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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别人都挺怕他的,而且他在帮我们。” 谢承说,“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亚洲人?总之惹不起,不过我听他说话没有任何亚洲口音。” 大家纷纷感叹,还是党和祖国好,国外人民是真的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里。 “澳洲禁枪吗?”陈暮问。 “禁。”顾霍川说,“美国不禁。” “那为什么这里会出现枪杀案?” “走私啊,只要有门路,想买还是能买到的。” 林安看向顾霍川,“你能买到?” 顾霍川半真半假地说,“能。” 下周 林安不信,想伸手去拿吉事果,“玩具枪吧。” 顾霍川把一根吉事果递给她,“之前认识的一个人那里有货,不过不知道他还活没活着,反正很久没发朋友圈儿了。” 因为并没有把新的酒买回来,大家也都不想再提买酒的事情,所以本来吃完饭后准备玩儿的酒桌游戏也作罢了,今天也都对酒吧产生了心理阴影,并不想出去浪。 所以吃过了饭,大家随意的聊了一会儿,什么谁谁谁买了辆车前几天一出门就被人把车门撞坏了,谁谁谁在路边的时候被青少年要烟没给,结果被人竖中指。 还讨论了一下期中假去哪里度假,他们几个一言一语的,想去希腊,西西里,巴黎,竟然颇有想现在直接拿手机把票定下来的势头。 而谈起想买游艇的事情,顾霍川说游艇倒是便宜,几万刀就能买个二手还不错的,只是在港口买游艇停泊的许可证不容易。 谢承说,“我找人帮你问问,应该还是没问题。” 谢承的话不多,但是别人说什么的时候也会跟着搭几句腔,虽然和南方人一样长得眉目清秀,五官精致,可家里和陈暮一样都是北京的,听他们言里的意思,似乎是高官之子。 他和顾霍川是从小就认识的,今年已经大三了。 而周运幽默,喜欢开玩笑和活跃气氛,总是能带起点儿什么新的话题,和其他的几个人一样,都是他们来这边之后的聚会上认识。 问起陈暮和商明夏,陈暮说自己家里就是卖电器的,而商明夏的父母是企业高管,算得上小资但都和他们家里资产不是一个量级的。 大家回去的时候,林安和顾霍川把人们都送到门口,林安有些歉意说的,把你们叫来又发生这种事,真是不好意。 “嗨。”周运用没打石膏的右手摸了摸 捆在后面的小辫子,“现在都没事儿了,吃一堑长一智。” 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公众/号给/你宇宙/独家/整理正好谢承,陈暮,商明夏都住在宿舍里,陈暮和商明夏再次上了谢承的奥迪Q7。 谢承果然住在她俩楼下。 和谢承道别之后,商明夏幽幽的对陈暮说了句,“游艇倒是便宜,而几万刀就能买个二手还不错的。” 陈暮笑了,“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平平无奇。” 回到房间里,桌子前的小台灯还亮着,窗帘在她走的时候被拉上了,桌子上还有着几张没写完的草稿纸散落着,灰色的地毯没有别墅的那么昂贵,但是踩上去也算得上是柔软。 她坐到了床上,看见手机里多了一个好友申请,微信名就是他的本名,谢承。 那边问,“到宿舍了?” “到了,有什么事吗?” “在酒吧里我听到你打电话了,今天后面来的那个人,是你叫来的吧。” 陈暮正在打字的手顿了顿,思考要怎么回答他。 他发来,“没事,我就只是想谢谢你。” 陈暮发了个咧嘴笑的表情。 退出微信页面,陈暮翻出了周晟言的短信页面,他还是没有回复她,陈暮纠结了半天,还是并没有把电话打出去。 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可以没什么事就随随便便的打电话吧,陈暮想。 在便利店收银的时候,陈暮倒是又看到了周晟言,他照旧拿了个打火机,陈暮说,“周晟屿,周五的时候多亏你了。” “小事。”他说。 在他要离开之前,陈暮深呼吸一下,然后说把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草稿的话说了出口,“我来这里之后你帮了我好多忙,我想请你吃顿饭,你下周什么时候有时间呀?” 然后她忐忑的等着他的回答,希望他不要拒绝。 “下周?”他停了下来,似乎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周四可以吗?” “可以。”陈暮觉得自己的心脏恢复了跳动,笑着对他说,“下周见。” 今天陈暮也穿着粉红色的卫衣,显得整个人都粉粉嫩嫩,再加上眼睛又大又水灵,笑起来弯弯的,仿佛是从什么青春杂志里走出来的姑娘,连带着周晟言都都勾了勾嘴角。 出了便利店,便是一整条涂鸦街,那些鲜艳的色彩和散落的墨点构成了光陆怪离的图案,和今天黑压压的天空格外的相配。 走过涂鸦街再绕过几个狭窄的小巷,又到了另一条路,路边有几家卖杂货的店,路人能看见的玻璃柜台上,爬满了灰的金银古玩散乱的摆放着,而门口的广告也用的不知道是哪国语言,字体弯弯扭扭的印在已经有些卷角的白纸上,似乎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踏进去。 白头发的老太太看样子已经七八十岁了,应该是亚洲人,但看肤色比中国人黑一些,打扮得整整洁洁,擦着口红,还系着条丝巾,坐在门口拿着放大镜看着报纸。 在周晟言路过的时候,老太太递给他了一张纸,周晟言接过纸,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走着。 街的尽头,绕过几条不明显的巷子,通过两扇有人守着的暗门,就到了地下赌场。 还没到开业时间,所以本该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场所,现在显得空荡荡的。 只有几个人年龄看上去有些大的人,在这里拭擦着吧台的玻璃杯和地上的酒污,而一个染着银色头发,脖子上都是纹身,带着张扬不羁的少年气的男子走了上来,对着周晟言用中文喊了声,“言哥。” 老五,程非淮。 周晟言颔首,眼里晦暗不明,“回来了就行。” “他们没敢对我怎么样。”程非淮说,“不然以后生意的都怕是做不了了。” 约会 周四那天下午是有课的,but whatever。 下午陈暮穿着一件红棕色的毛衣和有些笨重的靴子,站在学校门口等待着,很快,那辆熟悉的灰色车停到了她的面前。 她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并扣上安全带,车开始慢慢的向着情人港的方向开去。 昨晚上陈暮给周晟言发短信,“去情人港怎么样。” “好。” 他永远惜字如金。 情人港又叫达令港,和悉尼歌剧院一样,是悉尼的地标之一,也是重要的商业中心。 可能是氛围的问题,陈暮今天有些不太好意思看向周晟言,额头轻轻的靠在车窗上,因为外面有些寒冷,里面开着暖气,所以车窗上起了些水雾,又凝聚成水珠因为重力滑落下来。 “想好去哪里吃了?”周晟言问。 “bl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