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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是在责怪楚颐胡闹,实际却绵里藏针的一直都在训斥江扉。 楚颐懵懵懂懂的还听不出来皇贵妃是话里有话,委屈的趴在她膝上撒娇着蒙混过关,皇贵妃轻慢的瞥了一眼始终不语的江扉,才慢悠悠的让他退下。 江扉走的时候楚颐下意识扭头去看他,眼巴巴的模样满是不舍,皇贵妃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等江扉离开后,她才恨铁不成钢的训斥说。 “颐儿,本宫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准再去找他,你以后是要成为储君的人,这样黏着他是会沦为笑柄的!” 楚颐也多少清楚皇宫里不言而喻的事,趴在她膝头嘟囔着说。 “可是二哥是皇后娘娘的嫡子,要继承皇位也是该他呀,我才不会和二哥抢的。” 皇贵妃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美丽的面容上满是胜券在握的得意,她用很低的声音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颐儿,我亲口听到皇上说绝对不会立二殿下为太子的,所以这储君之位必定是你的,你可要给本宫争口气啊,切不可被他人小瞧了去。” 楚颐只顾着抓前半句话的重点,急急的追问道。 “二哥那么优秀,为什么父皇这么讨厌他呀?储君之位本来就该是二哥的,我要是和他抢的话他一定会讨厌我的,我才不想这样。” 小孩子的情绪流露的十分明显,皇贵妃看他对江扉如此依赖,只恨是江扉用了什么鬼魅的法子诱了楚颐对他如此推心置腹,掐着楚颐的脸语气很重的说。 “颐儿,本宫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去找楚扉的话我就请皇上派他离宫征战沙场,到时候你再也别想见到他了!” 江扉的年轻还很轻,在皇宫里娇生惯养了那么久,一旦去到那布满血腥与杀戮的沙场必死无疑,楚颐想到他那白皙的面容与清瘦的身材便难以想象他被鲜血沾满的诛心模样,当即就快吓哭了,慌慌张张的保证说。 “母妃,母妃求求您不要让父皇赶二哥走,我答应您以后再也不找二哥了,我保证!” 他焦急的晃着皇贵妃的手哀哀的求她,小脸上的惊惶之色显而易见。 看着自己的话终于起了作用,皇贵妃心疼又宽慰的将他搂在怀里拍着背,语重心长的叹气说。 “颐儿,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一定要听本宫的话。” 楚颐趴在她怀里,怔怔的喃喃说。 “儿臣知道了,儿臣一定会听您的话,再也不去找二哥了。” 章节目录 45.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二皇子05 一年一度的春猎向来都是王朝的重大活动,为的就是宣扬国威强武健身, 每年的春猎按道理都是要皇子跟随的, 但只有今年才凑齐了。 楚颐心不在焉的骑马随着队伍前行, 青涩稚嫩的面容在十六的年纪基本已经张开了,他沿了母妃和父皇的好相貌, 生的俊俏英气, 是一众皇子间最像父皇也是最为夺目的一个, 京城里几乎所有未出嫁的女子都盼着能入宫成为他的妻妾。 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太子了,日后登上皇位自然就是这天下至尊, 没有哪个女子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身旁陆续跟着的其他皇子们凑上来和他聊天,楚颐没心思和他们闲聊, 他们便知趣的又退回去三两逗趣着。 忽然间楚颐听到了一个熟悉又久远的名字, 勒着缰绳的手猝然收紧了,扭头问。 “楚蒙,你刚才说什么?” 六皇子楚蒙突然被他点名还吓了一跳, 不明所以的老实回答说。 “三哥,我们刚才说听说父皇会赐给春猎的第一名”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楚颐不耐烦的打断了, 他的呼吸不自觉错乱了几分, 重复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 艰涩的开口说。 “你刚才说到了江扉,他怎么了?” 自从三年前皇上在皇后的宫里发现了巫蛊之术后就大怒,然后废掉了她的皇后之位让她迁到京城外偏远的长秀园里静心悔过, 不久后又以结党营私的罪名将二皇子楚扉贬为了庶人, 剥去了他的皇室楚姓, 改为跟着母妃姓江。 江扉在养心殿前跪求与母亲同去长秀园思过,然后得到了皇上的应允。 被皇后抚养的七皇子楚棹虽然身体不好,但因为处处都很优异得到了皇上的赏识,于是在皇后被废后跟在了相对比较得宠的静妃膝下,不过这几年来他学业疏漏,渐渐沦为了皇子中不起眼的一个。 其实楚颐非常清楚这不过是父皇冠冕堂皇的借口,他见过皇后娘娘几面,那个面笼忧愁的美丽女子似乎生来就不属于这个诡谲的深宫,连逢迎都懒得迎合,又怎么会为了争宠而故意施下巫蛊之术。 至于江扉,他的二哥,那样一个清挺温和的人似乎也随了皇后娘娘的性子,从未表现出对于皇位的半点觊觎之心,当初听到他的罪名的时候楚颐差点在大殿上笑了出来。 结党营私,他的二哥除了对他们几位弟弟温和一些,对任何官员都是冷冷淡淡全无半点结交之意的姿态,但在父皇将罪名扣下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自此之后江扉和废后就迁去了长秀园里住着,这些年从未回过京城,除非遇到了祭天这种重大典礼才会出现。 楚颐曾偷偷看过江扉一眼,他安安静静立着的模样俊秀动人,典礼结束后低声和废后说话的时候,冷淡的面容才浮出了几分温柔的笑意。 那样熟悉的笑,以前也曾对楚颐展露过的。 寥寥几次的偷看后,楚颐终于忍不住在他们离宫的时候叫住了江扉,心跳随着江扉回过头的动作猛地加快了,撞击着胸膛的频率让楚颐甚至说不出别的话。 江扉回头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了一分诧异,然后平静的朝他行了个礼,唤了一声“太子殿下”后就转身走了。 没有回头,也没有说再多的话。 态度冷淡的犹如他是一个陌生人。 每每回忆到那时的场景,楚颐便常在深夜里骤然醒过来,他到底是念念不忘这个儿时唯一真心对待自己的二哥,而这份牵扯在漫长的成长中渐渐沉积成了一段莫名的执念,让他根本无法释怀。 听到他的问话后,楚蒙恍然大悟的回答说。 “三哥,我们刚才说这次江扉也回过来一同春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