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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

    刘灵秀说着就流下眼泪,她不甘心自己落得这样的困境,她要堂堂正正地活着。但想要达成此愿望,她就必须寻朝廷里的一位贵人帮自己的忙。

    晋王身份高贵,又年轻俊美,没什么人比他更合适了。如果一定要选,她自然要选晋王这样的人物,那些或满脸褶子或大腹便便的高官实在令人作呕。

    朱棡听懂了刘灵秀的暗示,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领,便将手伸进去揉搓。

    刘灵秀紧闭上眼,默默忍受。

    “太小了,没趣。”朱棡立刻收手,并用帕子擦了手,将帕子丢弃。

    漂亮的美人儿他品过太多了,如刘灵秀这般姿色的,于一般男人来说可能还算有味道,但于他而言就太过平平,如饮白水。相较于这种姿色中上却心机深沉的女人,他倒宁愿选择姿色一般却性子活泼又言谈有趣的。

    刘灵秀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和害怕,她怕朱棡对她没了兴趣,直接杀人了事。

    “待事情办妥当了,自有你的好处。”朱棡打发刘灵秀可以滚了。

    刘灵秀闻言后安心了不少,马上对朱棡磕头,便起身告辞,但她退下的时候有几分犹豫。

    “讲。”朱棡不耐烦道。

    “民女听说徐青青回来了,她不仅认了魏国公为父亲,还成了燕王妃。”提到此,刘灵秀嘴唇白了几分,握拳的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保持恭敬垂首的状态面对朱棡。

    朱棡瞧出她的恨意,哼笑一声,凑到刘灵秀的耳边,薄唇几乎要亲到她的耳垂上,“先办好事,倘若你敢擅自对她动手,我便把你丢到军营里,受jian成孕,再孕jian至死。”

    朱棡明丽俊秀的脸上堆悉着灿烂如花的笑意,美得晃眼,却也危险,惊得人心瑟瑟。

    刘灵秀惨白着脸告退,不敢再有一丝犹豫。

    ……

    徐青青在屋里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感觉好像有人在骂自己。

    楚秋把道观最近扩建的情况讲给徐青青听之后,伸长脖子看看四周,然后小声对徐青青道:“公输木匠去北边挑木材去了,大概这几日就能回。你走后他经常问你的消息,我估摸着如果他知道你现在成了燕王妃,会失望伤心了。”

    “休提,过。”徐青青能感觉小木匠曾经或多或少对她有一点点特别。不过造化弄人,如今不管真假她都已经嫁人了,过去那些还没来得及萌芽的事自当随风消了,没有必要再提及。

    楚秋点点头应承,确实如此,如今青青已经嫁为人妇,且不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便是有什么也当散了。

    说起来燕王已经在平安观住了有两日了,大家已经摸清楚了燕王爷的作息和生活习惯。楚秋觉得她和师妹们之前商量的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

    大清早,白雾遮住了天空,三丈以外的人或物皆看不清楚。

    朱棣从后山练武回来,半路遇见有道姑在挑水,见其欲放下扁担行礼,便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这怎么行,住持师姐以前常教导我们为人端直,要谨守礼节,什么都能丢,唯独这两样不能丢。”道姑行礼之后,这才匆匆去了。走的时候,因为过于紧张,下脚不稳,桶里的水溅出去许多。

    朱棣睨了这道姑一眼,便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又见馨儿拿着一把小扫帚在打扫落叶。

    馨儿以前就熟悉书生,她年纪小又心性单纯,不懂那么多世故,故而见到朱棣时不会像其她道姑那么害怕,她丢了扫帚后就立刻欢快地跑过来。

    “有事?”朱棣低眸看着馨儿,眼睛里凉意减退三分。

    “馨儿给王爷请安。”馨儿乖乖地给朱棣行礼,动作一板一眼,很正经,像是被人刻意教过。

    朱棣笑了一下。

    馨儿转即跑到墙边,把一捧早采好的野花送给朱棣。

    “为何要送本王?”朱棣问。

    “放在屋子里,看着心情会特别好。”馨儿嘻嘻地甜笑,接着道,“以前都是住持师姐一直照顾馨儿,住持师姐心地善良又细心,还通医术,把馨儿照顾得特别好。馨儿现在也想孝敬住持师姐和王爷师姐夫。”

    朱棣挑了下眉,接下那束野花。

    回到通达苑后,便有道姑前来送饭,摆完饭后,道姑几度紧张欲往朱棣的方向看,都试图失败。人又不肯走,显然有话说。

    “你又想说什么?”朱棣拿起筷子,随便瞟了她一眼,那道姑就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贫、贫道想……想说,这些菜都是住持师姐教贫道所做,虽比不得住持师姐心灵手巧,样样都会,但味道应该还可以。请王爷慢用!”道姑说完这些话后,如释重负,连忙行礼,匆匆告退。

    朱棣放下筷子,复而又拿起来,照旧用饭。

    不一会儿,徐青青就笑着来找朱棣一起去放鹅。

    朱棣净手后,冷淡道:“今日不去了,你随我去进城。”

    “哪能说不去就不去了,有亲军看着呢,每日都记录,过段时间便会凑成册子呈报给父皇。”徐青青提醒朱棣最好不要偷懒。帝后在这方面要求严苛,若不遵循,怕是将来回京后没好果子吃。

    “太子有事交代我办,无碍。”朱棣道。

    “那我去换衣服。”徐青青马上应承,她当然高兴可以出门。

    二人着素服骑马进城,只丘福一人跟随。

    抵达凤阳城后,三人牵着马慢慢往城内进。

    徐青青看见有卖糖葫芦的,马上兴奋地招呼贩子过来,问朱棣和丘福吃不吃。朱棣默然以对,丘福则马上摇头道谢并说不吃。

    徐青青知道朱棣不喜甜食,不过象征性一问,遂只要了一串糖葫芦自己吃。她一口一个,吃得脆响又利落。

    几眨眼的工夫,徐青就把一整串糖葫芦吃干净了。

    丘福在旁极力下压着嘴角,把头低得很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假装没看到,他真怕王爷因此将他灭口了。

    徐青青吃完后,开心地继续排队进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还粘着一块糖渣。

    朱棣蹙眉看了她半晌,见她毫无自觉,不耐烦地掏出手里的帕子递给她。

    “干嘛?”徐青青瞅一眼,没接。

    朱棣直接将帕子按在她嘴上。

    徐青青这才感觉到嘴上沾了东西,不满地接着帕子嘟囔:“说一声多简单,真的是……这要是书生肯定不会这样。”

    刀子般地目光立刻割向徐青青的脸。

    徐青青噤声,默默擦嘴,在心里头默默问候了燕王三百八十遍。

    “为人端直,谨守礼节,心地善良又细心,通医术,心灵手巧,样样都会。”

    徐青青愣了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燕王刚刚还嫌弃她呢,这会儿怎么又突然夸她了?这燕王怕是不只有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