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斯……个个都是用精致的小纸盒子包起来,里面为了保鲜还塞了个小冰袋。 何似狠狠地挖了一大块芒果千层,道:“不是吧。现在天气这么冷,还要塞冰袋保鲜吗?” “教室里热啊。” 何似舔了舔嘴角的奶油,“从哪买的啊,也太好吃了。” 徐见澄撑着头看着何似,“我做的。” “啊?!你做的?!” 何似惊了,“你自己打奶油裱花然后烤吗?!” 徐见澄点了点头。 何似脑补了一下徐见澄穿着碎花围裙站在流理台前面拿着打蛋器打奶油的情景。 妈耶!活脱脱就一个家庭煮夫。 “不是吧,你十一地时候连菜都切不好,这么快就会做蛋糕啦!” “照着菜谱慢慢学。” 不愧是学神,何似要给跪了。难道学习好的人学什么都好吗? “哇哦!等下次!下次我也做给你吃。” 期中考试出成绩那天阴沉沉的,本来太阳的光就被霾掩了大半,云又灰蒙蒙的,整个天空像是大片浓墨被稀释成淡淡的清灰。 何似趴在桌上,一手晃呀晃的拿着卷子,“你说为什么出成绩的时候总是阴天呢?” “揭示了故事发生的背景;渲染了凄凉的气氛;暗示了人物悲惨的命运;揭露了凄惨的社会环境;为端午的投江埋伏笔;与即将到来的美好假期形成鲜明对比。” 前桌的李思佩不打磕绊一溜串的说出来。 何似笑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卷子埋在了脸上。 他难得回教室里听了两天试卷讲评的课,全靠物理和语文这两科力挽狂澜才勉强保持住了原来的排名,其他科依旧是不上不上。 何似愤愤的从包里拿出徐见澄之前给的巧克力,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你这是啃仇人啊。” 李思佩看着何似吃的满嘴都是。 “kitkat的巧克力?” 李思佩戳了戳何似,“你知道吗?kitkat巧克力包装上面的白色部分可以写字,写完之后就会印到巧克力上。” “是吗?” 何似到从来没注意,“你吃吗?” 李思佩点了点头。 何似又从包里摸出一块来,徐见澄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好意思啊”,教室里太热了,没想到在书包里塞了几天巧克力就化的不成形了,“我再给你找找。” “没事没事,就这个就好。” 李思佩剥开包装,“你看,有人原来在这里写了什么。” 何似凑了过去,依稀能看到巧克力上面的刻痕,但因为巧克力化了,形状都散了,也看不出来到底写了什么。 “巧克力你买的?” 李思佩问道。 “别人给的。” 何似侧头看了一眼,幸好徐见澄去办公室抱作业去了。 “不能从外包装上的白色部分看出来写了什么吗?” “看不到啊,再说看见都没意思,就是这种剥开包装,然后,哇!” 李思佩突然张开双手,何似被吓了一跳。 “来隐秘的表达谢意或者爱意。”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自习的时候,何似正在改英语试卷挨个查生词,有些词他明明见过好多次,但老是忘了意思,何似正揪着自己的头发为自己记忆里捉鸡呢,他头顶上的灯唰一下黑了。 吴忧先起头唱“祝你生日快乐” 大家紧接着开始唱“祝你生日快乐” 李思佩也笑着转过来拍手对他唱道“祝你生日快乐……” 何似一脸懵逼。 徐见澄在黑暗中附在他耳边,“生日快乐,何似。” 何似感觉有什么麻酥酥的东西从胸腔中炸裂开来,可是心脏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定住了一般,忘记跳动,呆呆的立在胸膛中。 吴忧从后面的储物柜里端出个立体史迪仔双层蛋糕,蛋糕底层还裱了一圈沾有金粉的星星。 不是吧,还有蛋糕?! 何似感觉自己快哭了。 他自己都有好几年没过生日了。 黑暗中吴忧摁开了打火机,和周围人一起插蜡烛。 “你想插多少根?” 何似回道:“都插!” 吴忧惊道:“都插?!” “不插白不插啊。” “好好,给我们幺儿全都安排上!” 吴忧和身边的人开始一根一根插。 “我是幺儿?!不会吧。全班就我最小?” “对啊,班长看了你的生日,全班就你的生日最晚。可不是幺儿?” 最后这蛋糕插的就跟筛子一样,蜡烛林立。 还有几个男生把蜡烛插在了史迪仔的脑袋和眼睛上。 何似无语:“不是吧,你们怎么这么鬼畜啊!” “直男审美直男审美,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快快快许愿吧幺儿。” 何似闭上眼睛。 * 徐见澄打开灯,看见何似眼角有一线红。 何似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不知道哪来的奶油糊了一脸。 “丫.....” 何似满腔温情还没来得及表达一下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吴忧摆手道:“误伤误伤。我本来想趁黑偷摸糊徐见澄一脸的。” 何似舔了下嘴角,“你丫的……” 到最后变成了奶油混战,蛋糕在教室里满天乱飞。 李思佩趁乱拿了片裱在底层的金粉星星放在嘴里尝了尝。 “巧克力味的。” 今天又正好轮到何似和徐见澄值日。 何似留在最后慢腾腾的收拾书包,每个人路过他的时候又单说了遍“生日快乐”,何似笑着一一回应。 何似拿着扫把开始挨排扫地,他不太适合擦黑板。 R中黑板也是一奇葩,不用黑板擦而是用抹布擦,说是怕粉尘扬灰,影响老师呼吸道和气管。 那湿抹布擦完会在黑板上留下白印,擦的时候必须要直上直下的擦,不能自由发挥天马行空。何似第一次擦黑板时还不知道这事儿,擦的随心所欲,干了之后傻眼了,这黑板就跟小行星爆炸现场一样,碎片四溢在黑板这个二维平面上。 后来他又老老实实擦了两遍才勉强干净了一点点,后来班长告诉他,得擦上三四遍才行。何似是没那个耐性,自此之后都是徐见澄包揽。 何似风卷残云的扫完四排,徐见澄早就擦好黑板了,站在位上等他。 冬天黑的早,从窗内向外看去,外面像被浓墨泼过,伸手不见五指。教室内的灯映在玻璃上,也映出了徐见澄的影子。 何似晃了下神。 “走吧。” 何似把簸箕摆到角落里。 外面的走廊也是黑漆漆,静悄悄的,只剩下发着微弱绿色荧光的紧急通道的小指示牌。 何似穿好羽绒服,提起书包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