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指破新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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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柳上烟出了门,谢樵只能撑着桌子勉力站起来,缓缓将那块手巾抽出来,疼得他龇牙咧嘴,他那处还没被人用过,阴阜生得肥厚细嫩,连一根毛也没有。柳上烟用蛮力压着他塞进去,本来划伤的地方又破了处,流了不少血在那锦帕上。 谢樵有点犹豫,两指想伸进去抠挖那颗珠子,但是那真珠被推得太深,甬道被血润过,但是到底没有被开发过,他的手指只能堪堪碰到珠子光滑的表面。他发了狠用力,却不想弄巧成拙,将那珠子更往前送了些,门户初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有点讪讪地将手指收回来,上面竟然还有些莹莹的液体,他之前每日虽然在刀宗勤奋习武,但是小时候也隐约听见过从海上归来赚了钱的人总爱讨欢,回来就爱和他们这些孩子眉飞色舞地吹嘘,加之他游历以来的经历,对性事也并非全无了解。谢樵知道这是男女欢好的时候才会流的水,可是他刚刚都被柳上烟弄哭了,他怔怔地想着那么疼,我的身体也喜欢,是不是哪里坏了。 珠子取不出来,谢樵无奈只能放弃,将腿间流的血擦干净,颤着腿穿上衣服,那张染血的丝帕也顺手揣进怀里,出小园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去找下房要了些止血的药粉才回了房间。 一来几日倒是相安无事,谢樵毕竟受他养着,清理了伤口,第二天也还是跟着柳上烟,只是这一次,却将斗笠戴的低,耷拉着头不说话。柳上烟没让他进屋,就在门外罚站,他索性也乐得自在,毕竟那身体里还含了颗珠子,他担心去取又崩裂了阴阜上的伤口,便只能收手不再管,想着等伤口结痂落了再去取出来。只是这样……倒也正好顺了柳上烟的意思,他眼中浮出阴翳。那颗珠子虽然不妨碍他日常起居,但是任是谁身体里多了个东西也不舒服,夹在甬道里,走路稍微迈大了步子都磨得他下面疼,还莫名流出一股晶莹的液体在xue口上,脏了裤子。连府里的厨娘都看出他惹了少爷生气,行路时姿势有些别扭,让他多喝点骨头汤好好补补。这些人大概是以为他被柳上烟打伤了腿根,却不知道其实是那样的隐秘之处被侵犯,被那样粗暴地对待。 谢樵抱着刀在门外小憩,昨晚那珠子在他身里梗着,硬是一夜没睡着。不过站着休息得也浅,不过一息之间,便感觉到了身侧有人站着立定不动。他才见是柳上烟的侍女,是叫什么来着,还没等他想起来,那侍女就开口说少爷找他。 谢樵现在不想见他,但是找上门了,也不得不进屋,进去就发现柳上烟把屋内的侍从婢女全部遣走了。这意味着,屋子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心没由来地跳得快,明明短短的几步路,谢樵像走了一辈子。 柳上烟倒是一贯在案上看卷子,他前几日开炉锻造去了没时间管谢樵,今天才腾出手来休息,也看看他的小鸟有没有听他的话。 “往日里见了我都要直接扑在我身上,现在倒是几步路都迈不动道了。”柳上烟眼皮都不抬,摔了手里的书。 谢樵不语,静静站在他侧边,低着头,斗笠下看不见表情。 “谢樵,到我怀里来。”柳上烟言笑晏晏,谢樵却知道单是那日对他发狠的样子,就该知道这是个怎么不把他当人用的笑面虎。 谢樵磨磨蹭蹭地才挪了步子,他才刚过去,柳上烟就伸手将他箍在怀里,顺手将他的斗笠丢了老远。谢樵背对着柳上烟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感觉到他身上的丁香气味,身子却绷得更紧。 “乖,脱了裤子让哥哥看看你下面养得怎么样了。” 谢樵刚想拒绝,就感觉到耳垂被柳上烟用犬齿磨着舔舐,分明是越界的行为,他下身却涌出一股黏腻的体液。 “我比你还大几岁呢。”他咕嘟了两句,就顺着去解腰带,将白裤子褪了一半,却没想到柳上烟的手抚了上去,直接将他的下身脱了个光。 “那也得叫哥哥,这是规矩。