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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分崩离析。南桑心怀怨念、北杨又成了现在这样。法律不能审判他,他还要在自己面前佯作孝子。 池容叹道:“北杨,你与阿兰离婚吧。” 池北杨一顿。 池容淡淡道:“你们两个,拖了彼此这么多年,何必。如今小珺也长大了,不再需要你们之间的‘联姻’,不如放彼此自由。” 有池珺在,丛竹照例会与京市盛源“相互扶持”。 池北杨脸上还是笑,额角的青筋却跳了跳。 他心知肚明,是老头子对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表现太过不满,兼丛兰上赶着表现。 但他还要在盛源立足,需要老头子闭嘴、不要把之前的事宣扬到人尽皆知。所以池北杨把这当做条件,答应下来:“好。我回去就找法务拟协议。” 池容沉吟,道:“财产分割,你们自己谈。尽量别拖太久。” 池北杨抿嘴,嘴边两条竖纹,答应:“好。” 池容又说:“我这些天,闲来无事,看了盛源的报告。现在是多事之秋,不宜伤筋动骨。但我看,如今摊子铺得太大,也到了分家的时候。” 池北杨蓦然起身:“爸!” 池容看着他。他虽坐着,但威严犹在,问:“北杨,你不愿意吗?” 池北杨:“……”沉默,放在身侧的手捏成拳,“爸,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现下提出这点,池容的目的不作他想:他是想放弃盛源地产! 是觉得其他行业已经足够盈利,盛源地产又尽数是池北杨的嫡系,所以想将盛源地产踢出局! 可池北杨自然不愿。他仍是最大股东,下次董事会——还有下下次、后年,大后年,他仍然有翻盘的机会。池容却要堵死这一切! 难道就为了孙子? 池容却看着他,眼神里再没有过往的温度。他说:“北杨,连南桑都去看过小珺。” 池北杨一顿。话已至此,相当于撕破脸皮,他不怕说:“池珺未必想让我去看他。” 池容反问:“你们父子之间,走到这一步,又是怪谁呢?” 池北杨不语。 池容道:“池铭雇凶,去撞小珺,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他疲惫、苍老。小珺现在转院了,看似一切都在变好。可这么严重的车祸,哪怕身体复原,仍会留下疤痕、会影响以后身体的机能,要花漫长时间。小珺二十四岁,太年轻了,还有未来无数时光。可他的二十四岁本来可以更好。 不用在病房里度过。可以意气风发地站上盛源的顶点。 池北杨深呼吸。 他无法反驳。 最重要的,走到这一步,即便反驳了,池容也不会信。 他只是说:“小珺到底也是我儿子。” 池容看着他,唇角勾起一点,说:“现在有时‘小珺’了。” 他摆摆手,道:“就这样吧。去拟协议,我……我这边,你不用再来了。” 池北杨瞳孔一缩。 池容留给他最后的体面,是咽下这桩家丑,对外默认,池北杨的确是被池铭“蒙蔽”。但自此以后,老宅的大门,便对池北杨关闭。池北杨自食苦果。 可走到这一步,他也……并非没有料到。或许过几年,他再狠心一点,的确会对池容、自己的父亲下手。他等待太久,却始终有人压在头顶,不能彻底掌权,不能被人叫一句“池董”。他的耐心终有耗尽的一天。 …… …… 要离婚,财产分割,是一项漫长工作。丛兰反倒在后来,才得知此事。她同样去见池容,问:“爸,为什么?” 池容躺在摇椅上,身侧是窗子,窗外是芭蕉。恰好下了雨,雨水滚落在芭蕉叶上。他看着窗外仍显葱翠的绿意,问丛兰:“不好吗?” 丛兰欲言又止。好吗?或许,她与池北杨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只把对方当陌路人、乃至仇人。可那层法律上的关系,牢牢锁住她太久。她都已经习惯了。 却有人要卸掉枷锁。 池容语重心长,还是那句话:“现在有小珺在,你还担心什么?”担心池家与丛家不再彼此帮衬吗? 丛兰便笑道:“小珺和钟奕,好像在商量订婚了。” 池容停一停。他手上还有一串珠子,这会儿用粗粝的手指一个个摩挲过去。他喃喃说:“啊,小珺都要订婚了。” 经历这么大的磋磨,却能这么快转换心情。 他与丛兰确认:“小珺他,是真的开心吗?” 丛兰想一想:“我觉得是。钟奕也说,小珺心态不错。” 听到后一句,池容放心。他最后宽慰丛兰:“离,离完了,你也是小珺他mama,也是我孙子的mama。以后过年,你陪你爸妈,或者来这边,都好。” 丛兰应一声。 两边共识,池容又明确说了,让池北杨动作快一些。可话是这样,真正财产分割,仍然是个问题。 倒是无关池北杨那15%股份。他拿股份,是在婚前,原本就是个人财产。但几年来,其他收入、原本放在夫妻名下的理财……这样算了足足一月,才理出一个结果。这已经是池北杨为求快、忍痛放弃很多,不与丛兰纠葛。 入秋的时候,丛兰签下离婚协议书。自此一身轻松。离开路上,她仍然坐车子后座。车开到街道,是最繁华的时刻。王哲手心里都是汗,心脏乱跳,手上打滑。这样开了片刻,倏忽在马路边上停车。 丛兰回神,很莫名,问他:“怎么了?” 王哲深呼吸,嗓音颤抖,叫她:“兰兰——” 丛兰挑眉。她今日与池北杨签协议,于是提前去做了头发、画了精致妆容。衣服也是精心挑选,力求不露怯、撑出气势。这样一眼,看在王哲眼中。他骤然颓然,想:我总是配不上她的。 她自由了。可以有更多选择。 王哲说:“没什么。” 他说:“天气好热,我擦擦手,再开车。” 丛兰看着他,半晌,应一声:“哦。” 再无话。 而同一时间,钟奕正在长虹医院病房里。距离车祸发生,过去整整一个月。池珺可以下地了,可因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虽有按摩,腿部仍然会觉得无力。初次下地时,他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险些跪在地上。 好在钟奕撑住了他。手扶在池珺腰间,坚定、有力,让他一点点适应双腿。 有专门的技师指导。另一方面,也是慢慢教给钟奕,要如何配合。 技师:“你扶着他……对,一手撑着他的手,一手扶在腋下。给池先生定制的拐杖大约明天就能送来,今天先这样进行。” 钟奕听得十分专注。 技师又指导:“池先生先试着迈腿。”是钟奕未扶的一边,“钟先生,你要留意池先生走路的姿势。这样久不下床,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