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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了易商身上,双腿一个劲儿的扑腾。 易商托住司祁的屁股以防他掉下来,笑道:“胆子这么小?” “放屁!老子的胆子比天大!” “那我把你放下来啦?” “你敢?你敢把我放下来我就踹了你跟别人好!” 司祁把脑袋埋在易商的颈窝里,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作死的四处乱瞟。 “啊啊啊!白衣女鬼!贞、贞、贞子!” 易商按住司祁的脑袋,“怕就别看了。” “不行。”司祁作死的抬头,“全程闭眼不就亏了?” 话落,一个清朝僵尸从棺材里飞出,直接送走了司祁。 cao,亏就亏吧。 老子不看了。 司祁趴在易商的肩膀上装死,可怜兮兮地说:“快走,这二百块钱我就当喂狗了。” 易商失笑,在下一个血衣护士冲上来的时候食指抵唇,“嘘,我男朋友胆子有点小请你别吓他了。” 小哥哥人好帅,笑起来要人命。 血衣护士诡异的羞涩起来,乖乖的让了路。 第51章 你那儿跟alpha比还不够格 从鬼屋出来后,司祁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出口处有穿着小丑服装的工作人员笑嘻嘻地询问司祁:“帅哥,您觉得我们新开的鬼屋怎么样?” 司祁:“气氛不错,妆容很好,鬼很敬业,下次不来了。” 他懒洋洋地趴在易商身上,心力憔悴的说:“我想换一个和谐一点的项目,我觉得刚刚路过的那个旋转木马就不错。” “我们不去旋转木马。”易商把司祁背了起来,侧过脸说:“我们去摩天轮。” “想不到你还有一颗少女心。”司祁贴着易商的脸问:“你是想在摩天轮到最高点的时候吻我吗?” “计划被看穿了。”易商大方承认,“那你还跟我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司祁笑嘻嘻地开黄腔,“等摩天轮到了最高点,我就上了你。” 不想上顶A的Omega不是好Omega。 小爷我就是这么有志气! “你?”易商放声大笑,“你想上我?” 司祁虚张声势的喊:“是!我想!” “你行吗你?” 我靠! 这是鄙视。 赤|裸|裸的鄙视! “我怎么不行了?你瞧不起我?我发育的很好的。”他佯装下流的挑了一下易商的下巴,“我能喂饱你。” 易商低低的笑,把这个自不量力的小朋友往上颠了颠,揉了一下他柔软的小屁股。 “别逗了宝贝儿。”他低声说:“你那儿跟alpha比还不够格。” 日。 我恨! 小朋友作为男人的尊严被360度鄙视了一番,然后垂头耷脑的被易商扛上了摩天轮。 “诺,亲我吧。” 在摩天轮快到达顶端的时候,司祁自认为很上道的求亲亲,可没想到易商只是把他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小祁……” 易商的声音很低,像风吹过耳畔。 司祁的心跳莫名有些加速,他听见易商低哑着声音说: “我要赠你一场,火树银花。” 砰—— 耳边有烟花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易商移开了手,示意司祁看向窗外。 摩天轮停在了最顶端。 是距离繁华烟花最近的地方。 当烟花在星子点缀的夜空中绽放时,让人忘记了一切。 忘记了烦恼和忧愁,忘记了事事的不如意,驱散了心中的郁结。 破灭前的壮丽,是希冀的开端…… “小祁。” 易商从背后环住了司祁。 “好看吗?” 司祁伸出手,手指贴在玻璃窗上,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夜幕中璀璨的烟花。 “好看。”他发自内心的喟叹。 “小祁。” 易商又叫他。 他说:“十二点了。” 司祁点头。 圣诞节到了。 我的生日也到了。 “从今以后,你的圣诞节只有烟花,和我。” 绚丽的烟花绽放在眼前,而身后人的话却比这烟花还要绚丽多彩。 从今以后。 烟花代替火灾。 希冀代替绝望。 我的怀抱代替你父亲的背影…… 指尖微微颤抖,司祁努力放缓了呼吸。 情之所至,他猛地转身抱住了身后的人。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像只受了伤急需温柔的小兽。 “所以你要是敢把我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小少爷虚张声势的样子让人心疼。 易商收紧了怀抱,冷杉信息素缓缓释放。 “我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司祁的鼻子有些酸,连带着眼角都红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饶不了你。”他红着眼说:“我能让你标记我是你莫大的荣幸。” 易商轻笑:“如果Omega也可以给alpha标记的话,我肯定上赶着让你标记。” 司祁吸了吸鼻子,“为什么?” 易商吻去了他眼角的一滴泪,“为了给你安全感。” “我最亲爱的小祁,生日快乐。” 司祁看着易商好看的眼眸,轻声道:“我最亲爱的男朋友,圣诞节快乐。” 在璀璨的烟花下,两人相视一笑。 易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 “生日礼物,小祁,十八岁生日快乐。” 小巧的香水瓶泛着淡淡的暖黄色,宛如少年的笑容。 “这是……” 鼻尖凑近,淡淡的冬日冷杉味道缓缓进入鼻腔。 这是……易商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香水。”易商轻吻司祁的唇角,有些慵懒的说:“全世界独你一份儿,收好了。” “你……”司祁眼睫微颤,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发抖,“疼吗?” 这种定制的信息素香水是用针管提取alpha腺体中的信息素制作而成的。 alpha的腺体不敌Omega,他们的腺体无论敏感还是疼痛都是最高的,若是破碎那将是蚀骨的疼痛…… 虽然只有这么一小瓶,但恐怕也是疼极了的。 “疼,疼死了。”易商故意惹他心疼,“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 “真的吗?” 司祁信了。 他扒着易商的脖子说:“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发炎什么的。” 易商乖乖低头让他看。 果然,腺体那里有些肿,针眼附近红的过分。 “心疼了?”易商问。 司祁抬眸看他,“有点儿。” “只是有点儿?” 司祁落败了。 他勾着易商的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