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下面都不准穿裤子。” 谢樵正想反驳他哪里来的规矩,就感觉阴阜被男人的手指抚弄着,揪着花唇揉弄,用尾指的指腹去轻轻蹭那枚小小的yinhe。那xue口被摸得有了反应,一张一合的往外冒水。 “别摸了……疼……” “疼?屄里流这么多水,你不是爽得很吗?”柳上烟话语之间便将手指塞进谢樵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谢樵便只能被迫被他的手指cao着嘴。 “一股子sao味儿。” “唔……” 不拔刀的时候单纯拼力气,谢樵远比不上锻体的霸刀弟子,只能被他压着在腿上玩。 “那粒珍珠还在里面吗?” “在的。柳……你可以摸摸。”他差点跟着柳上烟喊他哥哥,却终究觉得那两个叠字太羞耻,到嘴边才咽下。 “真的吗?这么乖,我都忘记你是个婊子了。”柳上烟笑出声,将他调了个面,正对着自己,让谢樵的腿可以环在他腰身上。 “我不是婊子。”谢樵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极清楚。 “啪。”柳上烟连着扇了他几个耳光,把谢樵口角都扇得流出血来,谢樵被打懵了,他平生第一次被人这般羞辱。接着,柳上烟就像摸家里的小宠一样轻轻挠他的下巴颈子,瘙得谢樵笑了几声,另一只手去蹭他那白腻得紧的屄口,才刚碰到,那xuerou就耐不住寂寞往上蹭,吸着他的手指。谢樵一时间被身体上的异变弄得失神,只知道跟着柳上烟的动作动情。 柳上烟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他满目含笑,“被这样作践了还会笑还会发情的,就是最下贱的婊子,只有狗才这么贱。” 谢樵不愿意承认地闭上眼,可是身体里却越来越空虚,他自己都闻见自己流水的sao味了,身上也失了力气,只软趴在柳上烟身上。 柳上烟用力掐了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疼得谢樵惊叫出声,许是看他太可怜,柳上烟安慰他,“太疼了可以咬着我的肩膀,不过要是咬疼我了,那就是十倍还回去。” 谢樵咬着唇,柳上烟将手指探进了狭窄的甬道,那处虽然软和,却夹得格外紧,不断分泌着透明的yin液出来,他不敢去看自己下体,只盯着柳上烟一张静默的脸看,桃花面,眼波水,神仙一样的郎君现在却对自己行着yin秽之事。 “真紧,我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只是稍微发呆,便听见柳上烟贴着他轻轻说。 谢樵听了浑身一激灵,眼里茫然,他是谁?柳少爷舍得屈尊降贵这么伺候他。 “帮我……取出来。”谢樵嗫嚅着声音,心里还惦记着那颗卡在他xue里的珠子,心想着求求柳上烟,许他今天心情好,就给他弄出来放他自由了。 “好啊。” 听他轻描淡写答应了,谢樵大喜,将手环上他的脖子,白花花的大腿张得更开,羞赧地看着他,xue口更是主动去迎合那手指,巴不得他再进深扩宽些。柳上烟看他那副高兴样子,微微一笑,都不需要他作弄,刚刚被扇了耳光,现在就双腿大张着卖sao,真是天生的婊子,亏得自己之前还将他捧着宠。他的拇指还在抠弄着谢樵的阴蒂,那处被弄得流出媚红之态,之前的伤口也落了痂,新生的rou倒是显得更嫩,都不需要他多加努力,便感觉谢樵快要到了。 柳上烟起坏心思,故意停了动作,就见得谢樵含着春色小声地趴在他胸口上说还要,自己主动挺着腰去抽插那xue眼儿,yin水流了他满手。 “柳……柳哥哥……要……要尿了。” 柳上烟扳过他的下巴,脸上刚刚的巴掌印都还在,他叹了口气,说:“我眼见着破的瓜,都没人进去过,怎么就这么sao。” 谢樵对他渴望不已,唇舌微张,浑身发红,被手指塞满了的xue道酥麻,阴阜发红肿大,带给他一阵阵快感,手指扒开柳上烟的胸前的衣襟,在他胸前的沟壑里处抓出红痕。 “坏鸟。”被抓得有点疼,柳上烟浅浅皱了眉,手指往里一勾,按在了谢樵的敏感点,便仍由他喷了一股sao水出来。他正抚摸着谢樵的脸,看他眼神迷茫后悠悠有些转醒,便用手掌重重扇了两下屄,激得谢樵呜咽了两声。