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谁允许你自己爽起来了 (行动限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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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我们今后也做这样的身体交易?” 这句话说出嘴的瞬间,弗里茨就后悔了。 他人生中做出的每个决定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极少有后悔的时候,所以他简直不可置信自己会在气极之下,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 这不是他本来的意思。 他承认,他想cao她,但不是以这种形式。 她可以因为爱情和他zuoai,甚至可以只因为rou体的吸引和他zuoai,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比他预想中扭曲一百倍的关系发展到最后一步。 仅仅是因为交易和他zuoai,那这样他和西罗有什么区别。 但是来不及了。 “好啊。” 她答应得没有一丝犹豫,就像做了个今天中午要吃鸡rou还是牛rou的简单选择题。 Panboo其实并不在意他们交易的形式是什么,不管是脱掉衣服躺在手术床上被开刀,又或者是脱掉衣服骑在对方身上,后者甚至还更舒服一些。 只要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就行,其他都无所谓。 但是她看到弗里茨得到她回答的那一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表情冷得几乎要掉冰渣了。 她不理解,只是挣了挣腿上的束缚:“我答应了,你先把我放下来再说。” 什么身体交易都没法在这个姿势下完成的吧? 见她还一副连自己说了什么、会造成什么后果都不知道的天真样子,弗里茨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谁的气了。 生她的、生自己的,今天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似乎都让他愤怒至极。 “放下来?” 他扯了下嘴角,抚上了她的大腿:“为什么?” “你做错了事情,而现在惩罚你与否的权限在我手里。” 他的手指缓缓爬过她的腿、腰间和胸前,皮质手套带来的凉意,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被冷血动物捕猎。 他在看她,描摹着她身体的每个部分,像是在思考从哪个地方下嘴。 他露出得那副模样让她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Panboo怔怔盯着弗里茨,忽然想起了熟悉感的来源。 这是他在地下室逼问犯人时会露出的样子,是从他这张漂亮皮囊下流淌出的本质的东西: 掌控欲、残虐欲、兴奋。 但她看不懂这么复杂的情绪,野兽的本能只让她意识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在生气,非常非常生气,对她,对西罗,对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她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了。 Panboo不是没见过弗里茨生气,但难得见到他这样不加克制地、直接地从身上每个角落释放怒意。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今天的事情是她的错。 她的确违反了规定,而且按拉杰之前的说法,自己的表现似乎还会影响到研究员的工资。 她猜测这可能是他怒气的来源。 于是她垂下头,眨巴着眼,抢先一步开口道歉: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会补偿你扣的工资的。” 她在人类世界两年,替黑帮那边做了不少事情,还是有一些存款的。 弗里茨立刻就猜到了她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转的才得出的这个结论,他冷冷打断她: “闭嘴,和这个没有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他的拒绝让Panboo为难起来,难道他还会受到更严重的牵连? 弗里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做了一件与他们讨论的事情毫无关系的动作——提起了她的上衣下摆,递到了她嘴边: “咬着。” 他的语气太过吓人,她不解,但还是听话咬住衣服下摆。 衣服掀起,女孩的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发育的乳rou圆圆翘翘的,手感看起来极好。 手感确实很好,他在手术台上摸过不止一次了,甚至知道碰哪里她反应最大。 比如奶尖就敏感得要命。 他抓住一边的软rou,揉捏了几下,偶尔蹭过最顶端,不出意外地看到Panboo微微蹙起眉,难耐地挺胸,想去磨蹭他的手指。 她就这样叼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一脸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的迷茫样子,露着胸脯给他随便摸,却又极其遵循身体本能,稍微被挑逗一下,就主动的不得了。 弗里茨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能有人挂着那样单纯的表情,做着这种动作。 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对他就算了,对其它人也是这样。 他躲过了她的磨蹭,然后发现当事人在不满地偷瞄他,他回视,牢牢捉住她的视线,缓缓地问: “我有没有说过,在别人面前,不要把衣服随便掀起来?” Panboo思考了一秒,点头。 “但是你违背了约定,掀起来给西罗看了,对吗?” 他像在审问犯人,又开始一下一下刮蹭她早就硬起来的乳豆。 “...我没有。” 她抖着奶rou哼叫,那里被他摸得又痒又爽,难受得很。 她没骗人,是西罗自己掀的。 “说谎。” 他忽然用力掐了奶尖一下,她呜地叫出了声,颤巍地、又怕又爽地继续把双乳往他手里送: “再摸摸...呜...好舒服..” “谁允许你自己爽起来了?” 弗里茨被勾得直咬牙,这家伙真是尝到乐子了,身体现在敏感成这样,怕不是捏着奶尖就能高潮。 他不顾她的央求,收回手,冷眼看她沉迷情欲的样子:“西罗还碰你哪里了?” “下、下面” Panboo咬着衣角,含糊不清地回答,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磨蹭着大腿,乳尖空虚,她只好期望他能摸摸别的地方。 好啊、真好。 眼前女孩这食髓知味的样子,一看就是之前被那家伙cao爽了。 弗里茨猜测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怕,但他没空去管理,他在心里翻了翻自己的待清理名单,决定让西罗插个队,同时已经在认真考虑怎么安排他的死法了。 “弗里茨...” 她难受得不行,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把他的名字翻来覆去的喊,没叫几声,却见他拉过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按下桌上遥控的几个按钮,一阵金属摩擦声响起,吊着她的架子缓缓降了下来。 “下面是吗?” Panboo听到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冰凉的手抓住、分开,裤子被他剥掉,随手扔在地上。 她接近赤裸地骑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