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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故渊沉默数秒,回答:“是,我给你拿手套。” 果然他搞不懂池郁在想什么。 自从那日后,实验室变得热闹了起来。 两个学妹大四没有课,天天来实验室找林韵锦,女生一旦熟识、关系变得亲密后,话也跟着多了起来,聊天聊地聊八卦聊新闻,一茬接一茬。 而付故渊和池郁却一直维持着古怪的疏远状态。 池郁平日是有工作的,即使在实验室,也经常接到工作电话。 林韵锦活跃在八卦一线,没几天就打听到池郁手里有几家规模不小的公司这件事。 听说还是家族产业,风险小纯捞钱的那种。 付故渊其实不太信,因为违和感太强。 在他眼里,池郁一直是那个低着头,轻声喊他班长,被摸了耳朵会蓦然脸红的青涩少年。 池郁工作忙碌,一周只能来实验室两天,早上七点到晚上六点,中午离开一小时。 一开始池郁选择周三周四来。 但是这两天付故渊上午都满课,只能下午带着他做实验。 后来池郁就换了时间,周二周六来。 这两天付故渊经常一天都在实验室。 池郁这样刻意的调整很难不让付故渊心起涟漪,可每次他想表达什么,一看见池郁淡漠的眼眸,听到池郁刻意回避的话语,那些想说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喜欢让人变得胆小怯弱。 六年前那个脑子一热就冲到对方家门口告白的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 如果是的话,那他再去吃一点。 不过那时候…… 池郁答应了啊,他明明答应了。 六年后再次相遇,没有激动得热泪盈眶就算了,为什么如此冷漠? 付故渊想不通。 好在他有军师。 - “卧槽,真是池郁?!”白鸣风这天在家休息,刚洗完澡擦着头发,付故渊的视频通话就过来了。 “是。”付故渊叹口气,揉揉眉心。 “你也别沮丧,池郁本来就是不懂得撒娇的孤僻性格。”白鸣风说,“你总不能指望一见面,他就扑过来亲你一口吧?” 付故渊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 白鸣风:“……” “但是,太冷漠了。”付故渊蹙眉。 “估计又钻进什么牛角尖里了。”白鸣风一语道破。 “什么?”付故渊问。 “肯定是在纠结六年没见,认为你有自己生活了,不能过度打扰你之类的,你没发现他以前就很爱钻牛角尖吗?”白鸣风摊手,“不是自己的错,一个劲地往身上揽责,总觉得自己哪都不好,容易招人讨厌,走路低头垂眸,自卑得很,不过这也没办法,他从小就经历了一堆糟心事,又碰见一个煞笔舅舅。” 付故渊突然想到什么,食指拇指抵住下巴:“……奇怪了……” “你想到什么了?”白鸣风问。 “他舅舅和养母去哪了?”付故渊疑惑。 白鸣风犹豫了一下,说:“阿付,其实我有个猜想,但是一直没敢和你说,怕你担心,不过既然池郁已经平安地出现在你面前,那我就说了。” 付故渊:“嗯?什么?” 白鸣风说:“池郁这六年从未联系你,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而且不是小事,是大事,我不信他带着一个精神状况不好的养母,能不费吹灰之力逃离他舅舅的魔爪,说实话,我曾怀疑他被他的舅舅害了,不然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们?” 付故渊:“……” 虽然明知池郁平安,但是听到这个推测,付故渊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六年前的他们还是太单纯,怎么能任由池郁休学离开,要知道,他一旦与外界断了联系,那就是任由刘子厮宰割的羔羊。 “我们都不够了解池郁。”白鸣风说,“根本没法共情他的痛苦。” 付故渊烦躁地叹了口气:“我现在该怎么办?每次和他在一起,总有种无力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不幸,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觉得我俩之间隔着一条深渊,隔岸相望,身影模糊。” “阿付。”白鸣风喊他,鼓励地说,“跨过去,到池郁身边去,告诉他你的心情,全部告诉他。” 抓住他,拥抱他,让他无处躲藏,让他直面太阳,让他不再孤独无需彷徨。 付故渊:“可是……” 可是什么,付故渊又说不出来了。 还能怎么? 被拒绝,被疏远会比现在两人这样尴尬相处的境遇差吗? 池郁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自己可以把他拉出来啊! 告诉他,这六年来有多想他。 告诉他,年少的约定自己一直记得。 告诉他,自己一直在等他,满腔炽热,从未迷茫。 “我知道了。”付故渊突然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了,“谢谢你阿白。” “等你的好消息。”白鸣风朝付故渊笑。 不再迷茫的付故渊放松了许多,笑着问白鸣风:“话说回来,你最近和青梧,相处得怎么样呢?” “能怎么样,就那样。”白鸣风拿毛巾擦着头发。 “他没和你说什么吗?”付故渊惊讶。 “说什么?”白鸣风疑惑。 付故渊:“……” 正此时,门被打开,项青梧下班回到家里,一眼就看到白鸣风坐在客厅,和人通话视频,满脸笑意。 项青梧立刻凑了过去,不易察觉地伸手轻轻环住白鸣风,下巴抵他肩膀上:“阿白,你在和谁视频呢?” “阿付。”白鸣风将手机递给他,“你和他聊吧,我去卫生间把头发吹干。” “行。”项青梧笑着目送白鸣风离开。 “兄弟,刚下班?”付故渊笑着朝手机打招呼。 “是啊。”项青梧靠上沙发,“你俩聊什么呢?” 付故渊简单地说了下碰见池郁的事,项青梧惊诧:“他这六年去哪了?” “不知道。”付故渊无奈。 “你问问他,他肯定会告诉你,他高中的时候就特别听你的话。”项青梧说。 “好。”付故渊点点头,“对了,你和阿白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提到这个,项青梧有些紧张,他抬头看了看卫生间,确定白鸣风还在里面吹头发后说:“哪有那么快,要慢慢攻略的,你不懂!” 付故渊:“……” 他不懂? 这两人的事,没有其他人比他更懂了吧! 两年前的暑假他住校准备考研,凌晨两点的时候,躺在床上正准备休息,项青梧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明显喝醉了,支支吾吾地喊着付故渊的名字。 “大晚上干啥呢兄弟?”付故渊问。 项青梧哀嚎:“班级聚餐大冒险,让我打电话给喜欢的人!!!”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