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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到了。” “我才没有。” 季柔推搡赵谨克,她才不要承认,那种……妒妇行径。 “醋好啊,”赵谨克忍了心中的好笑,故意调侃她,“活血散痕,消食化积,还能解毒开胃,阿柔给我泼一斤醋,都能让我多用两碗饭呢。” 青州三年,赵谨克步步高升,不是没有人想给他宅子里送女人,两三个两三个地送,朱氏在席上推刑月璇出来那个眼神她一看就明白了。 她讨厌,讨厌他们这么做…… 季柔狠狠捶他,腿一伸就想起身走开,却让赵谨克牢牢给箍在了怀里。 “我错了,我认错。”赵谨克讨饶道,“不该逗你。” “阿柔的眼儿也是越来越毒了,一眼就给她们那点小心思看透了,”赵谨克愉快地拍着马屁,“以后我又能放一放心了。” 季柔扭头哼了一声,不理他,赵谨克低头就往季柔脸上亲,“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人一般见识。” 季柔又转过头,伸手抱住了赵谨克,问他:“回京城了,你说的话还算数?” 季柔说的是在青州的时候,有人趁赵谨克不在往宅子里送东西送女人,那时她只是惊慌失措又失落,又叫两个女人明里暗里挤兑了一番,第一回知道吃醋是怎么个酸法,等赵谨克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就哭闹了一场,结果当然是那两个女人连同送来的东西都被赵谨克一并丢出了门外,也第一回得了赵谨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当然算数,”赵谨克低头亲季柔的小嘴儿,一下又一下,“我说的话一辈子都算数。” 季柔终于勾住赵谨克的脖子,一吻,加深。 赵谨克只告了半日假,中午陪季柔用完膳就去了衙门,外头的春意正浓,正好院子里的人还在安置收拾青州带回来的那些行礼,季柔带着无趣,便出了院子去转悠。 靖平侯府那长长的荷池,景色还是极好的。 “姑娘是不是闷了?”秋娥瞧着季柔百无聊赖的模样,问。 “可能,还是不适应吧。” 在青州的时候没有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规矩,赵谨克不在的日子里季柔闷了,无事可做便可上街去,只要带齐了护卫,在外头闲逛上一日也是无妨,有时还能出城看看,赵谨克回来有空的时候,还会带她去打猎,漫山遍野地疯跑。 大约是这么散漫惯了,经历过了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心也野了,在让她回京城这深宅大院里闷着着实是透不过气来。 秋娥道:“姑娘在忍两天,等姑爷休沐,就让他待姑娘出去走走。” 季柔笑了笑,除非告假,眼下赵谨克休沐的机会,也不过一月一回罢了。 清风吹过柳枝,柳絮飞扬,眼下这个时节池子里自然是没有荷花的,一片清水粼粼。 季柔驻足看着池子里飘的柳絮发呆,脑中回想着青州城外山野的景色,赵谨克背着弓箭带着他做陷阱,揪住了一只大野兔…… 季柔的唇角忍不住荡开笑意。 “二表嫂。” 清脆地似黄莺出谷的嗓音从旁传来,季柔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滞。 “meimei。” 季柔半转过身,就见着刑月璇带着丫鬟款款而来。 “嫂嫂也来这园中散心?”刑月璇看着季柔,笑意婉婉的,一句嫂嫂又拉近了距离。 “闲来无事,出来走走。” “昨日的糕点嫂嫂和二表哥尝了吗?”刑月璇问着,几分疑虑,“月璇的手艺粗陋,不知合不合嫂嫂和二表哥的口味。” “尚可吧。”季柔如实将赵谨克的原话转述,“其实夫君在青州这三年口味也变了许多,打仗也是力气活儿,平日里更爱食些鱼rou,配一壶酒就更好了,与那些点心类的……” 季柔摇了摇头,“倒是不怎么喜欢。” 季柔随口诌了两句,也不算胡诌,赵谨克其实不挑食,也没有什么特别偏好,大约是从小苦日子过来的,只要能吃的,都没有怎么挑剔的,平日里摆饭,也不过是今儿看着哪个菜新鲜才多尝两口罢了。 芸豆馅儿的糕点,她没成亲以前就打听过,但照后来赵谨克说的,这都是老黄历了,不过是小时候日子苦没见识过好东西罢了。 “那月璇改日便做两道荤菜来给二表哥和嫂嫂尝尝,届时还请嫂嫂和表哥指点一番。” “府中自有厨子,meimei还是不必麻烦了。”季柔犹是几分客气。 “嫂嫂真是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哪里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meimei应该的。” 季柔看着刑月璇,还是那样的柔美娴静,只是眸底却忽然有几分深邃:“夫君不会轻易吃外人做的饭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赵谨克:吃醋的小媳妇还有那么点小傲娇~爽口! ☆、第 38 章 粼粼水光倒映着天光, 一只飞鸟从枝头掠过, 停在荷池对岸的屋檐上。 “嫂嫂何意?”刑月璇脸上的笑意终于淡了。 “meimei家中也是有头脸的人家,又有靖平侯府的亲眷关系在身,想要什么样的亲事没有,还不都是旁人上赶着求的。” 季柔唇角的笑意柔柔的, 看着刑月璇的眼中一派坦然,那种坦然不仅仅她是自己的心中澄明, 也是能看穿别人的了然,只一眼, 就看的人无所遁形, “大好的前程在前面等着,meimei何必委屈自己?” “嫂嫂哪里就能断定了这是委屈了呢?”刑月璇的脸色浅浅变了变, 可到底不是一般单纯的姑娘, 转瞬便又恢复如常, 笑道:“凡事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我的前程, 兴许就在这里也未可知呢。” “与人做妾, 无论在哪里, 终究还是落了下乘。”季柔看着她的眼里几分悲悯,“meimei出身该有更好的, 何必一时执着。” “为妾也未必永远都是下乘。”刑月璇的唇角勾着,眼底却是泄露了嚣张与恶毒,“太后娘娘想当年刚入宫时也不过只是个妃子。” “可见,”刑月璇道,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 赵太后当年诞下了先帝唯一的皇子,又紧跟着熬死了中宫,一路从一届无依无靠的孤女坐上了皇后的位置,再到太后,谁说妃就只能是妃,妾就只能是妾呢?可这一句话于正室来说…… 季柔的眸底微缩,终于道:“他不会喜欢你的,你也进不了他的门。” “嫂嫂如何能笃定这些?”刑月璇的眼中划过不屑,“况且这也不是嫂嫂一句话能决定的。” 季柔的唇角勾了勾,突然就生出几分好笑,这些年来想进赵谨克门做妾的女人当开始都是这样的自信,仿佛能被人送过来就是稳cao胜券了,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当她是在妒。 “你会知道的。” 多说无益,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