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亲爱的小狗，我爱你，是要提起人的后颈，从此拥有鲜活的生命。”

    01

    说来奇怪，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北方沿海城市，D市在降雪方面应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每每冬天整座城市却被酷寒强劲的冷风灌入，降雪概率远不如同省份的平原一带，于是气候也不再湿润温和，变成了单调的干和冷。

    好在暖气早早地开着，为人们抵御了一点寒冷，总算不会太过难熬。几时光景，远在西伯利亚的海鸥也翻山越岭长途跋涉来到千里迢迢之外的海岸，为冬日里的滨海一带创造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十二月，雪罕见地飘落下来了，并且愈下愈大，洋洋洒洒落到地上，又被冷风吹起在地面汇聚成漩涡形状，颇有几分四月天柳絮飞舞的样貌。等到晚间时刻，雪花不再单薄，堆积成厚厚一片，风势也渐渐弱了下来，雪在月光与路灯的双重照拂下泛起莹白的光。

    一切都变得安静极了。庄文杰是在此般情状下苏醒过来的，木质的屋子里暖烘烘的，让人意识昏沉，屋前装置了一扇透明的落地窗，地势稍高，向外望去，能将大好的景色收进眼底。不过此刻再美的景色也难让人有心欣赏了，庄文杰努力在脑海中拼凑着睡醒前的记忆，不明白为什么醒来自己会跟韦一航一起被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偏偏这扇门坚硬如磐石，无论他使用何种伎俩都无法将其撬动。

    韦一航还处在酣梦之中，他看上去睡的很沉，庄文杰开锁时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没能影响到他的好眠。屋内没有开灯。月光撒下来，勾勒出他青葱的模样。富有韵律的呼吸声伴着雪落下来的声音，为这个寂静的雪夜带来一丝隐秘生机。庄文杰突然觉得就这样好像也不错，他们二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谐融洽的独处时光了。

    倏的，灯光乍然一亮，屋内的景象顿时清晰起来，韦一航被强烈的白织灯光影响到，才从床上悠悠转醒。

    “嗯……怎么突然这么亮……几点了……睡了一觉怎么感觉这么累…………”

    “你睡了很久，看天色大概快到午夜时间了。”

    ！！“你怎么在这？！”

    “不是，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在这睡着了？”

    韦一航被庄文杰冷不丁的声音吓到，睡的迷瞪，他根本没来得及分辨出眼前自己身处何地，更没料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身影。也不能怪韦一航大惊小怪，庄文杰倚靠在门口，脸色苍白，颓然地坐在地上，从韦一航的视角看上去的确不容易发现，更何况此时他并不清醒。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估计是景区一类吧。但是门上锁了，我试了很多遍，结果都失败了。”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我想可能我也急需要一个答案。”

    庄文杰的目光无比真诚，并不像有所隐瞒，韦一航适时地不再向往常一样跟他针锋相对。他离开柔软的床铺，将睡梦中衣服留下的压痕稍作整理，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但现在首要的就是先想办法出去，我猜你也不想一直跟我呆在这里单独待下去吧，还是快点出去的好，谁知道这鬼地方安全不安全。”

    韦一航下意识撇撇嘴，目光顺着门把手向下看去。一边说着一边试着把门打开。他的表情总是这样生动，喜怒哀乐显形于色，庄文杰有一瞬间的呆滞，时间太短不易察觉，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开锁这件事上。

    其实不讨厌的，庄文杰真心觉得跟韦一航相处的时间都无比平和惬意。

    02

    时间约莫过了一刻钟，门锁依旧封锁着，耐心被一点一点耗净，韦一航将目光转移到落地窗上。

    “把窗台砸了吧，维修费用我出，正经大门根本敞不开，干嘛在这里白费力气。”

    说到这里又在房间里寻找坚硬一点的东西好砸玻璃，不等让他找到，整座建筑先黯淡下来。像是整个电路被切断，周遭又恢复到最开始的黑暗中去。

    “庄……庄文杰你在吗，怎么突然停电了，你跟我说句话，我看不见你。”

    韦一航说话声音有点抖，在这样幽深且黑暗的陌生环境里，他不由得想向庄文杰贴近一些，以此来寻找能足以支撑自己的安全感。

    韦一航不知要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房间暖气开得很足，以至于让人呆久了觉得昏昏欲睡，骤然黑下来，原本温暖的空间里让韦一航莫名感到一阵凉意，尤其是那盏灯，偏偏灭在自己要砸窗前这一刻，仿佛冥冥中有什么旨意牵引，想到这里韦一航没办法不觉得此处有些诡异。

    相信科学，相信科学，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尽管心里这样默念着，他还是感到一阵恐惧。

