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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少爷,近期越来越笨了。 比如,薄孤淮去洗澡,会时常忘拿浴巾。 在浴室里面,吩咐她将浴巾递过去。 没问题啊,小意思。 沈虞安拿起浴巾,打开浴室门一条缝,把浴巾塞进去,关闭浴室门。 完成! 哎呀,她知道她做的完美,不用夸奖不用夸奖。 谢谢也不用说了,只要换来大少爷一个笑容,加减免做试卷,她就已经满足了。 正想的美滋滋,沈虞安就收获了薄孤淮一个雄厚有力的: “滚!” 沈虞安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清楚这个大少爷到底为什么发火。 难不成,是因为她动作做的太及时太标准? 不管怎样,薄孤淮让她出去,她就出去了。 然而,她刚走出半步,就听浴室里传来一个哐当的声音。 沈虞安心中大惊,焦急的问: “大少爷,你怎么了,你摔跤了吗?怎么样啊,大少爷你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啊。” 薄孤淮低沉,微有些结巴的声音回: “不,不能。” “大少爷,你别怕啊,我这就去喊人。”沈虞安忙道。 浴室里面的声音很快传来,声音越发的紧张: “小,小伤,不用。” “诶?那是小伤话,大少爷为什么不能自己站起来?” 沈虞安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在浴室里摔倒,这种事情实在是尴尬,能自己站起来的最好。 “我找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你过来,给我搭把手就可以。” 薄孤淮一本正经的回。 “哦,好的。”沈虞安立刻走了过去。 打开了浴室门的一条小缝,将找到的一个,扫把的棍子部分,塞了进去。 然而,扫把那头,被握住的一瞬间,就被松开了。 “大少爷,怎么了,你站起来了吗?” 沈虞安疑惑的问。 “滚!” 第二次的标准结局。 沈虞安只好出去,只是离开的时候,依旧放心不下薄孤淮。 “大少爷,你站起来了吗?” “我离开真的没事吗?” “大少爷,你回我一声,你站起来了吗?” “你可以站吗?” …… “我可以,”薄孤淮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回,“沈虞安,你再问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 沈虞安立刻闭嘴,麻溜的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沈虞安也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事情。 真的,做试卷那么无聊,万万没想到,笑点全在薄孤淮身上了。 薄孤淮吃饭的时候,都是非常优雅的,就算自己看不见,但嘴上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今天,不得了了,薄孤淮的嘴角竟然有一粒米饭! 沈虞安好心提醒,实在是薄孤淮这么优雅的大少爷,嘴角有米粒,真吃看不下去了。 像她,嘴角沾十个米粒,那都不是事。 “大少爷,你嘴角有米粒。”沈虞安提醒。 “哪儿?”薄孤淮问,身体微微向沈虞安靠近,似乎想要沈虞安,更清楚的看他嘴角的米粒。 “在左边。”沈虞安指挥。 只是不管她怎么指挥,薄孤淮总是没办法擦掉那个米粒。 而且,薄孤淮竟然还嫌弃她,眉头紧皱,问: “你会分左右吗?” 边说,身体还边往她那里倾斜。 顺带着,还好像在怀疑她眼神不好一样。 沈虞安当场就不乐意了,她伸手,就把薄孤淮嘴角那个白米粒给摘了,并将其贴在了薄孤淮的高挺鼻尖上,以作报复。 薄孤淮那张俊朗的脸上,鼻尖上贴着一个白白圆润的小米粒,沈虞安当场没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薄孤淮倾斜的身体一下坐的笔直,伸手就把自己鼻尖上的米粒拿掉了。 一个“滚”字,再次成为了沈虞安的标准结局。 唉,金贵的大少爷,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沈虞安觉得薄孤淮最近太闹脾气了,决定好好治一治他。 于是,她边哭泣着,抽抽噎噎,可怜巴巴的拿起自己的饭碗,边不断的夹鱼rou好吃的,往自己碗里,声音那是一个凄惨: “大少爷,你竟然这样凶我。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这样凶我,我没关系。但是,我明明帮你把嘴角的饭粒拿掉了啊。呜呜,我好忧伤,我好难过,我吃不下去了,我不吃了,你们谁都别劝我,别来烦我。” 说完,沈虞安抱着自己一大碗丰盛的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并忧伤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下一秒,开心的打开了平板,快乐的吃着饭,追起了剧。 薄孤淮:“……” 沈虞安以为,这份快乐终究是短暂的,等她吃完了饭,又要开始她苦逼的做题生活了。 现实是,一下午根本就没人来监督她。 奇怪了,难不成她中午的那段可歌可泣的哭泣,感动了薄孤淮,唤醒了薄孤淮的良知? 不太可能吧。 沈虞安自己玩耍了好久,也完全没人管她。 到晚上了,她吃完晚饭好几个小时了,薄孤淮也没出来吃过饭。 喊薄孤淮也不回应,门也是被反锁了。 有时沈虞安吵的太过分了,薄孤淮就会冒出一句忍无可忍的“滚”。 虽然难听,但这终究代表着一个好消息,薄孤淮没出什么意外。 最后,沈虞安终究没忍住,不放心,问管家要了备用钥匙,擅自打开了薄孤淮的房门。 门一打开,外面的灯光明亮,与里面的漆黑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仔细闻闻,沈虞安还感觉,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她心中重重一跳,赶紧开了灯。 屋里明亮的瞬间,沈虞安被她所看到的画面,惊住了。 薄孤淮一身白衬衫,黑裤,颓废的靠躺在床下面。 一直扣到喉结处的衬衫纽扣,此时已经被胡乱扯开了好多个纽扣,露出里面精致有型的锁骨。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惊讶的,最惊讶的,是薄孤淮的额头处,全是血。 沈虞安快步跑了过去,又忙去浴室,拿干净的毛巾,要给薄孤淮擦血。 “这是怎么了?”沈虞安边擦血边问。 擦血的动作,猛的被薄孤淮拦住。 “我没事。”薄孤淮回,声音低沉沙哑,带着nongnong的颓丧感。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小心撞到哪儿了吗?”沈虞安越发的担心。 薄孤淮忽然抬眸,他的双眸很好看,但是依旧无神: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还是看不见?”薄孤淮低低说着,又忽然低头,抬起手,重重的撞自己的脑袋。 沈虞安忙去拦,但薄孤淮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