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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起了热可不能服侍公子,以免让公子也跟着受病。” 明明是遗憾的话,偏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撒娇。 半点听不出遗憾,只有小姑娘的得意。 褚余扫过她粉嫩的唇,铺满云霞的粉腮,挑眉。 小醉鬼,还是个小骗子。 他自斟满一杯酒,指尖一转,递向眉眼都散发着微醺的少女。 “喝了,就不热了。” 柳安安听见暴君的声音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柳安安:??? 褚余:* — * 嘻嘻嘻,灌醉猫~ 红包包继续噻~ 宝宝们还请多多留言呀~想看你们的评论~ ☆、第 7 章 起了热,喝酒管用? 柳安安脑子已经是晕乎乎的一团了,她站在那儿,只听暴君的话,都听得云里雾里。 男人伸出了手,手中的酒杯是给她的,她就双手伸出去,捻着尖儿,避开男人的指尖,小心把那酒杯拎了出来。 她不想管用呀。 柳安安嘴角下唇,本来微笑的唇线,被她瘪得像是池塘里的小鸭子,只差两声不乐意的嘎嘎了。 晕乎乎地,她都反应不过来,满脸写着不愿意。 吃了酒若是好了,岂不是她还要呆在这里罚站。 就和暴君差着两步的距离,浑身都别别扭扭的。 酒杯里的酒比她刚刚喝得还要多呢。 柳安安可不乐意。 她抖了抖睫毛。 暴君只将酒杯递给了她,那模样,像是在等她入口。 明明是他用过的酒杯! 想到这个,柳安安浑身烧得更厉害了。 糟糕…… 她不敢不喝。 磨磨蹭蹭端着酒杯送入唇时,柳安安忽然想到,以往在王府时,义兄曾经说过一些躲酒的法子。 比如说端着酒杯,看起来是要喝得,用袖子一挡,泼在袖子上就是。 可是她今日穿的,是件窄袖上襦。 没有袖子遮挡,柳安安灵机一动,抬起手挡着唇,酒杯倾斜,顺着小袖滴在她胸口衣领上。 衣裙料子很好,棉然柔软,吸水性也强。一杯酒沾了沾唇,大半都让衣襟领口给喝了去。 柳安安将倒空了的酒杯放在小几上,脸上略带着得意。 她没有违抗那暴君的命令,但是她也没有喝酒。她起的热,好不了! 柳安安眼睛明亮的像是夜星,一眨一眨地。 “公子,我喝了。” 衣襟上湿漉漉的小傻子还在一本正经说着,“但是我觉着,好像更热了。” 她的确更热了。尤其是鼻间总是缭绕着那股子酒气,熏得她脑袋晕乎乎。 褚余的视线从她湿透了的衣领上移,面无表情看着这个明显被酒气熏得更醉的小傻子。 蠢得让人不忍直视。 “送她回房。” 杨恩成反应极快,没敢自己动手,招来两个婆子丫鬟,搀扶着已经醉得腿软的柳姑娘离开水榭,又扶上软轿,一路抬到褚余的正院。 婆子们不知情,只当这软轿里的,就是给那京城公子送来的小妾,与门外侍卫低语了几句,带着稍微你懂我懂的表情,将软成一团的小姑娘送入了褚余的卧房。 衣服湿透了,全是酒气。 柳姑娘已经醉过去几乎睡熟,婆子们也不客气。抬手直接将人剥了个干净,另外铺了张小矮榻,将她塞了进去,婆子又做主在枕头边,给柳姑娘留下了一杯解渴的果酒。 湿了的衣服,婆子们在退出去的时候,顺手都带走了。 关了门窗,虽然是午后,在酒意的滋生下,柳安安还是睡得踏踏实实。 一翻身,抱着被子,哪管醒来事。 * 水榭的筵席还在继续。 杨恩成陪坐在侧,扇子摇得哗哗响,脑门上还不住冒汗。 这群不知死活的,瞎打探主子的身份,难不成觉着他们英明神武的新帝陛下,是那京城里的纨绔子,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他都怕主子生气。 可主子对这些,一直都是漠视旁观的模样,他观察得再仔细,也看不出来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主子的心情变动,好像就只是在柳姑娘在时,稍微外露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柳姑娘一走,这一点点,都藏了起来。 作为主子身边目前得用的人,杨恩成真的很心累。 尤其是面前的这些人,一半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主子的事可不能耽误。杨恩成摇着扇子引着话题。 通州府的位置有些独特,从上京而来,一路往南下时,通州府是一个截断。正好将南北两处卡在了居中的一点。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在前面帝王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麻烦事。 不过现在,新帝登基了。 这通州府背靠几处王府势力,也该好好整治一番了。 杨恩成一直在通州府,将本地的情况摸得十分通透,如数家珍上禀给主子后,主子只说将这些人请来一坐,再多的,他都不知道。 通州府目前最大的官,刺史大人也在座。他比起其他人更稳得住,五十来岁的老人,向来是沉得下心。 “楚公子近日在通州府得了一个玩意儿,说起来,杨某不才,居然不太眼熟,诸位都是我通州府界的大人物,想必见过不少稀罕玩意儿。今次杨某代楚公子设宴,也是想向诸位请教一二。” 杨恩成坐在褚余下首,得到褚余漫不经心地颔首,起身拍了拍手。 候在水榭外的一侍从快步而入。 他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蒙着一层黑布。 杨恩成上前掀开黑布。 “还请大家帮忙掌掌眼,瞧瞧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褚余放下残留着香甜脂粉味的酒杯,垂眸落在筵席间。 托盘上盛着的,约莫是个摆件。 说是摆件,是因为一块两拳大小的石头,上面雕刻出了一些花草。 又不像是个摆件。 带点赤红又带点褐的原石,出了面子上雕刻的一点花草外,长得格外粗苯。 就这么一个粗浅笨拙的玩意儿,都配不上盛放它的漆木托盘。 在座的几位目光投过去后,有两人变了脸色。 褚余抬眉。 杨恩成笑着:“看样子,还真有懂行的人。不知道李大人和董先生,能不能给楚公子解惑?” 刺史盯着那笨拙的石头来回看,收回视线,慢腾腾自饮了杯中酒。 姓李的小官陪笑道:“本官也不曾见过,不懂,不懂。” “在下也是。只是初初见此物,有些讶异罢了。” 两人都是推脱了去。 杨恩成躬身请示褚余。 褚余手撑着额头,扫视请来的这七八个人后,最后看了眼刺史。 老人正在低头饮茶,吹了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