    “我在这，别害怕。”

    庄文杰的夜间视力还算不错，准确地握住了韦一航在空气中摸索着的腕部，手臂传来一阵干燥的暖意，韦一航的恐惧也随之消散了许多。这种处境下果然还是有人陪着会更放心。

    没等他调整好，房间里就传来一阵杂音，像是那种喇叭发出的刺啦刺啦的声音。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作出戒备的姿态，但这种杂音就像设置了3d立体环绕效果一样，围绕着整个房间，消散不去。

    “不管你是谁，别再那装神弄鬼了，放我们出去。”

    庄文杰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对着空气说出自己仅有的诉求，太荒谬了，此刻他的行为让他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快点放我们出去，搞什么恶作剧，你……你这个人好无聊。”韦一航随声附和着，他们都想不通缘由，也只能寄希望于这杂音能给他们一点回应。

    很快这一点杂音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真切的人声，说是人声也不太准确，更像是模仿人类发出的一中机械女音：

    “你们终于发现我了！想要出去？一点也不难，只要遵守我的准则，想去哪里我都可以满足你们哦。”

    “什么准则，有话快说。”韦一航烦躁地问着。

    “很简单哦，。原本只有一条准则，那就是‘不xxx不准出去’，不过由于系统升级，准则也随之改变，‘不xxx也能出去，但是这样出去以后，就永远见不到对方，但是xxx了就可以一起回归日常。’怎么样，两条选择是不是更有人性化了呢，请尽快作出选择哦。”

    机械女音语气欢快，全然不顾房间里的两人此刻是有多么五雷轰顶。

    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简直荒谬至极…………

    “你……你敢不敢把规则再说一遍？！”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规则就是‘＄@＊￥＄＊＊＊＊＊＊￡’嗯，我要没电了，最后补充一点，不准破坏物品，只能遵循以上两条准则离开，否则也会永远被困在这里哦，选好了就快开始做吧，按钮就在门上，下面都有说明哦，请看清楚再按下，呜呜我要没电了……再见了＄‘＊’％&＄”

    灯光又亮了起来，剩下两人在白炽光下面面相觑。

    韦一航嘴角抽动着，不知该做何表示，沉默中他看到庄文杰向门口走去，门口处明显多了两颗红蓝按钮，蓝色代表两人出门永不相见，红色代表发生关系之后一切如常。但怎么算回归日常呢，要么在对方的世界永远消失，要么……哪种选择都与现在割裂，出了这个门他们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样。两种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犹如代表的两个截然不同的选择，丝毫不留有回旋余地。

    韦一航凑近，不停地在门前徘徊犹豫。

    “应该不算难选吧，你不是一直不想见到我嘛，按了蓝色，以后我们就再也碰不到了，也许这样你还能过得舒心一点。”不等韦一航做决定，庄文杰先做出了选择，可是……可是……

    韦一航不知道自己在可是些什么，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感袭来，这种情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多。或许庄文杰是没那么招他喜欢，但至少……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彻底决裂。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更多的其实是不舍，他想见到庄文杰。可是庄文杰又是怎样想的呢，他发现自己长久以来根本没有将眼前这个人看清。

    重逢以来他对庄文杰就是这样模糊不清，他不懂自己在庄文杰这里到底算是什么，儿时交好的伙伴，同个部门工作的学弟，还是根本无足轻重漠不关心…………一种无力的酸涩感涌上心头，韦一航不由得有些难过。

    想到这里他开始又觉得不公，凭什么自己在这里七上八下，对方却像一个平常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种样子让他反感并且感到厌恶。

    “所以呢，你要怎么选，除了这个门就永不相见？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啊，那你应该早早告诉我，这样从一开始我就应该写好退出报告，这样你也不用忍我这么久了。”

    话语开始变得尖锐，甚至有点口不择言，韦一航总是喜欢把话说得难听且唯心，仿佛只有如此他才能让自己不受伤害，事后却又后悔，这些挂说出来伤人又不利己，搞不懂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不是这样的……”

    “那究竟是怎样，你告诉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韦一航看到庄文杰按下了红色按钮。

    “就是这样，一直都是。“

    庄文杰根本没给韦一航反应的时间，等他意识回轮，自己已经被庄文杰拽进怀里，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唇齿相依。

    韦一航彻底呆滞住了，他不太懂为什么上一秒还在针锋相对得两个人下一秒却拥吻到了一起。还有庄文杰按下的按钮，那么此刻的亲吻他又当作什么呢？任务，还是……

    太混乱了，韦一航一向喜欢刨根问底，如今却有些退缩，不管庄文杰怎么回答他，答案都让他感到束手无措。

    可是庄文杰已经替两人做出了选择，没有任何退路了，他只能接受庄文杰的吻，或者接下来他带给他的任何。想到这里，韦一航又开始紧张，他没有任何经验，只能顺着浅显的认知模棱两可地做下去。也不知道庄文杰有没有过……不许有！如果有的话就……

