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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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打花名了,取不出名字 就这样吧 抹布周世宗皇帝警告,觉得雷的请立即退出 结构 1.判内外兵马事 流言不满 准备 郊赏意外 回宫隐瞒 2.高平之战后的交锋 1.意外:交涉没想到 辱骂看不起赏薄 暴力虐待强jian koujiao 羞辱性虐 受伤休息回宫 显德元年正月五日,在一片风雨欲来的谣言里,兵权的归宿终于从数日封锁的宫里传来。 “诏晋王判内外兵马事”... 此时距当今圣上祭祀不过五日而已,但五日之间暗流涌动,早已令众人心下暗中不安躁动。诏令既出本应尘埃落定,身为事件旋涡中心的晋王——或者说,与圣上毫无血缘关系的便宜皇子郭荣,却比位于谣言外的众人更为警觉。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因为王峻的阻拦,他失去了唯一一次独立领兵的机会,数日里连绵不绝的谣言只是对他最轻微的嘲弄和警告。不过反应敏捷从来是属于他的优点而不是对手的,他并不担忧嗣位的归宿,所以已经提前做了些安排。两日后他将代替养父第一次对禁军进行郊赏,这些人里有人已经经历了四朝天子,此刻他正与幕僚商量着对策。 曹翰手上的纸卷写满了字又涂去了一些,郭荣把它拿到手里,接着投进了炭盆中。“我觉得差不多了。”他果断地说,“郭崇和曹英会出来见我,即使他们有什么想法也闹不起来,李重进数倍于他们,就屯在对面。我不信他们敢在圣上眼皮子底下闹出点正儿八经的动静,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天只知道编点牢sao骂骂了。你做什么这个表情?” 曹翰欲言又止,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何况...这种猜测过于离奇,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一向动作飞快的郭荣早不耐烦了,起身走出开封府的厅门道:“我进宫了,你要想到什么直接到宫里找宦官喊我出来吧,我出来两个多时辰了,还不知道宫里又有多少情况。” 郊赏就在正月初七。 郭荣醒来的非常早,他习惯把一切亲自安排好,再次确认李重进已经到达后,他也带着亲卫和几个幕僚出了京城。军士聚集在郊外一片宽阔的空地上,黑压压一片,见到他之后乱糟糟地勉强向他行了个礼。他没有理睬,锋利的目光扫过众人,侍卫军的两位将领应令走出来领赏,亲卫把赏钱和一些金珠散给士兵,教士兵说些“圣上圣德昌盛永寿”之类的话。 变故就发生在此时。郭崇和曹英正在督赏,忽然侧翼爆发出一阵混乱。两人显得十分吃惊,正要走去,却被不知何处突然冒出的曹翰轻巧地拦住。 “二位将军请留步。” 郭荣知道曹翰会拦住他两,所以他头也不回地朝着混乱的中心走去。那里邻近一座废弃的道观,因而格外昏黑。他冷笑,真是一个适合爆发“意外”的地方。 他刚走到道观门前,就听到有人高喊:“咱兄弟请晋王殿下诉点苦衷,行不行?” 感受到身后有人拉住他衣服,郭荣没有回头,低声说:“别拉我,今天我不去,难道留后面遗祸无穷?在外面听令戒备着就行。”说完衣角一闪,人就消失在昏暗的观门内。 走进后才发现这废观比看起来要大,依傍着观后的树林显得异常阴森,后门还被拆掉了一些,树枝几乎要伸进来。里面人不少,但是暂且和他保持了距离,没有围上来。 他很快锁定了一个绑着怪异辫子的男人:“你们要干什么?” 没想到他这话一出,反而让整个死水一般的道观忽然活了起来,以那个怪异辫子为首的男人爆发出一阵大笑,仿佛在起初没注意的角落里还有无数的虫子源源不断地爬出来。郭荣顿感一阵恶心,但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就听到那人笑道:“别这么紧张,殿下做事向来算无遗策,我们也绝无伤害之意。不过只是想请殿下见识下我们这些几贯钱就能打发的粗莽军汉罢了!” 那一声钱字仿佛火星丢进了柴堆般石破天惊,郭荣迅雷不及掩耳地抽出佩剑向身后一砍,人却向后门跃去。猝不及防的士兵被他扬起的血雾溅了一身,只是饶是他有防范,那个怪异辫子的人还是武功远超他预料,他还没看清就惊觉这人骤至他身侧,刚想抬手挥剑就觉得手腕一阵剧痛,下一刻几乎撞断他手腕的那只手就移到了他头上,扯着他的发冠把他向地上甩去,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当场失去意识。 