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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惊世之言说出口后,傅南风和许流年刚进餐厅。 “哟吼,还挺横的,他怕是忘了王境泽的真香定律啊。” 许流年一点都不生气,反正她也没想过要讨好这小兔崽子,就看谁刚得过谁呗。 输了,就得做弟弟,而且做一辈子的弟弟。 不服就揍一顿,或者两顿三顿。 傅南风听到晏长安这句话后,不知怎么回事,低下头笑了起来。 这姐弟俩,傲娇的性子还真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亲姐弟。 许流年大概忘了,当初她和傅南风第一次见面,她心里也说了这句话,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但是后来,她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笑什么笑?” 许流年一看他笑,就觉得没好事,踩在他脚背上,很霸道地命令他,“不准笑。” 傅南风果然不再笑了,勾了下唇。 “进去吧。” 这样看,两口子倒真的蜜里调油,男人还牵着她的手。 “啊——” 晏长安不知道扔了个什么东西过去,突如其来,许流年没被吓到,反倒是跟在她后面的佣人给吓到了。 大家再仔细一看,居然是荷包蛋,上面沾满了黑漆漆的酱油。 幼稚。 许流年一抬头,看到晏长安挑衅地看着她。 如果刚刚她没有躲开,荷包蛋就砸在她的新裙子上了,虽然一个小小的荷包蛋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但却会让她一整天的心情都变得糟糕,这是某个明星刚带的某家高定,她还很喜欢。 呵。 熊孩子。 “晏长安。”许流年危险地眯起眼,命令他,“你给我过来,把荷包蛋给我吃掉,然后向我道歉。” “凭什么?” 晏长安显然不会听她的,脸上没有半分内疚不安的情绪,扬起脸不耐道,“你自己走路不长眼,赖上我了?再说了你不也没事吗?” 没等其他人说话,许流年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叉子,把地上脏了的荷包蛋叉起来,一下甩在他干干净净的餐盘上,声音严厉。 “给我吃!谁允许你浪费粮食的?晏长安,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老一辈和书本上教你的不准浪费粮食,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所有人都被许流年吓了一跳。 小小姐,是真的凶啊。 这一家人的脾气,还都真挺像的。 晏长安被她一顿凶后惊呆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 “许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 直到回神,晏长安看到自己的餐盘上,心里的火气在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别以为仗着所有人都宠爱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我警告你……” “吃!” 晏长安被她又是一凶,不知气势被压住了还是怎么,忽然用刀叉夹起荷包蛋,放在清水里洗涮了几遍后,把荷包蛋塞在嘴里咬了好几下,吞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到了感谢在2020-05-04 23:55:08~2020-05-06 23:39: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951682 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亲爱的 其实, 难以下咽。 用最凶狠的表情, 做最乖的行为。 晏长安觉得荷包蛋卡在了喉咙管, 可许流年实在太凶了,比他还凶好几倍,盯着他的眼神还凶恶, 他不得不使劲儿把荷包蛋咽下去。 那一刻的自己, 简直比铁窗落泪还可怕。 这个魔鬼。 她好恶毒。 嗝~ 许流年又扫了晏长安一眼, 一脸嫌弃。 “坐没坐相, 在这晃得这么起劲, 你是地痞流氓吗?还是你觉得自己的腿很长在这炫?晏长安,你不会真这么觉得吧?觉得自己腿长?”许流年的话音扬了上去,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 很耿直道, “你要不先看看你姐夫的腿,再比一比你自己?认清事实总归是好的,虽然真相总是那么残酷。” cao! 听许流年叭叭了那么多, 晏长安心里咬牙切齿。 等没人的时候,他一定要找个机会,揍死许流年。 很好, 许流年也是这么想的。 等没人的时候,她一定要揍死这个小兔崽子。 这时候的晏长安还不知道真相,许流年是个地地道道的练家子,打架最在行了。 想当初许流年当大哥一哥,当校霸扛把子的时候, 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晏长安咽了好几下,才把刚刚掉地上的荷包蛋完全咽了下去,现在还一脸便秘的样子,过程可想而知的艰难。 许流年才心平气和地感觉到了极度舒适,她可不是什么温柔好jiejie的人设,企图用爱和温暖感化叛逆又傻逼的弟弟,哪怕受尽了委屈也忍着。 这种人设和她完全不符,而且,想都不要想。 “你们看,他现在笑得多开心啊。”这样才对嘛。 许流年眼神“温和”地看着晏长安,和傅南风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喝了一口红茶。 周围一片静悄悄。 “呕~” 晏长安差点吐出来了,一想到荷包蛋掉地上脏了,他就引起了生理性的不适。 周围又一片静悄悄。 “大家吃饭吧。” 许流年像是没看到,也没听到,心安理得地吃起来傅南风给她夹的菜。 杨眉一直憋着笑,招呼大家坐下吃饭。 其他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在座神色各异的三人,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吃中午饭的时候,大家还顺便讨论了一下去巴黎的行程,晏长安一反常态没有作妖,行为言语老实得很,连一句嘴都没杠,还下意识坐得比谁都正。 晏问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吃错药了?还能这么老实。 晏长安吃完饭,默默地自己上楼了。 许流年也没管他,让他自己一个人反思去。 晚上大家在商定巴黎旅游计划的时候,许流年上去想拿个东西,结果被傅南风给缠住了,他把她搂在怀里,在楼道上就开始亲了起来。 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在手上,她算有点明白,为什么傅南风很多时候会戴着眼镜,她知道他其实没有近视,可他不戴眼镜的时候,本就有些压抑不住的凌厉气场,这个时候就完全暴露了,甚至有些刺人。 她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精致深刻的眉眼,意外觉得这个人又野又苏的。 难怪可以轻易迷惑女性,难以自持地着迷。 “你发什么情?” 许流年被他吻了一阵,心里叹口气。 “可以去房间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