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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还是不是自己的。 我头疼欲裂,扶着额望去,我的手臂上,是颗脑袋。 栗色的头发下是一张比十八岁的张谦还漂亮的脸,只是可惜此时,那上面秀气的眉头皱着,似乎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脑袋的主人还在睡梦中,他把他毛茸茸的小头往我肩窝里蹭了蹭,嘴里轻轻嘟囔:“……唔……疼。” 第4章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惊恐的时刻。 碎成片的记忆时不时的冲进脑子里,我慢慢的掀开被子,向里面看了一眼。 入目一片青紫,可见昨夜战斗之激烈。 我手忙脚乱的把发麻的手臂抽了回来,那个男……我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男人,他看着也就二十左右,像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就叫他男大学生好了。 这个男大学生因为我抽走了手臂,脑袋砸进了枕头了。 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惶恐不安的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皱巴巴的衣裤穿好,仿佛这些衣物能带给我十足的安全感。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往外冲,想要逃离这里。 可……开门的瞬间,我眼前闪过掀开被子后看到的一塌糊涂。 “咔”的一声,皮带被固定好,我松开门把手,转身看着那个男大学生。 阳光照着他肩膀上白皙细腻的皮肤,那里有我用力染下的淡青。 像个无辜的艺术品。 我抱着头坐在了门边,感觉自己像个无家可归的傻狗。 “耿嘉友你个混蛋……你个混蛋……大晚上你喝个狗P酒……” 他到底多大……成年了吗?昨晚我几乎等同于发泄……他到底受伤没? 自责和愧疚终于还是战胜了未知的恐惧,我点开药店的外送软件,下单了一些药,还加了十块钱配送费,让他们尽快送过来。 下完单后我扶着墙站了起来,走到床边,鼓起勇气掀开了被子。 果然……很惨。 幸好没走。 条件受限,我只能用开水给酒店的毛巾和脸盆消了毒,将这个男大学生抱到干净的那一边,从上到下细细的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 我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污秽。 我坐在床头替他擦肩膀时,他又突然往我腿边蹭了蹭。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 空调温度调到了三十度,温水擦在身上的感觉似乎让他很舒服,连眉头都舒展开来。我一抬头,镜子里折射出我们两的身影,他凑在我腿边,乍一眼竟然有几分恋人的温情。 真可笑,我和张谦这么久,从没体会过哪怕一分钟的感觉,竟然在一个陌生人身上看到了。 可能这就是肌肤相亲的后遗症吧。 十分钟后药送了过来,我给他上了药,想给他穿上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衣服竟然都被我撕破了。 我苦恼的又拍了拍自己: 耿嘉友,你就是个QIN兽。 我没了办法,只能跑下楼,随便找了家店,买了两件布料柔软的运动服。路过早餐店,顺手给他带了碗粥。 买完东西上楼,一推开门,和他正对上了眼睛。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很亮。 我慌乱的关上门,不知怎么开口,只能梗着脖子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额……我……” “我以为你走了。”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他声音很好听,是介于成年男性和男孩之间的清脆又细腻。 “我……我看你衣服不能穿了,下……下楼,买了个衣服。”我有些结巴,不敢看他。 他看见我手里提的粥,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诶!这是吃的吗!是给我的吗!” “啊……是……我怕你会饿……”我犹豫着想把粥递给他,又想起他这样吃不方便,替他把包装拆开,用纸巾垫着碗底隔热,而后放好勺子再递给他:“你小心,托着纸巾这,不然会烫手。” 他端过粥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我看他喝的心满意足,不知道为何心情好了几分。 “给你。”他吃完粥把纸盒递给我,我拿着扔进了垃圾桶,一回头,他又扒拉起了袋子里的衣服。 “抱歉,因为不知道你的码,就随便买的……” “没关系。”他倒是不在意:“能穿就行。” 他想爬起身穿衣服,却又龇牙咧嘴的倒回了床上:“啊……疼疼疼!” 我紧张的跑过去:“你小心点,你后面受伤了……” 他捂着小菊花疼的眼泪汪汪:“啊……这么疼的吗……” 他这样子有点可爱,我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安慰他:“没事的,我看了一下,你没发烧,撕裂程度也很轻,及时上药的话,过两天就好了。” “好吧……”他委委屈屈的翘着嘴巴,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 他身高腿长,虽然瘦,但身上一层薄薄的肌rou,穿了脱了都好看。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从审美角度来谈。 我从床头的工具箱里找来了剪刀,走到他身后,打算替他剪下了身后的标牌。 他突然道:“我不会要你怎么样的。”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没打算让你负责。”他满脸写着无所谓:“是我扶你到酒店来的,虽然是你先动手拉的我衣服,但我也没拒绝……” 他瞥了我一眼,轻声道:“昨晚我两心情都不好,所以彼此发xiele一下,仅此而已。你不用有太大的压力。” 我“咔嚓”一声剪断了标牌,可不知道为什么手上没什么力气,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标牌落到了地上。 我说:“我结婚了。” 他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喉头干涩,有几分苦闷:“我说我……已婚。” “你你你!!”他气的想打我:“那个区域是就把的单身区,你结婚了你为什么还在那喝酒!” “抱歉……我第一次去,不懂规矩。” 他显然很生气:“我居然……我人生第一次……居然被迫做了小三!?你……” 他气的时候牵动了后面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我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就猪油蒙了脑袋…… 我忍不住笑了。 他不解:“你笑什么?” 我说:“你挺可爱的。” 他气了:“可爱?你这么夸我,对得起你爱人吗?” 我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我对得起张谦吗?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和吴春羡,又算什么? 我低着头,道:“抱歉。” “我先走了。”他显然是气到了,翻开枕头找出自己的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是,谁愿意和一个颓废的已婚渣男混在一起呢。 我在房间坐了一会,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