    他又能拿庄文杰怎样呢，只是一场身处下位者的自娱自乐罢了……

    03

    处于一种报复心理，他冲着庄文杰的嘴巴狠狠咬了下去。庄文杰吻的正投入，下唇突然被人咬了一口，口腔里慢慢泛起一股血腥味，嘴唇也火辣辣地疼，不过他没有停下。

    庄文杰用他的薄唇轻轻地触碰着韦一航好看的唇珠，蜻蜓点水般的，若既又若离，下唇因为被韦一航咬了一口后变的肿胀，于是他慢慢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弄、一点一点探索进入。

    韦一航还是接吻初体验，十九岁小男生头一遭，根本招架不住，没一会儿就被庄文杰亲的腿软，下意识攀住他的腰身作为依附。

    记得最开始他还是想把庄文杰推开的，但不得不承认庄文杰在接吻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不知从哪里摸索到了门路，不再是嘴唇与牙齿磕碰间的生涩，而是唇齿的纠缠拉扯。

    韦一航被亲的舒服，不知不觉已经被人抵在墙上，年轻的rou体紧紧贴合着，寂静的房间只剩下接吻的呜咽与衣物摩擦发出的动静。等庄文杰离开韦一航唇际的时候，两人之间勾扯出点点暧昧的银丝，韦一航的脸色几乎要红透了。他呆呆地看着庄文杰脱掉外套，再然后是卫衣，只剩下一件薄薄的T恤打底，他身上的薄荷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萦绕在韦一航身边，他觉得下一秒自己马上也要沾染这种味道了。

    哪样一种味道呢？是专属于庄文杰的味道。

    “你会怪我吗？我擅自做出的决定，还有，跟我接吻会让你难受吗？”庄文杰低垂着眼眸，向韦一航问道。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韦一航一直觉得庄文杰的眼睛很漂亮，那种漂亮不仅仅体现外形上，更多的是一种感觉。比如现在，当他垂眸时，长长的睫毛便清晰地显露在他眼前，或许是刚刚接吻太过投入了，眼尾因为泛起的水雾变成淡淡的红色，亮晶晶的，像宝石，又像蝴蝶，而此刻他眼睛里的倒影只有自己。

    这听上去实在太具诱惑力了，于是韦一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或许答案已经昭然若示。

    他们又吻在一起，不再像前一次的横冲直撞，而是温柔地相拥在一起。

    庄文杰的手从韦一航的腰部探进去，韦一航感受到自己的臀部在被人揉捏，很奇怪的一种感受，不是抵触，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性暗示，接下来他们还要做比这更过分的事情。

    进入这个空间之前他也是在宿舍休息的，衣裤都穿得宽松，现下倒方便了庄文杰，轻轻松松就把韦一航的裤腿扯了下来，光洁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明明很瘦，大腿根部却充满rou感，臀部也很是饱满，不知为何，庄文杰莫名联想到了伊甸园中的那颗苹果，带着纯真与情欲，引诱他将它摘下、一口一口吞入腹中。

    庄文杰蹲下身子，亲吻韦一航的小腹，由于呼吸的急促，韦一航的腹部也时常伴随着呼吸进行具有韵律的抽动，吻落下去痒痒的，抽动的幅度就更大了。庄文杰的吻不断下移，他的手碰到了韦一航的那处，轻轻摩挲着，韦一航受不了这种刺激，性器变得翘挺，把他的卡通内裤撑了起来。他低头去看庄文杰不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顿时产生了一种很危险的想法，冥冥中他好像知道庄文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内裤也被扒下来了，韦一航的性器秀气地展露在庄文杰面前，他用手不断抚摸，学习着之前给自己抚慰的方法给韦一航解决，修长的手指覆上去，青涩缓慢地taonong着。快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涌起一浪又一浪，韦一航佝偻着身子被动承受着。被庄文杰握着的前端不断吐出精水，手感变得湿滑。

    韦一航很想放声吟叫，又被羞耻心压制下去，拼命地捂住嘴巴，眼角涌上生理性的泪水。庄文杰抬头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一种蓬勃的欲望传递到他身上，他半跪在地上，贴身的衣裤让他紧绷住，有些不舒服。不过他依旧放任着，低下头含住了韦一航的那处。

    味道并不算难闻，只是太陌生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原本那只沾满韦一航体液的手绕到后头，慢条斯理地做起了扩张。

