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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匕首要废了,回去能领新的吗?” “行行,动手吧。” 兰空空向着圆形的部分敲了敲,最终对锁链环扣动手,“这镣铐末里面加别的东西了,材质重量和锁链都不一样,左护法好眼力。” 兰锋低低叹了口气。 他哪里眼力好,就是想着这东西碰过宁前辈,心里一阵发堵。 ☆、237.第二百三十五章 兰空空与兰锋为洛书带来了一个包裹。 包裹不大, 里面有一套衣物, 已经破烂不堪, 当初宁恒是在剿灭蛊师之后失踪的, 这一身大抵是宁恒当初剿灭蛊师的时候所穿。 宁恒不喜欢零碎配饰,包裹中的配饰也只有一根发簪, 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属于宁恒的一块玉佩。 除此之外还有一对镣铐。 洛书想想就觉得心口发闷,恨不能把冉苍也囚上个五十年, 让他来试试其中滋味。 洛书拿着包裹去找宁恒, 走到半路想了想又回来, 把镣铐拿出来妥善放好。 老宁看似不在意,然而那长达五十年的囚禁, 已经成为了他心魔。若是寻常, 洛书没准会试着把镣铐直接给宁恒,让他将撩开用各种手段砍断、砍碎,用这种手段帮他破开心魔, 但是不过短短七日,老宁两次险些走火入魔, 在这个关头, 洛书不敢这么做,只能想着稳妥一些, 再做打算。 这包裹里的东西, 其实未必是什么重要的, 只是洛书想给宁恒下心理暗示, 他已经完全地挣脱了冉苍的牢笼, 他可以肆意地飞了。 洛书是这么想的,却不曾想,这些东西对宁恒的刺激,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尤其是那块玉佩。 “老宁、你还好吧?” 洛书迟疑地看了看宁恒的神色,若不是感受不到异常,他就要准备再给老宁疏导一遍内力了。 宁恒在洛书的几次呼唤下才回过神来,“我没事。” 他一双眼睛亮地惊人,好像藏了两团火焰。 “这是我师父留下的。” 洛书沉默,突然庆幸这块玉佩被兰空空保管得好好的,更庆幸他们能想到。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宁恒的师父对他影响极大,可惜与他缘分浅薄,在收他为徒之时已然身中剧毒,察觉自己时日无多,却依旧撑着,看着宁恒从一个小孩子,成长成为了他自己期待的样子,含笑而逝。 她说人死如灯灭,自己最宝贵的这一身武功已经留给宁恒,也没必要再留太多东西将他束缚了。 她留下的,也不过是一把绿岸,一块玉佩。 说起来绿岸,洛书有些遗憾,皇宫之大,也不知道冉苍会放在那里,两人并没有找到。 不过也不急。 不用等多久,洛书就要把人从皇位上踹下来。 他的支线任务,针对冉苍的支线任务,可还没完成。 “老宁,这还有些东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处。” 洛书指了指包裹,宁恒看了一眼,目露厌恶,接着别过头来,竟是像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没什么用处,等等烧了吧。” 总是温和笑着的宁恒,完全没了笑意。 洛书叹了口气,有些为老宁不值,那多年的心血与信任,最后却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冉苍说这是爱,可是让所爱之人痛苦与厌恶的,能算是爱吗? 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段话: 一朵花,如果你喜欢,会将它摘下,如果是爱,会为它浇水。 用错了方法的爱,就是伤害了。 再冠以冠冕堂皇的修辞,依旧是伤害。 况且,他充其量是喜欢罢了。 洛书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将包裹收拢,那只青玉簪却一路朝着他滚了过来,洛书顺手接住,放回包裹的时候手却一顿,将簪子拿到眼前细细地看。 “洛兄,怎么?” 洛书面色很严肃,直视宁恒,“老宁,你这簪子哪里来的?” 宁恒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冉苍。” “这样……难怪……” “这簪子有什么问题吗?” 洛书顿了顿,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不是单纯的簪子,是一支蛊皿。” 蛊皿多为盒子,方形圆形都有,不过也有例外。 例如子车筹的蛊皿是洛书做的,洛书本来想做个简单的球形,不知道为什么表面总不平滑,等把外形打磨平滑,原本的球形都成葫芦形了,洛书也就将错就错,做了一个葫芦形的蛊皿,以至于不明真相的群众,以为血蛊师嗜酒如命,到了苗疆更是被认作了酒rou邪僧。 除了喜欢新奇外形的蛊师,很少会有人用其他形状的蛊皿。 尤其像是这青玉簪,最多放一只蛊。 所以这簪子本就不是为了养蛊的,更多情况下,是为了下蛊。 特别是不精通蛊术的普通人下蛊。 这种蛊不受下蛊人的控制,只会依照本能行事。 想来宁恒当年所中的囚蛊,就是这样来的。 …… “阿恒,今日是你生辰,我去庙里求了一支簪子,护身的,听说很灵,你看喜不喜欢?” “阿恒,此行凶险,我会带人在外接应,若是你一个时辰还不出来,我就直接带人上山!” “阿恒,你戴上簪子,真的很灵验。” 当年的事情一一涌现,宁恒遍体鳞伤,却没想到会再浸一次盐。 原来他以为的糖里面是藏了刀子的,从咽下去的刹那开始融化,吐不得,咽不得,遍体鳞伤。 那支青玉簪被宁恒震地寸寸粉碎,化成了一小堆玉屑。 洛书将其扫入包裹中,一并塞给宁恒。 迎着宁恒不解的目光,洛书笑道:“既然不要的,就别留着,亲手烧了它,免得看得碍眼。” 两人于是就去了河边,看着火光将一切吞噬,化为飞灰,初春料峭的寒风一吹,灰烬也随之消散了。 “洛兄,我与冉苍有一战。” “好。” 宁恒拍了拍洛书的肩膀,用力抱了抱他。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走出阴霾,才是最好的回答。 洛书等着这一天。 …… 宫宴结束,冉苍回到了密室。 虽然现在解了毒,在别处也能安眠,却已经养成了睡在密室的习惯。 握着曾经触碰过宁恒的镣铐,他入眠很快。 但是今天,他注定失望了。 “一群废物!”冉苍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将手边的茶碗砸向今日守着宫殿的天字军,溅起的碎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划痕。 无人敢出声。 这件事是他们的失误,辩别不得。 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潜进了皇宫,竟然会有人窃走了皇上的东西。 什么东西,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