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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湛喝了酒, 情绪有些激动,一进屋子里就将燕鹤眠摁倒,燕鹤眠白皙的面颊被醺得酡红, 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水光。 “哈哈哈……”他揉了一把正在他脖子上乱啃的脑袋,胸腔颤动。 燕湛闻声抬起头,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 又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下,“笑什么?” “痒~”喝醉后的燕鹤眠说话像是在撒娇。 燕湛被他这副模样可爱到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故意逗燕鹤眠, 问道:“你的银行卡密码是是多少?” 燕鹤眠眯了眯眼睛,确定眼前是燕湛后,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和他说了一串数字。 然后非常严肃, 一本正经的告诫燕湛:“嘘, 不能告诉别人。” 燕湛愣了愣, 然后抱住燕鹤眠亲了满脸, 燕鹤眠拍拍他的背,口中哈哈大笑。 “你怎么还保留着原形的习惯呀,满脸都是你的口水。” 燕湛和他拥抱着,开心的滚了几圈,额头抵着额头,有些期待的注视着燕鹤眠, “你最喜欢什么?” 燕鹤眠闻言皱了皱眉,歪了歪脑袋,费解的看着燕湛, 燕湛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得吞咽一口唾沫。 “你怎么这么傻啊。”燕鹤眠摸摸他的脑袋,态度自然地说:“当然是你呀。” 刹那间,燕湛的脑子里数朵烟花绽放,心口仿佛被蜜糖浇灌。 燕湛开心的抱住燕鹤眠,怎么也亲不够,“我也最喜欢眠眠。” 两人对视着傻笑好半晌,燕鹤眠突然看见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他愣了愣,有些跃跃欲试。 燕湛头顶的耳朵在空气中抖了抖,看起来柔软极了。 燕鹤眠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抓住燕湛头顶的耳朵,毛茸茸软乎乎的触感,让燕鹤眠的心灵瞬间被治愈。 不禁在口中发出一声感喟。 “好软……”燕鹤眠差点把自己捏睡着,手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燕湛纵容他捏自己的耳朵,没想到捏着捏着,燕鹤眠居然开始上嘴,他的力度并不大,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在磨,弄得燕湛不仅耳尖发痒,心尖也痒了。 “唔,你真是……”燕湛的耳朵突然感觉的一股湿热,忍不住抖了抖,浑身血液沸腾,强硬的按住燕鹤眠的肩头,将人摁住,狠狠惩罚。 …… 第二日,两人起了个大早,闹了一晚上,根本没怎么睡。 燕鹤眠站在穿衣镜前,扭动自己的头,看着自己锁骨往下的斑斑点点,有点愁。 果然喝酒误事。 叹了口气,燕鹤眠走进浴室里,刚开始洗澡,燕湛就推门进来,然后贴在他背后,和他挤在一个花洒下。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再过来吗?”燕鹤用手肘戳了戳燕湛的腰,让他松开一些,他没法洗澡。 哗啦啦的水流从头顶往下流,将两人的黑发打湿,燕湛将他的笼罩在自己的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帮你搓背。” 他动了动鼻子,嗅到燕鹤眠身上浓郁的自己的气息,心头顿时一片祥和。 于是大清早,两人又差点在浴室里耽误时间,幸好燕鹤眠还算有理智,及时制止了燕湛继续下去。 燕湛的头发很短,燕鹤眠因为工作的时候要做造型,头发留得比较长,需要用吹风吹干,燕湛让他坐在地毯上,自己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帮他吹头发。 温暖的风吹拂在头顶,发丝间穿梭着燕湛的手,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燕鹤眠正在回复靳以澄的消息,靳以澄问他们起了没有,一会儿一起下去吃早餐。 燕鹤眠:起了,在吹头发。 大橙子:那我十分钟后过来找你们。 “好了。”燕湛摸了摸燕鹤眠的头发,已经干了,便收起了吹风机。 燕鹤眠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的确已经吹干,他侧头亲了一下燕湛的唇角,“谢谢。” 燕湛的眼底笑意流转,搂住他的腰,加深这个吻,“不客气。” 两人换上西装,拿上黑色长款大衣准备出门,靳以澄刚好过来敲门。 “我的妈呀,你们俩未免也太好看了吧!两位新郎的风头都要被你们俩盖过了。”靳以澄在开门的一瞬间,瞪圆了眼睛,平时见惯了燕鹤眠和燕湛衣着随意的模样,猛地一见两人穿正装,真的是帅到他眼睛都移不开。 特别是燕湛,他给靳以澄的冲击还要更大一些,燕鹤眠是模特,大街上不乏他的巨幅海报,靳以澄见多了,倒还好。但靳以澄见到燕湛的场合,基本在燕鹤眠他们家里,燕湛可以算得上不修边幅。 现在乍得一看见燕湛穿正装的模样,靳以澄控制不住的想要多看几眼。 燕湛五官立体,眉眼深邃,身材高大挺拔,一双星河般璀璨的蓝色眼眸,冷冽又高贵,大概是领口的领带系得有点紧,他眉宇微蹙,显出几分不耐烦,抬手将领结往下扯了扯,眼神中带着野性未驯的桀骜。 燕鹤眠抬手将他的手拉下来,低垂着眉眼,耐心仔细的替他调整领结,燕鹤眠看着领结,燕湛看着燕鹤眠,眼中的不耐烦也随之消散,化作满腔柔情。 靳以澄深呼一口气,天啦,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磕自己朋友cp的一天! 双燕真好磕,有点上头,想向全世界炫耀他萌的cp,世界第一甜! 燕鹤眠一抬头,就看见靳以澄傻笑着盯着他们俩看,微微挑眉,“傻笑什么?走了。” “没事没事,你们走前面。”靳以澄搓了搓自己的脸,哎呀,磕cp真是令人心情愉悦。 他对着燕鹤眠和燕湛的背影拍了一张。 以后等燕老师和湛爷结婚的时候,把这些照片翻出来,该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靳以澄落后他们两步,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是卞梁给他发的消息。 卞梁:醒了吗?我想和你打电话,方便吗? 靳以澄怔了怔,大清早卞梁找自己做什么?他不是不理自己吗? 想了想,靳以澄还是当做自己没看见,放回自己的包里。 嘴里哼起歌,“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