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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有着这个城市最为迷离的景色,但对酒吧这样的场所,还未到可以尽性娱玩的时候。 霍仲南牵着她的手走进去。 于休休猛地抓紧他。 “为什么来这儿?” 霍仲南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唇角微撩,“你没来过?” 于休休耳侧微烫。 一个成年女性没有去过酒吧,并不丢人吧? 她少年时也曾叛逆过,但她的叛逆只是招猫逗狗干些让人哭笑皆非的事,而不是纵情声色或者别的越界行为。 “要你管!”于休休挺起了胸膛,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可惜,被人一眼看穿。 霍仲南脸上保持着疏淡的笑意,走到酒吧角落的卡座,脸色才敛住,沉了下来。 两男一女坐在里面,其中两个于休休认识。 一个是京都来的权少腾,一个是她见过的刑警缪延,一个大概是缪延的女同事,或者女朋友,和他坐在一起。 霍仲南和于休休的出现,这缪延有些意外。 “于休休?” 他看了权少腾一眼,看他眉目带笑,嘴微微张了张,又咽了回去。 “缪警官,你也在?”于休休显得十分亲热。 毕竟她最熟的人,就是他了。 缪延点点头,往里面挪了挪位置,“坐。” 霍仲南一言不发地坐过去,冲三人点点头,问权少腾:“我没来迟吧?” 权少腾嘁一声,“你小子,挺会搅浑水的啊?我同意了吗?” 霍仲南:“我乐意为二位警官效劳。” 缪延:…… 他有点理不清状况,权少腾下意识摸了下耳钉,低声说:“来了。” “来了?”缪延重复,看到他点头,朝旁边的女子递了个眼色,“准备!” “嗯。”女孩子起身离开了。 等她拿着托盘再次出现的时候,走在光线里,于休休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酒吧服务生的制服。 果然是个女警么?好酷! 于休休突然兴奋起来,眼睛四处乱瞄。 权少腾瞄她一眼,对霍仲南说:“管住你的小女朋友,不然,不带你玩了。” “过河拆桥?”霍仲南冷冷哼声,“别忘了,是谁给你提供的线索。” “啧!谁拆谁的桥?搞清楚……”权少腾话没说完,突然沉声,“来了!” 于休休下意识望向门口的方向,没料到,脑袋还没有偏过去,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掌住,二话不说扳回去,埋在他的怀里,并当着权少腾,低头吻上去。 “……” 她浑身僵硬,血液逆蹿。 这是干什么啊?害怕有人看见她? 于休休的热血燃起,他却没有继续,嘴唇停在她的耳边。 “不想我把你丢出去,就老实点。” 这个人突然变得好凶! 于休休气得很,又不敢违抗,怕坏了人家的事情。 她老实的抱住他,耳边一阵嘈杂声过去,很快又归于平静,只剩音乐。于休休一头雾水,又只能乖乖就范,由着某人抱着、搂着、状若亲热的样子。 “嘶!”权少腾一声叹息,“欺负单身狗啊!” 他一说话,霍仲南的胳膊就松了。 于休休的脖子和脸,终于得到了自由。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四处张望,想看个究竟。 这个时候,酒吧大厅里除了他们,只有刚才那一桌两个客人。 就连那个女服务生,都不见了。 于休休不解地看霍仲南。 他面无表情,捏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毋躁。 不一会儿,女服务生再次出现。 她放了一瓶酒和几个杯子在桌子上,朝缪延点了点头。 “进去了。” 缪延:“几个人。” “一男一女。”女服务生说:“江南春。” 江南春是酒吧二楼的一个包厢名字,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夜景。 相比与KTV的包厢,酒吧的“酒文化”更为浓郁,主打是喝酒。 江南春一次性叫了许多酒。 包厢里流光溢彩,微弱的光线反射在酒瓶上,幽蓝幽蓝,有些诡谲感。 杯盏交错间,两个人很少说话,直到那女子软倒在沙发上,如缺水的鱼儿一般喘气,没了力气。 “喜欢吗?”一个年轻男人坐在她的身边,又倒上一杯酒,慢慢品着,笑着看她,“这家的酒,就是够劲儿。价格呢,贵吧?” 女子无力地抬了抬眼,在昏暗的灯光里捕捉到男人的脸,好像在辨别一般眯起眼。 “你喜欢……就好。不贵。” “嗤!只有我喜欢哪里成?”男人突然俯低头,嘴对嘴灌她一口酒,看她咳得呛起来,又兴味十足地掐了掐她的脸,“这种事,需要双方都愉快。” 女子还在剧烈的咳嗽,一句话都不说。 男人瞧她片刻,似乎失去了聊兴,提了提裤腿,走过去将包厢的门反拴住,往里面拉了拉,确实拉不开了,又回来从漆黑的沙发边上,捞起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他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在沙发上,然后将一个DV机拎出来,架好位置,眼里闪着幽幽的邪光。 “可以开始了。” 女子半醉半醒,似乎不太适合那光线,看着他,好半晌没动。 “你今天情绪不高?”男人抬起她的胳膊,将她的外套扒下来,用准备好的绳子,饶有兴趣地花式捆绑,“看来得我帮你,找找感觉。” 女子无力地耷拉着手,任由他的摆布。 “刚才就让你少喝。”男人叹气,“喝一点,调的是情。喝多了,败的是兴。” “呃!”女子打了个酒嗝,大概是绳子勒得不舒服,她尝试着挣扎一下,“我不喜欢这样……你松开我。松开。” “不喜欢?现在说不喜欢了?”男人笑了一声,“迟了。” “……你放开我!”她凶起来的样子,是真凶。 男人又是一怔,随即掐住她的脸颊,往左右两边狠狠扯着。 “你喜欢的,只有我才能给你要的快乐,只有我。” “不,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我够了!我受够了!” 女子突然失声大叫,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是对他粗鲁的对待十分不满。 男子笑了两声,“到也好。这么,也够味。”话没说完,他拿起一个口塞,将她的叫嚷堵住。 她再不能出声了,可怜无助的瞪圆了眼,无助地看着面前的人,呜咽一般发出奇怪的声音,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包间的灯,昏暗得看不清脸。 两个人儿影影绰绰。 女子的声音,像哭泣,又如叹息。 “乖乖的,很快就好。”男人冷笑着卡住她的脖子,兴奋地看着她胀红的脸,“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知道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