背影,微微担心。 程哥出了那么多汗,不知道得多疼呢! · 楚老面色威严地坐在沙发上,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驯马师急得快哭出来,连连摆手:“楚老,这件事真的不怪我呀,是楚翊小少爷非要骑马,我、我没敢拦着……” 驯马师已经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了,今天正好轮到他的岗,本来还庆幸舒星白没过来,结果没想到还是来了个闯祸的。 可是这事如果真是舒星白做的,那也就没什么事了,毕竟老爷子最疼这个小孙子,顶多不痛不痒的说两句。 可是偏偏闯下祸的是这个最不得宠的! 他怎么就昏了头被那小子给唬住了呢? “把他叫过来。”楚老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道。 楚望山一家子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彩蓉以为老爷子终于开了窍,一路上不停地叮嘱楚翊一会好好表现。 来到主宅,陈彩蓉脸上带笑,率先开口道:“爸,祝您生日快乐,看您身子骨还这么硬朗,真是我们晚辈的福气。” 她说完拿手肘怼了怼楚翊。 楚翊不耐烦地撇撇嘴,刚想开口,就被楚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