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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了,没必要撒谎。 “难道这是惯例,亲王成婚的合卺酒都会加料?”徐青青再问,因为太热了,她又扯了扯衣领,领口早就被她拉得有点松了,这样一扯,白皙的脖颈和凸凹有致的锁骨皆露了出来。 可还是不对啊,她明明在酒里加了迷药。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活阎王还是这么清醒,没睡成死牛一般? “你不困么?”徐青青接着第三问。 朱棣无奈地回看徐青青,一口气回答了所有问题:“不知,不知,不困。” 本来困了,被她这般一折腾,睡意全无。合卺酒他也喝了,虽然喝得不多,可照样会起作用。不过比起徐青青的份量,他尚且可以忍耐,面上不表。 “不行,我得去抓药。”徐青青爬起身来,要翻过朱棣的身体下床。岂料下肢虚浮,突然使力不及,整个人扑压在了朱棣身上。 “呃……呃呃!” 徐青青坐起身来,正要说对不起,忽然感觉到自己坐的地方好像不对劲儿,他这是—— 因为慌张起身,挣扎过度,衣衫左侧不经意扯落,莹润细嫩的肩头若冰似雪,蝶骨恍若削成,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时,扑出淡淡的兰花清香。 朱棣垂下眼眸,薄唇抿成一条线。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徐青青马上整理好衣服,因为过于尴尬没脸看朱棣,故意偏头对着床里的方向说话。 说完话,她还是燥热不堪,就用手不停地扇脸。但是没什么用,越来越热。 徐青青瞄一眼从始至终纹丝不动的朱棣,本来她以为他喝得少,才什么反应没有,想不到这厮其实早就有反应了,只是在一直装淡定。而且从她刚才那一坐的感觉估算,小燕王的规模应该不小…… 呸!她在想什么呢! 徐青青用手敲狠一下自己的脑袋。 朱棣睨她一眼,“方子。” 活阎王跟她要药方,想帮她抓药。 “晚了。” 徐青青颓废地深吸叹口气,可怜兮兮地抽鼻子。她现在已经到了双脚发软,浑身使不上力的程度。 因有酒的辅助,加快了血液流速,药效已经到了强力发作期。且不说现在抓药熬药要花多长时间,就是现成的药立刻喝,现在也来不及了。 “怎么办?”徐青青眼睛又开始红了,噙泪看着朱棣。 朱棣没吭声。 蠢蠢欲动的燥热和蚀骨的痒意,正如洪水般猛烈地吞没她整个身体。 她果然只是一名不配拥有姓名的炮灰配角,决然没有主角那种强大自持的意志力,太特么难受了。这比她使用善言咒后发作的色病厉害百倍,真心忍不了。与其这样受折磨而死,她为什么不用眼前现成的人,要死起码也该shuangsi,做个风流鬼。 “你不也难受么?”徐青青小心地凑到朱棣跟前问他。 朱棣见两度碰到自己便立刻弹开的人,如今又凑了过来,不禁勾起一边嘴角,起了戏弄之意。 “想尽王妃之责?” 徐青青可怜兮兮地又抽一下鼻子,像个认错的孩子在朱棣跟前低着头,“有点。” “那要问你家王爷愿不愿意。” “王爷愿意么?”徐青青抬头渴望地问。 “不愿。” “撒谎!小王爷愿意,它已经有所表示了。”徐青青几近丧失理智,本就没什么男女大防概念的她,现在更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朱棣脸色骤变,猛地擒住徐青青的下巴,“何等虎狼之词,你都敢说出口?” “这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新房,喜床,夫妻间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的!” 徐青青意志力全线崩溃,她直接抓住朱棣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一口把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对方的手臂明显地僵住,蒙在眼眸中的冷色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洪水猛兽般的汹涌。 “徐、青、青!” “王爷的喉结真好看,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好看,像桂花圆子,很想咬一口。” 徐青青目光迷离地盯着朱棣的脖颈,先是用指尖碰了一下他的喉结,迅速缩手,弯着眉眼甜甜笑了一下。就在朱棣以为她只是犯傻,断然不敢冒犯的时候,徐青青突然附身,一口咬住了她最想吃的那颗桂花圆子…… 红帐阴影下的朱棣眸光明灭不定,他再度用手勾住徐青青的下巴,瞧她那张湿润微红的樱桃嘴,拇指按了上去,来回摩挲。檀口微张,又咬住了他的指尖,湿漉漉的眼睛仰望着他,像极了刚得了骨头的小狗儿,希冀主人的允许。 “你就这么爱咬东西,嗯?” 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颈,狠狠俯覆上她的唇…… 红鸾帐下影交叠,龙凤花烛照眠迟。 百转千回的低泣声渐渐转为嘶哑,才算休止。 徐青青醒来的时候,人正躺在床外侧。朱棣则半靠着软垫躺在里面,手里把玩着九螭玉佩,衣衫半敞,隐约露出线条结实的胸膛,因为里衣缎料薄而贴身,几乎完整地勾勒出了他蜂腰猿背的身材,显出每处肌rou的存在。 徐青青不禁想起昨晚她所曾承受过的炙热和力量,脸烫得丢人。在朱棣看过来前,她及时地收回目光,用被子遮挡住半边脸,闭眼假寐。 恢复理智了,有点无法面对现在的局面。 啊,是谁立了fg,说不啪啪有洁癖,转头就在新婚第一夜跟男人求欢打脸啊啊啊。 她已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嗓子跟被火烧了一般,干痒极了,徐青青禁不住轻咳了一声。 “醒了。”朱棣突然出声,非疑问语气。 徐青青假装自己刚睡醒一般,很慢很慢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缝,见朱棣这时已经下床了,她眼睛才迅速睁大。丫鬟们这时候如鱼贯入,伺候二人沐浴更衣。 徐青青还不习惯当着朱棣的沐浴,好在朱棣一转身人就不见了。徐青青方从容起身,在丫鬟碧螺和碧溪的伺候下,舒服地泡澡。 碧螺和碧溪二人看到徐青青身上的痕迹,都替自家姑娘高兴。瞧着好像还有点猛烈,想必其中定有老爷那壶酒的功劳。 女官特来收走喜帕,皇后娘娘特意有交代过,定要呈给她老人家亲自过目才行。皇后娘娘似乎是有点担心燕王爷性情太冷不愿圆房,拿别的东西糊弄他。如今瞧这痕迹一准儿成事了,娘娘见了定然高兴。 徐青青更衣完毕,就见朱棣已然穿戴整齐现身在门口。 这新婚第一日的清早,自然要进宫面见帝后去奉茶。 因二人已经起得晚了,早饭没工夫吃,现在出发还算来得及。 同乘马车进宫的路上,徐青青拿了一颗润喉糖送进嘴里。 “吃的什么?”朱棣冷声问。 徐青青指了指嗓子,对他比划了一下,告诉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