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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家里吧,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季子禾说道,“小九,快去做饭吧,我都要饿死了。” “好,我马上去。”黄九郎赶忙进了厨房。 骨头摸摸下巴,不行,他还非得把这事给办好了,上次那事儿没办好,让他丢了太大的面子,这次他一定得把面子给找回来。 入了夜,万籁俱寂,在季子禾进入梦乡的时候,骨头出发了。 王老二家里也已经熄了灯,夫妻俩在床上还没睡着,在说着悄悄话。 “二郎,你说咱们偷了季老汉家的鸭子,明天他会不会找上门来啊。”王老二的妻子问道。 “没事,那鸭子要被我们吃了,骨头和毛都被我给扔的远远的了,怕什么,没有证据,他们凭什么说是我偷的鸭子。”王老二闭着眼睛嘟囔道。 “我还是不放心啊,总觉得吃了那鸭子后,浑身都不对劲,难不成咱们做坏事被神仙看到了,要来惩罚咱们?” “瞎说什么,哪来的什么神神鬼鬼的,快睡觉,你不困我还困呢!”说罢,王老二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妇人不敢再多想,也闭上了眼睛。 骨头飘到二人的床前,想了想,手中掐诀,朝着王老二施了个法术。然后化作一缕青烟,从王老二的鼻子里进入了他的梦中。 梦里,王老二正在吃着鸭子喝着小酒,好不快活。骨头施了个法术,让他吃着吃着突然觉得身上奇痒无比,竟是长出了一身的鸭毛。 “哎呦,哎呦,好疼。”王老二本想抓痒,结果一碰到鸭毛,就觉得奇痛无比。 骨头变作一个老神仙,现身在王老二面前,“本座乃骨仙人,与你有缘,今日特来救你。” “大仙,快将我这身鸭毛给我去除吧,我受不了了!”王老二叫道。 “去除倒是不难,汝病乃天罚,须得失者骂,毛乃可落。” “这是个什么治法,哎呦,你怕不是个神棍吧!” “哼,我好心来告诉你自救的方法,你竟然还敢怀疑我,信不信由你!”老神仙一甩袖,生气的消失不见。 王老二心中一慌,赶忙叫道,“大仙,别走,我错了,救救我!大仙,不要走……” “啊——” 女人的一声尖叫将正在梦魇中的王老二给吵醒,他睁开眼睛,看见蒙蒙亮的天色,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 “大早上的,吵什么吵!”见到妻子一脸惊恐的样子,王老二没好气道。 “鸭,鸭毛!”妇人指着王老二叫道。 王老二一低头,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上,竟是长出了一身与梦中一样的鸭毛。 44. 打手? 宁采臣几人在院中焦急的等待着, 就连姑父也从店里回来了, 店里虽忙, 但还是家人重要。 今日老爷子带了个年轻的大夫来,说是能治儿媳的性命,为她诊过脉后,只道可以治疗, 但不许外人观看他的诊治方法。 神医的独门秘籍自然不能让外人学了去,宁家人都懂,都懂。他们家是卖书的,最讨厌的便是那些翻版刻印的不法书商。将心比心,他们也能理解神医的要求, 自觉的出去等候。 季老汉坐在躺椅上假寐,姑父一直给自己老丈人端茶倒水, 他虽然长的又高又壮,可面对自己这个皮肤黝黑的庄稼汉老丈人的时候, 心里还有有些发怵。 “爹,这杨大夫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会不会有了什么变故?”姑父恭敬道。 季老汉睁开了眼睛,“不会,他出来了。” 话音刚落, 杨廷素就拉开了门走了出来,宁采臣和姑父赶忙迎了上去,宁姑父看了一眼季老汉,这老爷子真是神了。 宁采臣问道,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 “你娘子已经无事了,只是气血有些亏空,待修养一段时间就可恢复如常了。”杨廷素说道。 “谢谢大夫。” 杨廷素侧过身让开路,待宁采臣几人走进屋里后,他走到了仍旧坐在院里的季老汉身边。 “大夫,我儿媳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姑父进屋里瞧了一眼,又赶忙出来问道。 “是肺积。”杨廷素如实道。 “竟真是这等恶疾,不知您是如何医治的,可需开什么药方,我写就去给您拿纸笔。”宁姑父说道。 杨廷素摆了摆手,道,“不用,我用的乃是本门的秘法,病人已经痊愈,不需要再服药。” 什么秘法啊,她这个肺积,说白了其实是肺癌。普通的凡间大夫对这种病那都是束手无策,得了这种恶疾就是一个死,但放在杨廷素这里就不一样,他大胆,敢创新。他治疗的方法很简单,开膛破肚,把癌变组织割掉就好了。他之所以不让其他人看,无非就是因为很多人接受不了在人身上动刀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划拉口子,再者,很多人的固有思想就是,肚子上都被划拉出那么大个口子,人还能活嘛! 杨廷素常在人间行医,为了锻炼自己的医术,一般是不会用法术的。但若是遇到动刀子才能救的情况,他也会破例,在开完刀后,给病人喂了颗丹药,修复了她的内脏还有刀口,既断绝了复发的可能,也让人一点伤都看不出来。身体是痊愈了,只是病人病了太久,身体虚弱,所以他才会说让她修养几天。 “如此,那我们真得好好谢谢神医了。这样,今晚我让拙荆置办桌酒席,我们一家定要好好敬您一杯。”虽然宁姑父觉得这个人十分怪异,但是此人治好了他的儿媳,又是他老丈人领来的,他也就不愿意想太多。 “不了,不了,我还有急事,需要赶紧离开。”杨廷素看着季老汉说道。 “这,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今夜就宿在我家,待明日再离开如何?”宁姑父又道。 杨廷素摇了摇头,态度坚定,宁姑父也不再坚持,掏出早就装进袋子里准备好的诊金递给了杨廷素。 “杨大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袋子的银子是不少,这家人确实挺有诚意的,然而杨廷素对金钱并不怎么感兴趣,“治病救人乃我杏林之人的本分,何须道谢。” 宁姑父会错了意,难不成杨医是嫌钱少?但他家一时也拿不出更多钱,总不能让人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