高潮了一回,这下进去倒是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那粒巨大的珍珠,柳上烟二指稍稍用力,便将那东西从谢樵的小屄里挖了出来。 他见谢樵趴在自己胸口上呆滞地喘气,便自顾自地屈起手指端详那珠子,说来正奇,那珍珠散着柔白的晕光,光洁如镜的珠面上却显露出浅浅的沟痕,雕出的正是山水之态,只是那雕刻的景色尚浅尚残,见不出是什么地方。 不待谢樵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便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人提领着,他吃痛,正想反问你做什么的时候,却感觉又被柳上烟攥着身子,他竟然又将那粒珠子送了回去! 谢樵这下急起来,拼尽了力气,对着柳上烟裸露的皮肤就上嘴咬,似乎都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谢樵的屄刚刚被玩得有些松了,柳上烟怕他等下又将珠子自己弄出来,便托了他的臀rou,将他放在桌案上,然后拿了谢樵的横刀,正好以刀将他和自己隔开,这刀宗小子咬的他胸口几个渗血的牙印子,他那副好脸色再也装不下去,一下就垮了。 谢樵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握在掌心的刀也背叛自己,为柳上烟所用,倒是隔了自己,只是自己被玩得身子都酥了,咬牙瞪着他,又想发作夺刀。 “刚刚求我cao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柳上烟冷着面斜了他一眼,将那刀倒转过来,用刀柄捅进谢樵刚被玩过的屄,纵然刚刚才被玩得喷了水,但是还是不足以纳入这刀柄,耐不住柳上烟心狠,重重地往前一捅,全不似之前手指还能搅动,yin水流淌,现在那xuerou紧紧地裹着谢樵自己的刀柄,局促极了。这一记痛得谢樵眼角含泪,哭声直接放了出来。 “敢自己拿出来你就等着吧。”许是觉得进的够深了,柳上烟这才松了手,那刀柄瞬时滑落在地,那个被捅得软烂的屄还在吞吐着yin水,直接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 “听见了吗?” 谢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柳上烟说话才微微点了点头,只觉得肚子都快被捅个对穿,加之还是被自己的刀作践的,更是又恼又怨。 柳上烟本来自己勃起的阳物还待纾解,发苦捏了捏眉心,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听谢樵伤心地抽泣了一会儿。谢樵本是自己在哭,后面才发现周遭都静悄悄的,不好意思起来,只是他满脸都是泪皱成一团,现在要伺候柳上烟他必定也是不肯的了,便也收了声。 “哭够了去边上洗洗,然后自己滚出去。” “那你……”谢樵坐在桌上,正好能看见柳上烟胯间鼓起来的巨物,他大着胆子伸了足过去轻轻踩在上面,便感到了那个东西还在暗暗跳动。 柳上烟这才睁开眼,白皙肤色,长眉入鬓,姿容俊朗,他周身衣物不过只有开胸的衣襟被扯乱了几分,那几个血印却显得他更有些清艳之色。 然后他被握住了纤细的足腕,柳上烟盯着他的脸,低声道:“用嘴。” 谢樵舔了舔嘴唇,就着铜盆里的水洁了面,垂头看着自己的脸,俊秀的倒影还来不得发怔,就听得窸窸窣窣解开腰带的声音在催他。 谢樵做什么都是第一次,第一次来中原,第一次跟男人睡,第一次被人用手指破处,如今还要加上第一次给男人嗦jiba。他生疏地将那阳物含进嘴里,硕大的guitou顶在上颚上分泌着腥臊的yin液,他不会koujiao。柳上烟也没说话,就仰着头垂着眼纵着他慢慢舔,从马眼到根部,慢慢含进去,用舌头裹着柱身,用口水润了,再一一抚弄舔舐。许久之后,才终于服侍着这根阳具出了精,谢樵用舌头卷了jingye,也没等柳上烟吩咐,就自作主张吞了下去,只是浓精糊嗓子,他一时也说不出话。 柳上烟抬眸盯着他,漆黑的瞳里泛了一丝碧色的光,“乖,过段时间再给你把那珠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