    “你.....快吐出来……脏……”韦一航说不出话了，背部拱起，此刻他像什么呢，热锅上的蚂蚁？快熟透的虾？前后夹击，双重快意将他磨的翻来覆去，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下。

    “呜……停下，我……我要站不住了。”

    “那就去床上吧。”庄文杰一把将韦一航横抱起来，这种抱法其实更适合于女生被抱的姿势，两个男生……韦一航来不及遐想，就被庄文杰压在身下，他抗拒性地推开了庄文杰不断靠近的嘴唇。

    “你先别亲我。”

    “嫌弃自己的味道吗？”

    “我又没让你得做不可，是你自己要的。”

    “好，先不亲。”庄文杰无奈地顺从他，帮他重新扩张。

    没有工具，更何况是第一次，庄文杰只能再多一些耐心，小心翼翼地探入，生怕给韦一航带来不好的体验。可是韦一航就没这么多的耐性，只觉得照庄文杰这个速度恐怕自己是先要萎下去了。

    “你直接进来行不行，不要磨蹭了。”

    “那样你会痛的。”手指进入的都这般困难，谈何真正的进行情事。

    韦一航将庄文杰推开，一个转身跨坐到庄文杰身上，庄文杰的T恤被他脱掉，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庄文杰的身体，轻轻地，像羽毛剐蹭着，他感受到了庄文杰那处的胀大。

    “啪嗒”腰带的金属扣被解开，yinjing不再受束缚，直直地挺立着。韦一航直观感受到了它的硕大，等等这个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嘛，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模仿着庄文杰的手法，直到手上有些滑腻了，才慢慢对准xue口。

    进入的过程还是相当艰难的，顶的难受，韦一航一股劲地往上窜，结果被庄文杰掐住腰身，整个人举步维艰。最后一件上衣被庄文杰除去，韦一航整个人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他怀里。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庄文杰又开始抚慰他的前端，不一会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精水，庄文杰知道他舒爽到了，借势往深处插去。

    不敢乱动得太过，他的yinjing在韦一航的肠壁中摸索着，渐渐韦一航感到疼痛被另一种酥麻的感觉代替，直到庄文杰深入到某处，那种奇异的快感悄然升腾，身体也随之颤动，原来做这种事可以这样舒服。

    庄文杰见他不再缩着身子喊痛，也一点一点找到了些门道，每次都是深进深出，顶撞地很是痛快。韦一航彻底把身体敞开了，有时也会随着庄文杰的动作去迎合，好像每动一下都能将他涌入新一场情欲带来的高潮之中，也或许是一位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仿佛天生就该交合zuoai一样，甚至不用过多的技巧，原始的欲望相生相伴，浮浮沉沉，又一同攀上高峰。

    韦一航跪趴在床上，臀部抬起，私密出被庄文杰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姿势实在羞耻，等庄文杰进入的时候他又觉得不是不能忍了，毕竟这个姿势真的很适合用来zuoai，庄文杰轻而易举地插到最深处，看见韦一航完全将自己的性器吞纳进去，长久以来压制在心底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身下的韦一航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韦一航感到一种酸软，他知道自己快射了，便央求着庄文杰换个姿势。

    庄文杰一顿，抽出yinjing，把他拉到身下笼罩着，再一次进入到他身体之中。

    “不喜欢这样吗，还是不舒服？”

    两个人面对着面，庄文杰发现韦一航的眼中蓄满泪水，欲坠不坠的，楚楚动人。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看着你射。”

    韦一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庄文杰看着清瘦，胯下怎么会长这么大个东西，搅得他又痛又爽的。庄文杰加快了顶撞速度，力道也在变大，他伸出手搭在庄文杰宽阔的肩膀上，纠缠中又跟庄文杰吻在一起，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出，溅到庄文杰的腹部。

    太过yin靡，庄文杰发狠地冲撞，一下一下，他看到韦一航的yinji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不再急着冲刺，反而慢了再来，在韦一航的敏感点轻轻摩擦。等到韦一航渡过了不应期，再全力加速。

    爽感不断堆叠，庄文杰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想法，韦一航的脚腕被他握在手里，白白嫩嫩，很是纤细，他把韦一航拉近了，压在身下，一边taonong韦一航的前端一边用力顶着，好在末了没那么混蛋，想着没戴安全套内射不舒服，在韦一航颤颤巍巍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退了出来，射在了他体外。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加上先前的鬼畜遭遇，两人都有些累了，平躺在床上，房间顿时安静下去。约莫是有些同床异梦的征兆了，两人同时开口，说出截然不同的两句话语。

    “终于可以出去了。”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房间立刻陷入诡异，但是两人已经失去了对白的机会，意识渐渐昏沉，新的一天悄然来临，一切又恢复到了往常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