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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之,”尤洋低声说:“原谅我,我仍然有男人的劣根性,我被那么多的假象蒙蔽了眼睛。” “代孕母亲不能是处女,”静之吸吸鼻子:“那层膜,我去医院弄掉了。” “静之……”尤洋颤抖的拥紧她:“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好,”她浅笑:“那么罚你也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三天,然后我们就此扯平。” “好,”他翻身压住她:“从明天开始算吧,今晚不算……” 三、第一夜 静之不知道新婚夜过后的第一天早晨是什么时候来临的,不过当尤洋吻醒她的时候,天才刚刚蒙蒙秀亮。 “起来啦!小懒虫!”尤洋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着,静之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一僵,黑暗……她的大脑空白了一下,然后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翻了一个身,将尤洋沉重的身躯向一边推了推: “这么早啊,我还没睡醒……” “不要睡啦!”尤洋轻笑:“起来啦。” “不嘛……”静之叹息:“为什么要这么早?” “因为……我们要去洗澡。”尤洋坏坏的笑着。 “什么?洗澡?”静之困惑的重复了一句,然后下一刻就被尤洋抱了起来。 “对,洗澡……这里这间浴室的构造很不错。” 暧昧的语调,还有如假包换的欲望……静之猛地睁开眼睛…… 尤洋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仍然是那巨大像个小型的水池的浴缸,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 “哦……”静之任他抱着她滑入温暖的池水:“这,好奇怪……”她不安的在他怀里蠕动着:“我,不习惯洗泡澡。” “嗯,会慢慢习惯的。”尤洋微笑,池水轻微的失重可以让他轻轻的托起她的身子,调试好了一个好一点儿的角度,搂紧她,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双手轻轻为她按摩浑身酸疼的肌rou。 静之仍然昏昏欲睡:“尤洋,好舒服……啊……”她轻喘,原来……尤洋这些貌似体贴的动作都是有原因的,他不温柔,但是也十分坚定地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好奇怪,静之咬紧下唇,手指掐入他的肩背,低声呻吟着:“你……你这是预谋很久了对吗?” “嗯,从那次抱你在这里洗过一次澡之后,我就一直在想……”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静之愣住,忘了挣扎,尤洋趁机进入得更深,他的目光因为难以疏解的欲望而变得深沉:“还记得第一夜……,你昏过去了,我抱着你来这里清洗……” “哦……”吸鼻子,嘟起嘴:“你倒是胆大,没想过摸摸我还有没有气啊?不怕抱着一具被你弄死的尸首啊。” “呵呵……”尤洋从胸腔里发出好听的笑声,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疼惜:“当年的我,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混蛋吧?” “都过去了……”静之用鼻子小心的蹭蹭他:“喂,不是说好了这三天要罚你也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么?怎么又被你抢了先机?” “我答应的是床上哦,现在又不是在床上。”尤洋偷笑,然后握住她的小拳头,正色道:“不要闹,这么早来这里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静之困惑。 “日出!” “嗯?”尤洋的话音还没落,静之回头,也就是那一瞬之间,东方刚刚还是发白的天空就越出一轮红日,万道霞光瞬时间耀亮了他们…… 静之惊讶得睁大眼睛,望着那万道霞光,这光芒笼罩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躯,给所有的事物都镶上了一条金边儿,他们的目光相遇,然后是唇舌…… 爱……在这万道的霞光中…… “不算,这一次不算。”静之喃喃着:“罚你每天陪我看日出。” “我宁可要点实际的东西。”尤洋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暗示:“不会只有日出就满足了你吧?” “难道还有别的?”静之脸红的后退。 “太多东西了。”尤洋向下看。 静之挣脱他游到池子的另一边:“比如?” “比如饥饿……”尤洋一语双关的继续和她调笑:“喂饱丈夫是妻子的职责。” “我不认为!”静之撩起水泼向他:“怎么不说喂饱妻子是丈夫的职责?” “哇,我听到了什么?难道这就是某人在抱怨欲求不满吗?等等,不要跑……” “哈哈,这个,只有你当事人知道喽。”静之手忙脚乱的在池子的另一边爬上去,赤着脚逃出浴室,乒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然后是落锁、钥匙转动的声音。 “静之!”尤洋拽拽门,被锁死了?“静之,你在搞什么?” “让你冷静一下啊!”门外的静之的声音闷闷的:“好好反省吧!” “开门!”尤洋敲门:“不开门我可要跳悬崖啦!” “不开不开!”静之的声音隐隐传进来:“我去吃饭啦,你好好反省。” “再不开门小心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不怕,不怕,我才不怕你……” “静之,”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快开门!” “不开!”静之咯咯笑着,她从来没有和尤洋玩儿过这样的追逐游戏,好玩。 可是,浴室里面再没有了回答。 静之等了几分钟,试着敲敲门:“尤洋?” …… 静之有点着急了:“尤洋?” ……仍然没有声音,急急忙忙的用钥匙打开房门,浴室里面空空如也。巨大的浴缸里面平静无波,窗子是开着的……! “尤洋?”她明显的慌乱起来,匆匆地向那大开的落地窗跑去,浴缸里面的池水突然移动,还没等静之回过神,躲在水里的尤洋已经一跃而起。 “噢……”扑通一声巨响,两个人都栽进了水中。 度假山庄的总服务台接到一个电话,17号木屋的晚饭仍然是送到房间里去吃。 四、第二夜 第二夜,静之死也不肯和尤洋在木屋里面晚餐了。 “拜托,我们出去吃。”静之把手放在尤洋的胸前,微笑着:“我们再不出现,那些每天经过咱们木屋前看着门上挂着免打扰牌子的人,说不定会笑话咱们的。” “笑话什么?”尤洋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的耳边吹气:“我们是蜜月,蜜月的意思明白吗?就是……一个月不下床……” 他一个翻身将静之定在身下,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怎么样,这个提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