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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綾綺殿的夜晚 (繩刑h)

    

番外四 綾綺殿的夜晚 (繩刑h)



    皇帝原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位的熱門人選。他前頭的長兄是皇后所出,甚早封為太子;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弟生得高大英武,深得先皇喜愛;夾在中間的他兢兢業業,原本以為至多能平安當個閒散王爺、遠離權力鬥爭便是福氣,卻沒想到邊疆戰事最終的結果居然戲劇性地將他推上了大周皇位,還獲得了難尋的異族美人作為後宮收藏。

    他在短時間內從一個低調的王爺踏上了帝國的權力巔峰,因此對於國事,皇帝從不敢輕易懈怠,遞上來的奏折無一例外皆是親自批閱;但在私事上,皇帝就放縱多了,將夜晚的精力投注在支配、玩弄美豔的佳人上,抒發獲得絕對權力的快感。

    皇帝過去在閨房之事向來頗為節制,為明哲保身,王妃和貴妾都來自聲譽良好但已然沒落的名門,少數幾個姬妾出身較低也非絕色,無非是作個排遣。

    在他的概念中,女人要麼溫婉和順,要麼嬌俏刁蠻,總之要有小兒女的摸樣。

    因此,像阿依慕這般來自異族、擁有超乎尋常的美貌和身段的女人,偏生性子百撓不屈,皇帝一下被激起了征服欲。

    阿依慕的身量幾乎和他同高,雙腿修長而緊緻,掐的時候手感極佳,將她按倒侵犯或責罰的時候特別明顯。

    皮膚是蜜色的,在他或掐或揉的時候會透出一點紅,背上還有幾次鞭撻留下來的傷痕。這些創口若是落在其他女人身上就十分令人惋惜了;但是留在她身上,皇帝有時候撫摸著她的後背想,並不難看,反倒更彰顯是他的所有物。

    阿依慕最漂亮的是她杏仁狀的眼睛,眼尾略上翹,眼波流轉之間便能吸引人為之駐足,沉溺在她的麗色之中。

    世間多少男子夢寐以求的絕色女子就侍奉在他身邊由他隨意處置,只要稍有不順他的意就拖出去賞一頓打,事後再拎回來或撫慰或洩慾;如此扭曲行徑一次又一次地滿足了皇帝心中對於權力和施虐的慾望。

    即便在他正式冊封阿依慕為容妃後,仍違背祖制將她扣在自己的寢宮裡日夜欺辱,甚至各種難以啟齒的、不敢用在其他后妃的花招手段都一一施用,而她居然也艱難地扛了下來。多少個夜晚,皇帝在發洩慾望過後的一絲清明中想,草原上的阿依慕是大周統治下不可言說的祭品。

    做為彌補,皇帝對待她的族人十分恩遇。大周承認維族在草原上的統治權,並與他們重新開啟貿易。攜帶黃金、織品、象牙和玉石的商人絡繹不絕來到京城,交換大周的絲綢與白銀。

    在宮內,名義上賜給容妃的綾綺殿雖仍是大周建築,內裝卻重新佈置翻修,採用維族風格以鮮明的連續圖藤和彩繪鑲嵌裝飾。佔地甚廣的正廳不設椅子,而是鋪設華麗柔軟的地毯與軟墊。那些布料有些是來自維族的手織品,也有些是重金難買的蜀地綢緞,被隨意地拋置在殿中以彰顯皇恩浩蕩。

    容妃常年「隨侍」皇帝在崇徽殿,精心裝飾的綾綺殿大部分都撥給了陪嫁的維族女居住,只有在每年幾個特殊的日子她才會來此歇宿。

    在一年的某些天裡,綾綺殿奉皇帝的旨意舉辦仿維族形式的夜宴,美其名為促進雙方友好,實則提供後宮嬪妃們宴飲的機會。包含皇帝在內,所有參與人不分氏族出身,戴上黃金或鍍了金的首飾,穿上輕薄的長罩衫側躺在軟墊上,一塊享用鮮嫩的烤羊rou與加了香料的奶酒。一些年輕的低位嬪妃特別熱衷這等宴會,因為那是她們少數有機會將皇帝從容妃身邊誘出來親近的日子。

    身為綾綺殿的女主人,容妃在宴會中自然是最華美的——雖然那份華美最後的收場也就那樣了。

    禁錮在漢族髮式的髮絲被鬆開來,捨棄常年簪的釵環,改繫上駝紅色絹絲和頭巾,讓長長的棕髮自然披散,再以成串的金飾和姆指般大的寶石加以點綴。眉間點著朱紅,繡工繁複的金絲寬腰帶緊緊繫在高腰處,輕薄的絲袍可以看透底下高佻優美的身軀。本就立體的五官被上妝的侍女刻意強調眉眼,只要輕輕一瞥就能讓他人自慚形穢。

    還好這樣盛妝的容妃,總是向皇上敬一杯酒後由內監扶著悄悄退席——那些以她為名舉辦的宴會她竟是不曾參與。有人說這是容妃適時讓出皇帝身邊的位置,免得進一步得罪諸后妃;有人說容妃見到家鄉文物觸景傷情,因此早早退席;更有猥瑣點的說法,指她平常每日沒夜伺候皇帝久了身子難免疲乏,趁機躲個清閒。無論如何,正殿裡少了美麗的女主人,宴會氣氛更加歡快。皇帝也樂於拋開身份,伴著皮鼓樂聲與其餘眾女喝酒嬉玩。

