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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掩饰他怂、怕疼的本质。 这一盒子形态各异的金属饰品中,尤其是里面的耳环、鼻环、耳箍居然没有一个是穿孔型,居然全都是里面带夹子的那种!! 你说你怕疼,别带这些不就行了?非得找来这些东西掩耳盗铃,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心中吐着槽,宋祁辛起身从房间中翻出个袋子,稀里哗啦一阵响,将那一抽屉亮闪闪沉甸甸全都丢进了袋子里——这些东西就算宋祁辛想要送人都不知道送给什么人合适,想把它们捐赠了吧?又怕被人家打出来。还是送给垃圾箱,让收废品的人捡回去,看看能不能熔炼出金属来比较实际。 在房间中又是一通深入的翻找,等将所有的大小抽屉全都翻遍后,宋祁辛确认再没有其他什么可疑物品才算彻底放心,将这一袋子东西提到楼下大门口,准备等明早出门前再将它们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厨房里面正收拾着碗筷的吴桁听到声音走出门来,却只见到宋祁辛上楼的背影,心中疑惑,下意识向大门口垃圾桶中张望了一眼,那个没被封死的塑料袋口半开着,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各种小玩意儿,成功的让吴桁忍不住抬手推推眼镜,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视线向楼梯处扫了一眼。 随后,似乎洞悉了一切的吴桁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忙碌他的兼职保姆工作——这是宋少准备和以前的自己彻底决裂的节奏吗?等会儿可以在每日汇报工作的信息中加上一句,老总知道后一定会倍感欣慰的。 —————————————————— s市市中心的一栋公寓楼中,李菊神情略微有些恍惚的坐在沙发上。不远处有一个年纪在30岁左右的女人,正在房间中忙来忙去地收拾着屋子、打扫卫生。 门口忽然传来门铃声,让神情恍惚的李菊身上猛的一震,哆嗦了一下。她惶恐而又茫然的将视线移到大门方向,家中的保姆听到门铃声,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向门口走去。 “哟,你这连保姆都用上啦!”一个声音略微有些尖锐的大嗓门儿在房间中回荡着,让本就脸色不大好的李菊神色又难看了两分。 她本以为说不定是宋军回来了,可没想到来的却是自家堂姐。 自从那天宋军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更从来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她以为她会等来一纸离婚协议,也想好了要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坚决不同意,却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一个看护保姆,这个保姆还会三天两头的带她去大医院做体检,确保肚里胎儿的情况。 这让李菊心里又燃起了希望,无论如何宋军肯定是在乎这个孩子的,他听不得自己和堂姐说他家那个兔儿子的坏话,但一旦等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宋军肯定得和稀罕那个孩子似的稀罕自己生的孩子! 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好好保住这个孩子! 想着,李菊双手下意识护住已经五个月的肚子,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大了的原因,或许是其他的缘故,李菊在怀这一胎的时候整个人瘦得很,但肚子却该长多大就多大。 见到堂姐进门,李菊的嘴角扯了扯,没有起身迎接她的意思,毕竟上一次宋军之所以生自己那么大的气,就是因为自家这个嘴巴坏的堂姐,只不过她毕竟是自己在s市唯一的亲人,没办法和她断绝来往——不然天知道她回村之后会在老家说自己些什么? 堂姐的眼睛像回到厨房做卫生的保姆身上扫了几眼,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瞅瞅你这日子过的!怀了这么一个,就给你请回来了个保姆,现在连喝茶倒水都不用自己干了!” 李菊和宋军再婚后家中并没有再请过保姆,毕竟家中当初之所以会请李菊来,更多的只是因为宋祁辛太小需要有人照顾,每天都得有人在家中为他做饭。 而两人正式结婚后,李菊根本不用出去工作,家中的卫生她随手就能做了,自然不必请保姆。 堂姐在房间中左右打量了一圈,然后有些心虚的向李菊问:“那天后来……你家那个没跟你咋样吧?” 李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摇头。那天宋军并没有跟她吵,反而是她自己因为不安所以才说多错多。 堂姐见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抬手去拍李菊的腿,发出尖锐刺耳的笑:“我就说嘛,你肚子里这个就是……就是那个免死金牌!他就是再大的火也不能现在对着你发。” 说罢,随手抓起桌上果盘里的苹果,咔吱咔吱嚼了起来,还一面含糊地说道:“男人吧,都是这德性!回头你就哄哄他,说让他家那个大学毕业后回来住,扮得大度点儿。反正他家那个小兔子自己也不乐意回来,就是回家了,跟他老子还不是一见面就吵?到时把你肚里这个教的乖乖的,嘴巴再甜点儿,就不信他老子还偏疼那一个!” 李菊此时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从一开始的麻木变得舒展开来,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闻言后时不时点下头。 见自己劝的差不多了,堂姐才忽然唉声叹气起来。 “怎么了?”见她这个样子,李菊就知道说不准她又有啥事儿上门求自己。 堂姐又叹了一口气,斜了她一眼:“还能咋地?你家那口子也太小心眼儿了!你肚子里有块免死金牌躲过去了,他个大老爷们儿,倒跟我个女人家家的计较起来!” 说着,堂姐抹起眼泪:“你说说,我一个女人家家容易吗?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打工,好不容易求你帮忙跟他那里讨了份差事,就因为上回我在你家随便说了两句实大实话,他心里记仇,回头倒把我给炒了!” 李菊闻言心里突突一跳:“把你给炒了?!之前咋没听你说?” 堂姐扭头,赌气道:“还不是怕你担心?又怕他又还跟你闹?你说不就是女人间聊聊天吗?他个大老爷们至于吗?说他儿子就跟戳了他肺管子似的!瞧他那天脸黑的,知道的是因为他儿子,不知道还以为我骂了他娘呢!” 李菊的心中再次不安起来,她有些烦躁的搓着双手,视线在沙发边缘来回扫视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堂姐抱怨完,斜着眼睛偷瞄李菊的神色,见她脸色难看眼珠转了转:“我这工作也不急,大不了就当是放个长假,你心里也不用过意不去,等回头哪天看他高兴你再跟他说说呗?”说罢,又换上一脸的笑,“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嘴巴快了点儿,平时干活有多利索?等回头你跟他说说,我指定不再在他面前说他儿子!” 李菊勉强笑了笑:“再说吧,他最近在国外呢,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堂姐眉毛挑了下,嘴巴一撇:“哟,又出国呀?谁知是不是真出?”说着,状似小声实际声音一点都不低得凑到李菊面前,“要不你干脆想法子查查他?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