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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情况,有一阵心理很乱,就坐下来学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我不会唱,找不太准那个韵律,就给你们背一背吧。” “好!”普通人对于道经的了解,大概就是一本,还最多说两句“道可道非常道”之类的,但不管是什么,这是经啊。印象中应该就是能够降妖伏魔的东西吧? “那我背了,老君曰:夫道,一清一浊,一静一动。清静为本,浊动为末。故阳清阴浊,阳动阴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静者动之基。人能清静,天下贵之。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这是,如今在场的,听明白的人除了段少泊就顾辞久了,可并不妨碍其他人“听进去”。段少泊的声音平稳却不平淡,听在耳中直让人觉得安稳舒心,不知不觉眼皮就开始打架,不过一会儿,手还跟两边的人紧紧拉着,人已经倒下去了。 这是顾辞久和段少泊白天商量的结果,这才第二天,不能让众人继续这么提心吊胆下去了。不睡觉带来的结果可不只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劳,超过三.四天那就要精神失常的节奏,他们也不希望只有自己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中活着走出去。 让他们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得益的并不只是游戏中的五个同伴,还有游戏外的人们。 一个白天都是乏味的野外生存,看直播的人原本已经没有几个了。不过有昨天的老观众,知道夜里还有变故 ,所以盯着点来了,还有国家安排的专门盯着他们直播的特殊人员——每个直播都有这种特殊人员,把异常上报,特殊问题汇总。所以,听到看到段少泊念经的人是不少的。 恐怖游戏中的人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现实世界中的人虽然没有死亡的威胁,压力小,却也只是相对。 这几天外边警车、消防车、救护车警铃的声音就没有停歇过。走在大街上,突然就会有人失声痛哭,这往往还会引起连锁反应。网络上到处都是一群人抱头痛哭的动图,世界各地都有。 用网络上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很“丧”的时代,所有人的头顶上都乌云密布,而且乌云里即将坠落下来的是致命的刀锋,那些在恐怖游戏里各种惨死的人,十天后就会变成了你自己。 夏国还算好的,因为禁枪。外国已经开始出现了打.砸.抢,凶.杀,强女干等等暴力事件,凶手们却都不是暴徒,不久之前他们都是普通人,这些人是怀着“死前狂欢”的目的做出这些事的。 该怎么舒缓民众的情绪?各国都在疼痛。 而此刻观看直播的人们,无论他们是出于何种目的,陌生还是熟悉,在段少泊的诵经声中,他们的情绪被舒缓了。 许多人举着直播机就睡着了,一夜过去,第二天腰酸背疼,可是心情突然就舒畅了许多。官家安排的特殊人员意志力不是旁人可比,他有点迷糊,没睡着,一直撑到有人来换班。回去睡了一觉,起来,同样感觉到了自己心里的变化。 作为特殊人员,他自然不可能像普通人那么丧,可心理压力一样是存在的。 虽然这是一种没办法量化的感觉,这位特殊人员还是把事情报给了上级。 三天后,直播机多了无法关闭的背景音乐,在常人听来只是很舒缓的背景音乐,可在低频中,却有佛经和道经之类的唱经在其中。其他国家也开始纷纷效仿,有些国家甚至直接就在网络上加入唱诗班的颂歌之类。 这是三天后,暂且回到现在。五个人都睡着了。 “少泊,你真没练过?”顾辞久做出一脸惊讶。 “没有,我也很意外。”段少泊脸上的惊讶只比顾辞久的更多。 “牛。”顾辞久比出大拇指。 “我倒觉得你像是练过,没有你,只靠我们几个在这种恐怖游戏里,想活下去真不容易。” “那我把大腿给你抱,最硬的第三条腿哦。” “……”段少泊挑着眉毛,一脸无奈,“小孩子别说这么乌七八糟的话。” 顾辞久吐舌头:“你也睡一会吧,有我守着就行了。” “我……” “睡吧,后半夜会把你叫起来的。毕竟我白天也就睡了应该不到一个小时吧,我也需要休息。” “好。” 段少泊也躺下了,他刚入睡没多久,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白桦林的方向传来,新人和燕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新人的尸体他们特意去看过两次,中午之前它还在那,中午之后就消失了。 今天新人可没有昨天那么“体面”了,它的两只眼睛已经被蛆虫吃空,白白的虫团在眼窝里组成了新的眼珠子,走动间,他的鼻孔和耳朵里也开始朝下掉虫子。 这种气温,蛆虫本不该这么活跃的。 顾辞久抓着猎.枪的枪.管,站了起来,大步冲过去,双手握着枪.管,冲着燕子就抽了过去。枪托跟下颌骨亲密接触的声音干脆又响亮。正常人,即便成年人挨这一下子也要倒地不起了,燕子只是停下脚步,身体朝后一仰。 新人张开双臂,朝着顾辞久扑来,于是鼻梁骨稳稳的挨了一枪托。 燕子的身体刚直起来,下颌骨几乎相同的位置,立刻挨了第二下枪托! 五分钟后,在一块下颌骨飞出去的同时,顾辞久坐回了墙边。他的战斗都是在白桦林外的,地面上有一道正常人都看不见的分界线,分界线的两边是黑色和灰色,黑色里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灰色则是那种弄脏了怎么都擦不干净的灰。 还有一道分界线,其他人都看得见,那就是孤儿院的墙。同样是一边黑和一边灰,但孤儿院里边的黑,看长了就会让人觉得仿佛有血流出来。 孤儿院的墙是不动的,白桦林的线却在动,今天比昨天就朝着孤儿院的围墙靠近了大概两寸。 中间的灰色看起来脏兮兮的,却是他们的安全区。 第三天,所有人一睁眼就是一个激灵,在初冬的晚上穿着单薄的衣服睡在林子里,对身体是一种折磨。他们又要开始在林子里寻找食物了,不过收获比昨天还要少。 “咱们能到公路上去看看吗?我刚刚好像依稀听见车子的声音了,说不定能找到车子愿意带咱们离开。”瘦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