他之前就觉得这人是契丹人,现在看绝对是契丹人,一定是契丹人。 这是他被砸在地上之前,死死咬住的最后一个想法。 乱军的训练和求生的本能让他比常人更快在疼痛里回复神志,但是他的发冠插在头发里,那人直接扯掉了发冠,剧痛之余他的头发铺散在了地上,被好几个不同的人踩住,他根本动弹不得。郭荣有些恨自己的疏忽,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群人要如何“没有害晋王性命之意”地折磨他。想来是因为他从军很晚,正好赶上晋末乱局,见识的大多是些剽掠仇杀,入军后又一直随在郭威身边,竟是真忘了偏远戍卒乱兵里找不到女人,都会玩些什么把戏。感受到有人真的在扯他的衣服,他难以置信地大喊:“你们是畜生吗,我是男的!” 他被砸的头晕眼花,直到听到声音才确信那个怪异辫子男人一直就站在他边上,踩着他的头发。这个丑陋凶横的男人似乎觉得年轻的晋王说话特别可笑,每次开口前都要嘲笑一番:“哦呵呵呵...晋王真是说笑了。你那养父,当今圣上,不也是男的吗?” 这话一出,郭荣只感觉毁天灭地的怒火伴随着血液不受控制地向大脑冲来,但是在排山倒海的愤怒里他奇迹般地恢复了清明,这些人只是愤于赏薄,看不起他掌兵,所以要在他身上发泄一番,他们本也清楚并无害他性命的能耐和胆子。所以他性命无忧,这个契丹人想来也并不是重点了,眼下只要忍过这片刻羞辱,他们也不敢留他太久。 ...只是虽说忍过片刻便得安全,但是这显然分秒都是难忍的煎熬。这群人打定主意要在不杀伤他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虐待他,便只能在下三路上折腾他。时值正月隆冬,他穿的厚了点,但郭威尚简素,所以其实也不过两件旧棉袍。见不是锦袍,那群人有些失望,郭荣正要曲腿撞开一个凑过来的士兵就猛地感到肩膀一凉,惊骇之下竟卸了力,被人反而抓住脚腕也没意识到。竟然有人直接用刀割破了他的衣服,出刀太猛没控制住力度,刀尖剜进了他胸口的皮肤里,把用刀的那个士兵也吓得不轻,咣当一声刀掉在了地上。电光火石间那还沾着他鲜血的刀就到了他手里,那个怪异辫子男人不得不松开了他的头发,在他尚未忍痛转过刀口时就一脚踩在了他二次受伤的手腕上,郭荣只觉得腕骨真要被踩碎了。他正要试图抬起头来,就感觉已经被砍碎的外袍被人完全扯开,拿着碎布简单给他擦了下血,冷风灌进来冷的他直哆嗦。 在这样的隆冬里赤身裸体实在是太冷了,太冷了,冷的他这样卓绝的头脑在经历连续的暴力殴打之后都慢了半拍,冰冷的地让他整个后背都完全没有知觉,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他才意识到前方也有人在侵犯他。抬起眼去看到一块带血的衣服,他才意识到这就是那个扯掉他衣服的人。 这些人移动起来怎么这么快?失血和寒冷让他开始眩晕。 即使眼前阵阵发黑,他依然在勉强辨认下敏捷意识到,这个脸上刺字的魁梧男人才应当是这次肮脏事件真正的谋划。只是辨认出来也没什么用,这群人都是自辟的中低级军官,有些人只怕换过好几个身份,他的思绪高速空转着,下一秒搅的他心烦意乱的手指就退了出去,他下意识想往后缩一下就扯到了疼的几乎麻木的手腕,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瞬间之后就是,无法言说、他从未经历过的剧痛,把他像那两件外袍一样活生生剪开。 郭荣疼的脸色惨白,面如死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下半身疼的像有人拿着匕首插进后xue里在腰腹中翻剐,他更确认谋划这一次事情的那几个纯粹就不是常人可以理喻的纯疯子变态,他确实和男人也发生过关系,但是怎么会有人直接硬塞进来?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他胸口的血和下身的血在空气里弥散交织,刺字男人脏污又狰狞的性器抽出来都沾上了深红色的血。他也不觉惧骇,反而抽送的越发起劲,在拉锯一般暴烈的痛苦下郭荣竟是真的感受不到腕骨的疼痛了,另一只手挣脱了控制拼命试图往后挪去。 刺字男人冷哼一声,边上那个契丹人正要动作,他却比契丹人更快,一只巨掌狠狠按在他腰腹上,扯着他大腿把他在地上直接拖了回去。郭荣身材高挑,骨量并不算小,但是跟这群匪盗凶犯起家的宿兵比显然毫无胜算,刺字男人似乎根本不想费什么踩手腕扯头发的事来控住他,直接把他拖到身下压在了上面,年轻的晋王、没有血缘的便宜皇子几乎被压的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