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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沈修宴放下碗筷,“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不如就今年吧。”算着时间,“差不多在一月的时候能结束,正好过完年了,我带你回去一趟。” “不上朝?” “请假呗,夫人都说好几次了,我当然不能再扫兴。” 柳婉玗笑了,“说得还挺像回事。”心情很不错,再看桌上的吃食又有食欲了,“我想吃那个蛋饼还有海鲜粥。” 沈修宴眼中带戏谑,“还要我给你端过来?” 眼巴巴的看着沈修宴,“你端吧,我不想动。” 柳婉玗脚一晃一晃的,咬着手里的饼,闲嘴时喝一口粥。 两人吃完饭后,外面雨势非但没有小一点,反而更大了。 估计打伞都抵不住,柳婉玗干脆把书房里的毯子抱出来。 “我们披着这个回去。” 看柳婉玗一脸兴趣,他把到嘴边的打两把伞的话咽回去。 毯子还挺大,盖住他们两个人绰绰有余,不过柳婉玗没有沈修宴那么高,盖在毯子下面,她的视线被挡得一干二净。 “你走慢点,毯子糊我眼睛了。” 慢了两步,衣裳下摆都打湿了,最后沈修宴干脆掐着人腰,把人抱起来,“哎,你放我下来。” “乖,我抱你回去。” 一路疾步。 进屋后才把人放下,其实顶没顶毯子好像没区别,该湿的衣裳还是湿透了。 瑞文赶紧把干巾递过来,“夫人,我给你擦擦。” “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有。” 柳婉玗边擦脸边对沈修宴说:“你先去洗。” “一起吧。” 柳婉玗擦头发的手顿了,瑞文给她找干衣裳的动作也停了。 沈修宴像没发现不对劲一样,“动作快点,免得受寒。” 他主动把瑞文手里的干衣裳拿走,又拉走呆愣着的柳婉玗。 进了净室,湿润的热气弥漫上来,柳婉玗推脱,“还是你先洗吧。” “都是夫妻了,你还害羞什么?” 这不废话吗,在床上被人脱得一干二净和在这里主动脱得一干二净能没区别吗? 不顾柳婉玗的挣扎,沈修宴把人捞过来,压住手脚,给她脱衣裳,话中带笑:“别乱动,给你脱完。” 然后把光溜溜的夫人丢到冒热气的浴桶里。 逃跑战术失败后,柳婉玗又想到另一个办法,“我让瑞文进来再放一桶水。” 沈修宴像是知道她会这样说,极快的回绝:“不用麻烦了。”顿了下又说:“还是说你嫌我?” 她扒在木桶边上,笑得勉强:“怎么会呢?” “那就一起洗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让我们来看今天的宴宴在做什么? 宴宴超认真的拨算盘,嘟囔:又有一笔钱可以加到石凡头上,真开心~ 今天也想二更。 ☆、第 45 章 秉着你看光我, 我也要看回去的公平公正心理,她待在木桶里毫无压力的一寸寸扫描沈修宴。 平心而论, 沈修宴身材不错, 比她在图画书里看得那些好多了, 精瘦却不羸弱,而且超白。 等他脱中裤的时候,柳婉玗才收回目光。 “怎么不看了?”沈修宴戏谑的问。 她装作不在意的回答:“没什么好看的。” 把中裤折好后放到椅子上, “不见得吧,刚才不是看得挺起劲。” 柳婉玗默默的往浴桶后面缩, 贴上后面的浴桶壁。 “你躲什么?” 她在桶里仰看沈修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别到一起洗吧。” 隔着腾腾升起的白烟看人看得不真切, 沈修宴手撑在浴桶上,身体向前将人困在怀里。 这下能看清人了, 她睫毛被水打湿了,有水迹晕在上面,眼角绯红, 想哭过一样。 他伸出手,柳婉玗立即闭上眼睛, 眼睛上是若即若离的触感,微睁开眼才发现他在摸她的睫毛。 “你怕什么?我里衣不都还没脱。” “你上衣都脱干净了。” “又不是没看过。”说完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单手扬起一捧水泼向柳婉玗。 “你干什么!”她没反应过来就被泼了一脸水,生气的用手把脸上的水沥下去。 沈修宴看她的狼狈样,毫不客气的笑了, “吓唬你的,不和你一起洗。” 柳婉玗不信他,“那你到哪去洗?” 他指了指屏风后面,“没看见那里也在冒热气吗?” 柳婉玗自进来一直在警惕沈修宴,哪还有心思注意周围。 瞧着人去了屏风后面,心中先是一松,而后又是懊悔无比。 暗搓搓的开口:“夫君你泡下去了没?”势必要捞回点面子。 “怎么了?” “我想要干巾。” “干巾就在木托上。” 故意娇滴滴的说:“我够不着。” 奈何沈修宴不接招,“那你晾干吧。” 柳婉玗没话了,过会她又叫:“夫君。” 沈修宴声音淡淡的,但在热气里莫名多了份缠绵,“你说。” “我想让你帮我洗头发。” 过会儿沈修宴才说话,“要我像洗衣裳一样的洗?” “郎君,我想喝水。”她不信沈修宴能说出让她喝洗澡水这种话。 这次没有沉默很长时间,屏风后面很快传来不咸不淡的声音,“柳婉玗你是不是欠收拾。” 明明泡着的是热水,她却觉出了寒意,干巴巴的嬉笑两声。 害怕沈修宴还有后招,她没洗多久就出来了。然而沈修宴对她出招从来不用后招,他是光明正大的出前招。 “来啊,阿俏喝姜汤。” 隔老远都闻见姜味了,柳婉玗撇嘴,“我不喝。” 但姜汤已经抵到嘴边,委屈服软,“那我喝一点。” “喝吧,驱寒。” 姜味冲鼻,捏着鼻子几大口吞了。空的碗被沈修宴端走了,过会等嘴里味下去点,他又端上一碗姜汤。 柳婉玗皱眉,“我不喝了。” “不喝会受寒的。”一字一顿不容她拒接。 “那你怎么不喝?” “你先喝,趁热。” “一起吧,夫君在外cao劳,要是得了风寒,我会心疼的。” 沈修宴端碗的手一顿,定定的看着她,复展笑说:“好啊。” 那一夜,厨房里熬的大锅姜汤一滴都不剩,不过可喜可贺两人的是都没感冒。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二更奉上。 小可爱:咦咦,你这短的样子能叫二更?我看你这是从一更里抠下来的。 作者:没有!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