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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不是墨臭味。” “那能有什么味道?” “反正是个很讨厌的味道,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人?” 季子禾想了想,犹豫道,“说起奇怪的人,我今天考完试后,在贡院门口看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本来以为那是你,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搞得我还以为你要离开了。结果回来之后发现你还在寺里,所以我才问你你今天是不是离开过。” “别开玩笑了,我这么英俊,怎么可能会有人和我长的一样好看,你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对了,也有可能是什么妖物变的也说不定,你身上的味道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沾染上的。” “是嘛。”季子禾将信将疑,他明明亲手抓住过那人的衣角,真的是假的吗? 不管真假如何,反正季子禾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了,随着院试名次的公布,这件事就彻底被他抛在了脑后。 “中了,中了,哈哈哈哈,看到没有,这院试的案首是我表弟!”挤在人堆里看红案的宁采臣笑的癫狂,随手在身边拉了几个人就开始叫道。 “恭喜,恭喜。” “令表弟真是一表人才啊!” 他这么一嗓子,许多人立马心思活络了起来,都开始恭维道。 季子禾低头看着脚尖,偷偷往旁边挪了几步,却被宁采臣眼疾手快的给拽了回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宁采臣就已经与本次院试考过的几位新出炉的秀才交上了朋友,甚至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然后拉着季子禾,几个人就一起去喝酒庆祝去了。 季子禾实在佩服宁采臣的交际手段,席间几个人谈话,季子禾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插嘴。当然,其他人肯定不会冷落小案首的,故意找话题和他搭话,季子禾脸皮薄,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长着这么大头回成为焦点,还真有些招架不住,闹出了些笑话。 这怎么行,表弟以后可是要当官的人,怎么能不善交际呢?不行,得练。宁采臣瞬间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立刻决定以后自己参加各种文人聚会的时候都要把季子禾给带上,多练练,还有救。 本次院试共取秀才二十六人,人数不多,一个县几年也就出这二十几人。本县的县令对院试一直很重视,按照以往的惯例,在红案公布之后,还专门设宴款待他们。 为了这次宴会,宁采臣还特意为季子禾买了身新衣服。好歹他也是院试的案首,怎么穿的太寒酸,那会被其他人笑话的。可一想到季子禾那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交际能力,宁采臣又不放心了。将季子禾送到县令的府邸门口时,特地嘱咐他在席间多吃东西少说话。不求能在席上惊艳四座,只求不出错被人笑话就行。 季子禾秉承着宁采臣的嘱咐,能不开口尽量不开口。只是县令大人似乎特别关照他,瞧着他的表情特别的慈祥,这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怪异。虽然案首年纪是有点小,可鲁县公,您不觉得您现在表现的过了点吗? 22. 鲁公相邀 等到参加完了县令的宴会,季子禾他们就开始收拾东西打算回家了。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大早,寺外就来了人,说是县令来请季秀才过府一趟。 县令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季子禾他们放弃了今天回家的打算,一起坐上了县令派来接人的马车上。 张于旦并不在寺中,说起来这寺院还是张于旦为了自己读书买下的。结果在季子禾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他待在寺里读书的日子并不多,反而天天都在往外跑,各种交际应酬不断。若是今天他在的话,定会跟着季子禾他们一起去县令的府邸的,毕竟他还惦记着人家姑娘不是。 下了马车,便看到县令在门口等着,这让季子禾他们俩感到十分的受宠若惊。他们不过就是俩秀才,身上又没有官职,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劳烦县太爷亲自来接人。 也因为此,骨头进门都没有被门神拦,沾了季子禾的光也算作了被主人家欢迎的客人,大摇大摆的跟着季子禾从正门进入。 鲁公将季子禾二人引至花厅,便招呼仆人奉上好茶,好一番寒暄之后,才进入正题。 “不知大人召小生前来所谓何事?”季子禾问道。 “季小友可记得,小女前些日子从你这里购得一副墨宝。” “小生记得。” “哎呀,季小友,您可是小女的大恩人啊。瑶仙,还不快出来亲自向恩人道谢。”鲁公叫道。 “是,父亲大人。”鲁瑶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穿一袭长裙,怀抱一卷画轴。褪去了之前的英姿飒爽,此刻的她多了几分闺中女子的娇柔之美。 “多谢季先生救命之恩。”鲁瑶仙朝着季子禾微微欠身。 季子禾赶忙站了起来,虚扶一把道,“jiejie这是作甚,此礼我不可敢受,我何时曾救过你?” 鲁瑶仙看向了鲁公,鲁公上前一步道,“季小友不必谦虚,你的墨宝救了小女性命,自然是受得此礼的。” 鲁公见季子禾仍旧满脸疑惑,又到,“前些日子,小女夜里噩梦缠身,整日忧虑不堪,我一直寻不得缘由。直至前些日子,小女得了你的哦哦墨宝,悬于墙上。夜间,小女梦中得见一神龙,神龙将鬼怪全部赶走,掀开小女的床铺,烧掉一草人。次日,小女醒后,果真在床铺下发现一烧焦的草人。” “这,恐怕与我无关吧。肯定是大人您平日行善积德,才会让jiejie化险为夷吧。”季子禾说道。 “起初我也不信,可前些日子,有神龙在我梦中示警,助我逃过一劫。而那神龙,正与这画中的龙一模一样。” 季子禾立马就想到院试第二场重新搜查之事,怪不得鲁县令对他们这么客气,就算是单单因为他女儿的事情,也不至于将姿态放这么低。 “当夜,画中龙言与我缘尽,便飞上了天。第二天早上,有人言夜里见金光从我府中飞出,再看此画,画中的龙果然不见了踪迹。”鲁公叹了口气,从鲁瑶仙手中拿过画轴展开,画上果真是一片空白。 “这……”这让他怎么解释,他哪知道自己画的画还有这种功能,明明在他手里的时候都很正常的。 “表弟,你什么时候学的这种神通!”宁采臣大惊。 季子禾:……我也不知道,谢谢。 “都说那幅画不一般了,那画中蕴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