    很少人知道的是,這樣的夜裡,容妃會被吊在僅此只有一壁之隔的後廳,聆聽前頭的歡笑嘻鬧和音樂,直至深夜。

    那些年輕的花朵不知道,皇帝舉辦宴會的日子不外乎:豫親王死亡之日、周軍擊退維部之日,以及夏慕的進宮求和之日。

    從樑柱垂下的麻繩由皇帝的親信捆住她的雙臂,在後腰打成無法掙脫的繩結。皇帝在深夜裡喝得醉熏熏後才來找她,給予她的折辱往往比平日更不加節制。

    如果運氣好,皇帝只會用藤條抽打她一頓,打到力竭後睡去,放著她吊掛一夜;雖然辛苦,但至少不會太多羞辱。

    最難捱的是,如果皇帝興起,就讓她跨坐在刷過毛的麻繩上,讓太監從房間另一頭推著她經過一個又一個繩結,最後跪倒在皇帝前懇求他臨幸。如果皇帝允了,便可結束繩刑,用身體「承恩」;若不允,則必須再次受刑,往復來回直到皇帝開恩。

    她曾經一夜之間被太監前後拖了三趟繩刑,麻繩已經被染的殷紅,雙腿之間淒慘不已,皇帝卻沉著臉遲遲不肯點頭;最後她被內侍架著,皇帝當著其他下人的面殘忍地侵犯她。

    他過去從來沒有這般一點體面不留地給予侮辱。

    她的手腳被內侍強行拉開,其中一名太監推抵著她的後腰,讓聖上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的「恩典」插入她傷痕累累的身體裡。

    作為皇帝此時此刻的玩物,她站立著挨著皇帝的cao弄,雙腿間柔軟的皮膚才被麻繩劃破、被繩結碾磨出血,皇帝卻不管不顧,掐著她的腰就是往死裡cao。

    有其他人注視似乎加強了皇帝暴虐的欲望,她的衣衫盡褪,光滑的下體一聳一聳地被發狠搗弄的樣子清晰可見,而他甚至還維持衣衫完整,只有從下襬露出的龍根進出女人的身體裡,間或濺出血珠沾染了龍袍。

    這一切都只讓他更加亢奮。蕈頭壯大非凡,兇猛無比地攻擊眼前的女子,他聽到好幾次她咽下去的呻吟,身體戰慄不已,想逃開他對她無休無止的進攻,哪怕只能拉開一點點些微的距離也好,這點微不足道的希望卻被內侍無情地掐熄,將她更推向迎合皇帝。rou根緊密楔在她的內裡,她的雙乳在肆意地蹂躪下佈滿爪痕。

    ——有罪。

    持續不斷的rou體拍擊聲中,皇帝這麼想。

    是阿依慕的族人殺死自己的手足同胞,因此身在囹圄她必須代替他們承擔罪行,此刻無論對她施加什麼樣的刑罰、何等的羞辱都是正當的。

    「拿牛皮套子來。」皇帝說。

    只見內侍取出一件事物恭請皇帝套在龍根上。那原是由牛筋製成的一樣助興yin器,經過改造,磔張的翎羽之外加上為數眾多的顆粒起伏,無論是進還是退都會讓身下的女人慘痛不已。

    內侍架開她的雙腿,皇帝的蕈頭戴著皮套子,猶如劍指著她的私處。一個人押著她的頭,讓她親眼看那可怖的東西怎麼一吋吋沒入她的身體裡,然後再刮擦地、甚至撕裂地退開。夏慕既赤裸又無處可逃,那些內侍們禁錮住她,甚至逼她與皇帝更深的結合。

    最後皇帝將她壓在地上,她毫不懷疑,如果在場有健全的男子,皇帝甚至會命他們一起羞辱她。

    皇帝盡性後帶著內侍離去,並且刻意把狼狽不堪、腿間都是傷的她拋在原地,不許任何人進去服侍。

    直到第二天清晨嬤嬤扶起她的時候,她才知道一年前的同一日,就是皇帝親眼目睹他的王弟被維族人斬首之日。

    那天的稍晚時間,也不知皇帝是否有心彌補前日的暴行,賞賜流水般地送進宮,又派了李四請她到御花園賞花。夏慕無法推拒,皇帝考慮她難以行走,便叫人起了個寬敞的轎子,放上柔軟的褥子,方便她坐臥著遊賞。皇帝則陪在她身邊說話,看似寵溺無比。

    只有他倆心知肚明,這是一場扭曲的rou慾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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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大家都發現了,番外就是特別變態特別色。

    皇帝以前就是特別喜歡虐待夏慕,偏偏夏慕又能忍,下場就是皇帝常給她打到不致死就好。

    皇帝大概虐到後來才對夏慕比較和緩些,但刑訊的時候還是除外的(?ω?)

    接下來部分會高能,但刑訊的部分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