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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双箭头啊姐妹们!楼主你清醒一点,你们是互相喜欢啊!” 他逐条往下看,脸色也一点点沉下去,人生第一次,他开始对自己的性向产生怀疑。 我有撒过娇吗? 看到说他们互相喜欢的那一条评论,郝艾冒出一个惊恐的想法:难道我是gay? 不可能!他对男的从来没产生过别的想法。女的呢?好像也没有。 那对钟休呢? 就是觉得他这个人很好,谁都比不上他的那种好。他亲自己,会觉得恶心吗?好像……也没有。 郝艾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他躺在床上越想越困,失去清醒意识之前,草草得出结论:我是无性恋,我谁都不爱! 郝艾单方面和钟休陷入冷战。 以前两人相处时,总是郝艾主动找话题主动和钟休说话,他一不再如此,两人之间就像是结了冰,温度直降到零下。 课间时郝艾去前面接水,路过钟休桌前顺手拿起他的水杯,忽然想到自己在和他冷战,忙把水杯放下,手上跟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他故意重重地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声响。 钟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郝艾气鼓鼓地“哼”了一声,看也没看他就去前面接水了。 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氛连路法言都感受到了。 “你俩吵架了?” “没有。”一说到这个,郝艾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脸色立马变了。 路法言劝道:“有什么说不开的打一架就完事了,别冷战,冷战伤感情。” 郝艾冷漠脸:“没感情,没爱过。” 好一个冷酷男孩,路法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说话时,钟休忽然回过头说:“爱过。”然后飞快转回去了。 路法言震惊了,他疯狂摇晃郝艾的肩膀:“我cao!你听见钟休刚才说啥没有?他说爱你啊,我命令你俩马上和好!” 郝艾幽怨地瞪了钟休的背影一眼,不耐烦道:“快滚!” 路法言手悄悄伸到桌洞里用手机给钟休发信息:“你到底怎么着他了?艾艾平时没这么大脾气啊。” 发完信息又趁郝艾不注意给钟休递小纸条提醒他看手机。 钟休打开小纸条,看了一眼手机,很快回:“不小心惹他生气了。” 路法言急了,又发:“那你快哄哄啊!他很好哄的。” 钟休:“他不理我。” 路法言竟无端从文字里感觉到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真是奇了怪了。 作者有话说: 郝艾: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菠萝头.JPG (我手癌晚期经常打错字,实在不好意思,砰砰砰磕头谢罪惹!大家看文的时候如果发现bug可以在评论里帮我捉下虫,麻烦大家了,非常感谢!! 再次感谢评论和投喂,太开心辽!) 第44章 没过两天就是元旦节放假,钟休在假期里绞尽脑汁想话题找郝艾聊天,而郝艾呢,消息照样回,但每次都只回几个字,“嗯”、“哦”、“好的”、“是吗”来回切换,以前是钟休容易把天聊死,现在换成了郝艾。聊天中途时不时冷场,钟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话题,太难为他了。 两人在班里偶尔会有交谈,但总是钟休问一句郝艾答一句,郝艾态度不冷不热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吃饭洗澡都黏着钟休了。 眼看就要放寒假了,再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寒假一个月都见不到,关系只会更疏远,这样下去可不行。路法言给钟休出了种种求和方法都没奏效,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他一边着急一边好奇两人闹别扭的原因,问谁谁都不说,他更着急了。 “怎么回事你俩,这都多长时间了?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郝艾气急败坏:“路法言你再胡说我就用胶带把你嘴粘起来!” 这周一的晚自习郝艾依然没有来上,他去医馆把姥姥接回家。 钟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来,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依是站在宿舍楼道里等他。前两天楼梯里的声控灯坏了,而郝艾怕黑。 他低着头,手脚都冻得有些僵硬了,只好不停地来回走动。等了大概将近半小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看见外面远远地有人走来。 郝艾穿着白色的短款羽绒服,在黑暗里格外显眼。 郝艾看到了钟休,顿住脚步,忍不住问:“你干嘛呢?” “灯坏了,我等你上去。” 郝艾喉结动了动,想说话,但又把话都吞了下去,最后只别扭地道谢:“谢谢。” 钟休扬了扬嘴角,说:“不用谢,”他又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郝艾把脖子缩在围巾里,闷闷地点头:“嗯。” “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钟休明明依然没什么表情,但郝艾却觉得他的眼神里像是有不动声色的乞求。 郝艾语气僵硬道:“不行。” “那你怎么才能消气?” “你以后别……”郝艾不自然地说,“别那样了。”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场景,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 那恐怕不行,忍不住。“这个我不能保证。”钟休说。 郝艾冷酷地说:“那免谈。” 他说着就要绕过钟休走进去,钟休一下子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你真的没什么想问的吗?”钟休又问了郝艾上次没有回答的问题。 “我不想问。”郝艾说。 钟休心里一凉,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问:“为什么?”他有点害怕听到接下来的回答。 “我问不了你想要我问的问题,也给不了你想听的答案,”郝艾无奈地看向他,措着辞:“假如你喜欢一个女生……” 钟休立即说:“我不喜欢女生。” “我是说假如,你问都不问就直接亲人家,一定会被暴打。我这都算好的了。” 钟休破罐子破摔:“那你打我一顿好了,如果能解气的话。” “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对。”郝艾耐心和他讲道理。 钟休冷静下来后,知道自己当时真的是非常冲动,但对于做过的事他并不后悔。“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郝艾不理解道。 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自己没察觉到。这话钟休当然不能直接对郝艾说,不然他肯定又要不理自己了。 钟休说:“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女孩子。” 郝艾神色不明地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钟休,我是直男,钢铁直的那种。” 这等于直接给钟休判了死刑。 钟休感觉如坠冰窟,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那以后还能做朋友吗?就,像以前那样。” “你让我想想。”郝艾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这几十秒钟的沉默,让钟休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行,”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