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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在没忘了叫人赔偿十娘。 十娘态度很淡然,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孟知语问十娘:“这种事很多吗?” 十娘笑:“多啊,人活在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有。我们这行啊,更是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不过啊,像姑娘这么好看的,还是少。” 孟知语叫她夸得不好意思,“十娘,我想问问你,从三渡镇往南边走,最近的城市是哪一座?” 十娘低头想了想:“这啊,便是方才那位徐公子家所在的地方了,通州府嘛。姑娘和兄长约在那儿啊?” 孟知语顺势点头:“是啊,我与兄长约在那儿见面。” 十娘看她的眼神带了些促狭:“姑娘,所谓的兄长是你的情郎吧。”她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就说嘛,哪有姑娘家独自出门的,何况你还带了那么多银钱,是不是和你情郎私奔出来的?” 情郎也好,兄长也罢,左右都是她编造出来的。孟知语没有反驳,默认了。 十娘又叹一声:“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才能为了情情爱爱这样大动干戈,像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早就随着日子走了。挺好的,挺好的。就是啊,这眼睛得擦亮点,得看准了人,不然吃亏的就是你!” 孟知语点头:“嗯,谢谢十娘。” 她在三渡镇又住了些日子,而后往南边走,跟着一个车队。车队是十娘介绍的,叫她跟着一起去通州。车队领队是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糙男人,年纪比十娘略大一点。他待孟知语很是关照,“你是十娘介绍的嘛。”他这么说。 他们在路上走了几日,在晚上的时候,一行人会坐下来聊聊天。马队都是些男人,领队怕孟知语不好意思,亲自陪她说话。 “孟姑娘是哪里人?” 孟知语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星星,说:“京城。” 领队点点头,笑起来:“京城好啊,是个好地方。” 孟知语点头:“嗯。你们每次出门要去多久啊?” 领队道:“不好说,有时候几天,有时几个月。” 孟知语:“那应当很累吧,不过家中倘若有妻儿在等,应当也是幸福的。” 领队摇头:“让姑娘见笑了,我还没成婚呢。” 孟知语有些惊讶:“抱歉。” 她想起十娘送她过来的时候说,王乐是个大好人,你跟着他去啊,放心。 车队在三天后抵达通州,孟知语同领队告别,往左走。通州是个大城,比起三渡镇来繁华热闹不少。孟知语在街道上看得纠结,最后走进了一家瞧着不错的客栈。小二马上迎上来,“客观住店还是打尖啊?” 孟知语道:“住店。” 小二领着她上楼看好房间,又去忙别的事。她在房中坐了会儿,推开窗户瞧着热闹街市,想出去走走。原想把包袱放下,想了想还是把东西带上了。 她在外头逛了会儿,又回到住的客栈。进到房间,她便察觉到房中的东西被动过。 孟知语咬唇,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带着东西下楼,与掌柜说要退房。掌柜瞧她一个独身女子,便漫天要价,问她要一两银子。 她不知通州情况,也直觉这价格虚高。 孟知语道:“这也太贵了,何况我不过住了几个时辰。” 掌柜的瞥她一眼:“可是你住了便是住了,一个时辰是住,一天也是住。难不成你去吃饭,吃一口,可以不给钱吗?” 孟知语皱眉,与他僵持。她身份不便,倘使报官,还要生出事端来。可倘使给了钱,岂非助长这种人的威风? 在她犹豫之际,那掌柜的又改了口说:“现在是二两银子了。”他伸出手来,比了一个二的手势。 孟知语当真被气笑,怒目而视。旁边有人在吃着饭,孟知语站着,忽然有人道:“掌柜的,这样可不大好吧。” 说话的是一位衣着富贵的公子。 “倘使掌柜非要如此,那便报官好了。” 这人似乎是个角色,那掌柜的脸色一变,改换笑脸:“是是是,二爷说得对。” 孟知语看着那位二爷,道谢:“多谢。” 他笑了笑,示意孟知语往前走。 二人方才出了门,便有一位侍女急匆匆而来,“二爷,不好了,姑娘不好了。” 他脸色一变,匆匆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鞠躬~ 无论是徐植,十娘……都是过客。 ☆、第五支梅 他走得匆匆, 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孟知语打。孟知语看着他们背影, 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她另外寻了一个小客栈住下, 在通州的第二日, 刚好赶上庙会。 对于庙会,她只去过几次, 记忆中是热闹非凡的。通州的庙会亦然,是热闹非凡的, 她看戏班子看了许久。戏班子唱的是一出, 咿咿呀呀的,孟知语在唱完第三场时离席。 通州有一条河穿城而过,她沿河岸走,走累了在桥边休息, 听见有人闲谈。 一人说:“哎, 你听说了吗?二爷今儿家里挂了白丧事。” 另一人说:“诶?我倒不知道,是谁啊?也没听说谁不好了啊?” 那人说:“嗐, 是同姑娘没了。” 另一人似乎很惊讶:“同姑娘好端端的, 怎么没了?” 孟知语听他们说话, 不知他们口中的二爷是否是她昨日碰见那位。到听见姑娘二字, 愈发觉得是同一个人。 昨日那侍女说的便是“姑娘不好了”。她思忖道。 这姑娘, 向来是那位二爷的女儿。她不禁也感伤起来。 他们继续说着: “你还不知道吗?同姑娘上回小产,一直郁郁寡欢的。这不就想不开了?听说啊,闹得二爷府里颇不安宁,一家子都鸡飞狗跳的。” “哎哟, 要我说啊,不该!二爷待同姑娘的情谊,谁不知道呢?只怕夫人都比不上。同姑娘没了一个孩子,还会有下一个啊,不值当!” 孟知语听到这里,又觉得她似乎理解错了。这位姑娘不是二爷的女儿,而是二爷的小情儿。至于为何称姑娘,她倒是明白。正如她在那宫里,也人人称一句“公主殿下”。 有人叹息:“你又不知道了吧,同姑娘掉的那个孩子,不是二爷的。” “这如何可能,同姑娘待二爷的情义,那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唉,谁知道呢,家宅一大,什么事儿都有了。黑的白的,白的黑的,全看二爷信不信了。” “哎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 他们起了身去,声音也远了。 孟知语又坐了会儿,也起身回客栈去。她在通州又待了些日子,到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