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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颚的汗珠滚落到她的颈|间, 阮烟被他抱了起来,膝盖分在他身子两|侧,她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肩。 她如小船般摇曳,也如风筝一般,想飘远,最后又被他拉进怀中。 - 翌日早晨,天光大亮。 阮烟先醒来,她转了个身,感觉眼前有了一片模糊的光亮,她手下意识往旁边的床单随意一摸,却触到了男人的身体。 周孟言今天怎么睡得比她还迟?! 这是第一次她醒来时他还在身旁。 昨天晚上,她已然不知道两人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原本结束了,被他抱去浴室,不知为何,两人在浴室里又缠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凉了,周孟言怕她着凉,中途把她抱回床上,后面周孟言就彻底不顾时间,拉着她沉沦缠|绵。 只知道她入睡时是后半夜了,或许是两点,也或许三点,仿佛男人要把这几天欠的公粮一并补齐了…… 阮烟面红耳赤,立马掐断了回忆。她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闭上眼睛,却又睡着了。 临近十点,周孟言才醒来。 他睁开眼,看到墙壁上的钟,发现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乱了作息,即使今天是周末时间。 平时不管是工作还是休假,周孟言都会要求自己定时早起,包括晚上睡眠的时间也基本准时,他长年都过着自制的生活,直到昨晚—— 因为某些不可抗力,他打破了原则。 他发现有些东西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但是当你接触之后,就仿佛没有办法戒掉。周孟言对某些事并不热衷,在结婚之前,也觉得可有可无。 但是有了第一次之后,阮烟身上的每一处,都会掀起那些情绪。 他阖了会儿眼眸,平静下情绪,而后下了床。 阮烟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这回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坐起身想去找睡裙,男人刚好从里头出来。 她羞得立刻轻揪床单盖在身上,把头半埋进被子里,就听到他步步走近,她脸红得好像快要滴出血来。 周孟言打开衣柜,拿出一条裙子,而后朝床边走去。 他垂眸扫向她,女孩羞赧的模样仿佛昨晚他昨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想等他离开再去拿裙子,谁知道手边就丢过来一件衣服。 “去洗吧。” 他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 这果然才是周孟言本人。 “嗯……” “你昨天和我说的针灸疗法,可以让叶青带你去看看。” 昨天,阮烟把阿婆给她推荐的中医告诉给周孟言,想问问他能不能换一种疗法,尝试一下,男人没表态,估计是找人去了解了一番,现在才给她答复。 “好,我打电话去预约。” 周孟言离开卧室后,阮烟换好衣服,划开手机,去找前几天存的诊所的号码。 打过去后,那边说可以预约,于是就约在下午两点。 阮烟洗漱完,出了房间,就感觉到腿边蹭上来一个东西,她蹲下身摸到可可,笑了:“原来你一直在门口等我呀。” 可可舔了舔她的掌心,而后阮烟牵着它下楼。 昨天她和佣人说了,以后她在家都尽量不要人跟着,她得自己学会行动、生活自理,太过依赖别人,不能让她更快适应。 吃着早午餐,她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接起,那头传来祝星枝慵懒的声音:“你在干嘛呢?你今天什么安排啊?” “吃早呢餐,下午要出门去看个中医。” “中医?看眼睛的?” “嗯。” “这样啊,我还想去找你家找你呢,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无心买包无心逛街,只想见你,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阮烟不禁笑了,“你要想来找我也可以,我看完中医就回家了。” “周孟言陪你去吗?” “没,我自己去。”他向来没有这样多余的时间。 “那要不然我陪你去?反正我也闲着。” “好呀。”有祝星枝陪着,她倒是不会觉得无聊了。 “那我下午来找你。” - 午后,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阮烟牵着可可,走下车,祝星枝也下了车,上前挽住她:“走吧,你说的应该就是这家了。” 单看这诊所门口,就像一家普通再普通不过的诊所。但其实这家开在林城的旧城区将近三十年了,早年间是由现在中医的父亲坐镇的,现在是他儿子,他们一家人都是中医世家,在林城很有名号。 两人进去里头,等了没多久,就见到了慈祥的老中医。 他了解阮烟的情况,翻阅她以往的眼睛检查报告后,笑笑:“小姑娘,别着急,你这种情况我们之前见到过,我感觉中医更适合你,你先针灸一段时间看看。” 祝星枝:“医生,那她大约要过多久才能看见啊?” “这个不好说,不是吃两包药就能好的,要看她自身的情况,但是针灸肯定会有效果的。” 阮烟心底松了口气,她很久没有听到这样鼓舞人心的话了,“好。” “今天就可以安排第一次治疗了。” 一个小时候,阮烟和祝星枝走出诊所,后者问她感觉如何。 “就感觉眼皮温温热热的,眼睛挺舒服,但是其他的暂时也没感觉。” 祝星枝说没关系,这个就和护肤一样,是个长期过程,阮烟也放平心态,不去想结果了。 “那现在我们回去吧,你晚上就留在家里吃饭好了。” “好耶。” 阮烟带祝星枝回了家,两人走去二楼的狗狗游戏室,打算和可可玩一会儿,女佣送进水果和糕点,祝星枝随口问:“对了,你老公不在家吗?” “他在书房吧?” 女佣在一旁答:“先生刚刚似乎有事出门了。” 佣人走后,祝星枝笑着调侃:“你老公也太忙了,周末都不在家陪你,难怪你让我来呢,原来是太寂寞了。” 阮烟羞得把香蕉抱枕扔给她,“是谁想来的?” “哼。”祝星枝捡起地上的毛球,“可可,我们来玩球呀。” 她把球扔到远处,可可就追过去,而后把毛球叼回来,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烟烟,周孟言虽然平时不搭理你,但是可可也太可爱了,有这狗还要什么狗男人啊。” 阮烟:“……” 过了会儿,她想起这几天都在纠结的事,问:“枝枝,我想捐个学校,你觉得可行吗?” “捐学校?” 阮烟把上次去乡下,从阿婆孙子那听到的事告诉她,“那所学校年老失修,如果真的不能用了,那好多孩子就上不了学了,我想要不捐点款,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