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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啊!真的,小人……小人不敢扯谎。” 曹cao说:“好啊,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们说是我的麾下,如今我的麾下坏事儿,生死自然由我来决定!” 士兵们一听,知道大祸临头,其中一人干脆说:“曹将军勿怪!勿怪啊!小人们也是听命行事,是……是太守令小人如此做法,小人不敢不从啊!” 张让眯眼说:“太守?可是陈留太守?” 士兵们赶紧应承,说:“此间还能有什么太守?自然是张邈张大人!” 曹cao一听,突然明白了这其中意思,脸上不由露出森然的表情。 张邈之前就大肆诽谤曹cao的声誉,令人不敢来投军,后来张邈兄弟二人在曹cao手上吃了亏,张超更是两臂骨折,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 如此一来,张邈兄弟能不记恨曹cao? 必然要报这口恶仇。 于是张邈就令营中的士兵,装作是曹cao手下,在市集和显眼的地方,为非作歹,继续侮辱曹cao的名讳,让百姓不敢前来投军。 曹cao冷笑一声,说:“好个阴险下作的手段!” 两个士兵求饶说:“曹将军大人大量,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不听从命令,恐有性命之虞,还请曹将军饶命啊!” 曹cao反诘说:“饶命?你们觉得呢?” 士兵一听,今日恐怕就要栽在曹cao手中,吓得筛糠一般磕头求饶,说:“饶命啊!饶命啊!” “嗤——”一声,曹cao扒开佩剑,却在这时候被张让握住了手腕。 曹cao侧头去看张让,张让就说:“这二人的确是听命行事,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 士兵们赶紧应和,说:“是是,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曹cao说:“那便这么饶过他们?” 张让说:“当然不是。” 他说着,看了一眼两个士兵,又说:“不若放他们回去,给张邈传话,就说……” 张让顿了顿,口气淡淡的说:“就说如果太守不爱惜自己的名誉,执意如此用下三滥的手段,那我们也会以同样的办法回击之太守,虽我们并非陈留的地头蛇,但好歹家资底子丰厚,也可奉陪到底。” 曹cao一听,果然是妙,论起气人,再没有比张让更厉害的主儿了。 张邈之所以忌惮曹cao,就是因为曹cao手里的银钱丰富,这是张邈的软肋,张让非常巧妙的用这个办法回击了张邈,足够让张邈恶心一阵子的。 曹cao冷声对那两个士兵,说:“都记下了?” “记下了!记下了!” 曹cao又说:“务必把话给我带到,快滚。” 士兵们不敢犹豫,一路飞奔,逃窜走了。 解决了士兵之后,曹cao他们还要去购置物资,时辰已然不早,需要尽快购置。 两个人带着小包子回到了集市,张让想到吕布的伤情,就说:“我去那边购置一些药材,咱们的药材带的不多,基本已经用尽。” 曹cao点点头,准备一起过去。 三人才走过去,还没进药铺,就见一个黑影从内里突然出来,险些撞在了张让身上。 曹cao伸手一搂,一把搂住张让,向旁边闪开一步,这才避免了碰撞。 那黑影原来是个大汉。 大汉年纪轻轻,约二十左右,身材高大,手臂之上肌rou隆起,可以称得上十分健壮,脸上挂着一股狠戾,又有些老实人的憨厚,说不出来的矛盾。 大汉从药铺中倒退着出来,显然没有看到他们,随即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滚滚滚!别赖在这里!” 大汉先退出来,之后便是一个老妇人,也被轰了出来,险些跌倒,大汉连忙说行前搀扶,道:“娘亲,没事罢?” 那老妇人衣衫褴褛,身材瘦削,不断的咳嗽着,看起来有些干瘦,必然是营养跟不上,本该失去血色的脸颊却异常通红,显然病的厉害。 大汉扶着老妇人,药铺里又走出一人,趾高气昂的背着手,说:“没得救了!别赖在我这里,也没银钱,还想医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原来是药铺的大夫,那大夫又说:“再者说了,你这不是病!是做尽了坏事儿,招至天怒人怨,老天爷的责罚啊!像你这样的不要医病,趁早准备后事儿罢!” 那药铺的大夫说的十分不客气,老妇人一听,更是咳嗽不断,身上一软,直接瘫在地上。 大汉一看,大喊着“娘亲!”,连忙去扶老妇人,怒目瞪着那药铺的大夫。 大夫冷笑一声,说:“怎么?没银钱还想治病,你有道理了?我也是要讨生活的,你赖我不成?而且这病没得治,你赖在我这里,白白败坏了我的名声!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在这里,不是我心肠狠,也不是我的医术不够精湛,这不是病啊,是天谴!” 药铺的大夫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等等。”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曹cao登时一阵头疼,因为说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身边的张让。 曹cao突然有些后悔带张让出来,张让这秉性,明明冷酷的厉害,却偏偏喜欢多管闲事。 张让走上两步,站在药铺大夫面前。 药铺的大夫上下打量了一眼张让,显示惊讶于张让的容貌,随即又看到张让的衣衫名贵,因此不敢小觑,恭敬的说:“这位夫人,您可是有什么药材要抓?” 张让看了一眼身边的壮汉和老妇人,说:“你说这病乃是天谴,谁也医不得,但其实不过普通的病症。” “什么?” 药铺大夫吃惊的重新打量着张让,有些嗤笑的说:“这位小娘子,你……” 不过一个弱质女流,竟然敢说如此大话,那药铺大夫甚至不屑。 耻笑的话还没说完,曹cao却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张让身后,眯着眼睛注视着那药铺大夫。 大夫被曹cao一盯,不知怎么的,突然浑身发寒,因此耻笑的话也没说出口。 药铺大夫笃定张让没什么真本事儿,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就说:“这位夫人若是能医,那你医罢了!” 张让没再多话,也不与他呈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