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踢一脚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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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人询问砂金最希望恋人能对他做什么,那他一定会回答——亲吻。 最好是与温暖的怀抱一起施加过来的、充满爱意和温柔的拥吻。他得到过来自父母亲姐的健全的爱意,自然品尝过爱最原本的模样。 好吧,砂金得承认,他确实有点儿缺爱。 * “在想什么呢?” 少女的亲吻是活泼的、不含任何欲念的蜻蜓点水般的吻。但她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顶开砂金双腿,往他体内塞拉珠的动作粗暴又用力,仿佛在蹂躏毫无知觉的解压玩具。 她选的这串透明拉珠尺寸大了些,第一颗就让砂金吞得吃力,更别说余下的几颗,一股脑塞进去几乎要把rouxue褶皱撑平。 “不,没什么……星、等等……嗯……不要……”砂金刚才就被压在前列腺上的珠子挤弄得去了一次,大脑一团浆糊,这会儿真有点受不了了:“太过了……等下、等一下再弄好不好?” 漂亮的、像只小孔雀一般的男人满脸红晕,他的眼睛实在美丽,眼角还含着泪珠,魅而不自知,比起求饶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当然,就算砂金真的受不了到苦苦哀求的地步,星也不会停下来。 作为只有一年记忆的星核载体,星与刚出生的孩子无甚区别。为人处世上,她被列车上的家人们教养的很好,沉静懂礼、乐于助人;但在感情和情事上,她实在是被恋人们宠坏了。 星的恋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若是丹恒,龙性本yin。发情期的他连两根都能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他嘴里的不要不要就是想要想要,向来做不得数。 若是波提欧。他可是连被星全身拆散摸遍身体零件都能复原的改造人,他甚至会笑着感谢自家小孩帮忙上油。 若是刃。这位先生更是重量级,他巴不得小朋友把他玩死,再过激的性爱他都不会说一声不。 就连最正常的景元将军,也是身强体壮的长生种,过分点的性爱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他甚至还可以从星给予的、濒死般的快感里获得精神上的放松。 这让砂金不太好过。 他的恋人就像不谙世事的孩童般,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只顾着自己的游戏,兴致勃勃地探索他身体的极限。 “可你看上去还能吃下更多,看,”星勾起唇角,脸上是不带恶意的、纯粹的好奇与兴趣:“它多能吃啊!” 少女伸出食指,按在拉珠上往里又推了推。白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玩弄到艳粉的rou壁,强烈的色彩对比显得画面yin靡不堪。 这太过了。砂金咬唇喘息着,废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腹部坠坠的胀痛,拉珠珠子骨碌碌挤压着肠道,随着星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挤摁前列腺,叫他眼冒金星、抖着腿又射了一次。 他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他实在没有力气,绵软的双腿只能无力挂在星腰上,不时因快感细细地颤。 “射好快,你真敏感。”星抚弄着砂金因不应期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喃喃自语:“这可不行,我帮你堵上吧。” 她翻出一根尿道棒,捏着砂金的性器插了进去。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他甚至有点疼,但过分敏感的身体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让他成功又硬了起来。 星拨弄了一下尿道棒顶部的蓝色小珍珠,确保它插得牢牢的;接着抱着砂金的脖子亲亲他的脸,声音轻快:“我今天想用用那根新的按摩棒!” 亲吻实在甜蜜,像一块水果糖,霎时抚平砂金的不安。 于是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如果你喜欢的话,好呀。” 当然,星可不管他会不会同意。 她将砂金翻过来,让他跪着朝她撅起屁股,这样就能欣赏到青年形状漂亮的窄腰;腿软也没关系,她推搡着砂金让他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这样屁股正好能对上她的腰部。 青年的屁股挺翘紧实,星忍不住狠狠捏了捏,留下一道粉红色的掐印;接着她掰开高耸的臀峰,露出股缝间不断张合的、被玩弄到红肿的rouxue,穿上穿戴式假阳慢悠悠对着xue口戳。 砂金轻笑,尾音颤抖:“不要这么猴急嘛……哈啊……等等……” 星插他的力道没轻没重,冰凉的假阳没入体内,上面的螺纹刮过敏感rou壁,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款假jiba还是花砂金钱买的。 他体内的拉珠还没有取出来,被假jiba一顶便一股脑滑进最深处;偏偏后头的jiba还在不断乱插,叫他被撑到极限的后xue吃了个满满当当,又痛又爽。 “太过、嗯啊……不、不行……啊……”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砂金的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即便是过激的玩弄,身体也能从痛苦中品出欢愉。令人窒息的快乐从脊椎窜上天灵盖,化成烟火在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火花,最终留下满地狼藉。 他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到不停摇头,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想要逃离这疯狂又苦闷的性爱。 “嗯啊……停下、不行……” 似乎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青年呻吟的调子陡然拔高,抖着腿往前膝行,想要暂时逃开如同潮水般的快感。 但正处在兴头上的星不会允许他逃走。 你见过玩弄虫蝶的稚童吗?他们纯真可爱,天真无邪。但也正是他们,会剪下小虫的翅膀,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它们垂死挣扎。无关善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有趣,仅是因为想要罢了。 某些时候,星核载体也拥有孩童的劣根性。 她观察着身下的砂金,就像在观察一只断翅的蝴蝶。青年浑身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粉色,手感如同上等的白瓷;从星这个角度能正好看见他颤动的蝴蝶骨,以及后腰凹陷的腰窝。 这两处小窝窝性感迷人,甚至能够盛装青年落下的汗珠。 少女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它们,像握住两处把手,而后轻轻一拽,不费吹灰之力,挣扎逃离的小孔雀便再次落入怀中。 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惜只能于上头留下两道无力的拖痕。 rouxue被破开的钝响与交合时的水声再次响起,应和着青年崩溃般的悲鸣。 “不行、哈啊……不行了……呜……” 干性高潮对砂金来说是件很恐怖的事儿,他甚至射不出来。 过量快感席卷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砂金甚至失去了意识。 他被星摆弄着换了个姿势,像是把尿一样抱着他的双膝cao他。 “弄不出来呢,唔。” 少女捏着他的rutou,揪起又放开,看着这颗粉色的rou粒被逐渐玩弄到通红肿大。 她的声音犹带笑意:“自己把它排出来,你能做到的,对吗?” * 你见到了一只雨中找食的流浪猫,龋龋独行,孤立无援。 他向你喵了一声,似乎在撒娇讨食。 你觉得有趣,轻轻的、逗弄般地踢了他一脚。 于是—— * 砂金再次睁眼时,房内空无一人。 他似乎是被做晕了过去,恋人也没给他收拾,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青年轻呼一口气,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低烧,后面发麻,应该是受伤了。 还是这么不知收敛。 砂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性爱娃娃,或是飞机杯之类的,每次主人使用完只需要扔在一边就行。不需要维护,不需要修理。 也是,谁会抱着飞机杯甜言蜜语呢?谁会亲吻飞机杯呢? 哈,他甚至会自己清洁自己,然后再次乖乖凑上去找cao。 没关系。他对自己说。不被讨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房门关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星提着一袋子药走进房间。 身侧一沉,她坐在床边,晃着腿,声音依旧沉静:“你发烧了,吃药吧。” “嗯?”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移开砂金的手,垂首仔细打量他的脸,然后俯下身—— 柔软温热的舌触上砂金脸颊,卷走上面残留的晶莹水珠。 “哭啦?”似乎有被取悦到,星微笑着、语调上扬:“你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