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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什么盟?必然全部自行散去,正好趁了王睿的心思。 而且韩馥提供的那些粮食,传言够吃三个月,那是多大一批粮食,王睿其实贪心已久,他是个小心眼子之人,不想提供兵粮去打董卓,反而想要靠着这次会盟,划拉一些过来。 于是王睿便与主簿一拍即合,主簿模仿曹cao的笔记,又造了印信,带兵偷走军粮,但是为了以免节外生枝,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将粮食藏了起来。 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不出三天,酸枣会盟就会因为没有粮食吃,而溃散不成。 主簿的计策本十分成功,这釜底抽薪,抽薪止沸的法子妙的很。 但是谁想却遇到了张让。 张让也出了一个法子,打草惊蛇,这样一来,便利用了王睿的贪心,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粮草,并且活捉了显形! 主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都是那王睿逼我,是叛贼逼我,小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啊,小人一家老小,都在王睿手上!还请总盟主饶命啊!饶命啊!” “你说什么?!” 王睿眼看着事情败露,便一推四五六,说:“我什么也不知情!不关我的事情!” 曹cao冷笑了一声,说:“不关你的事情?” 他说着挥了挥手,张让早有准备,拿出一方文书来,神情冷漠的丢给王睿。 文书飘悠悠的落在地上,竟是主簿拿给那士兵,支取军粮的文书,是王睿的亲笔书信,上面还有一方印章,那是王睿的荆州刺史印信。 张让冷漠地说:“印信在此,大可请荆州刺史将印信比对。” “不……不是这样儿的!” 王睿一头冷汗,汗水涔涔的往下流,似乎根本不想承认,但铁证如山,就在面前了,而且还抓了一个显形,王睿不承认也没有任何办法。 曹cao当即冷声说:“把扰乱会盟的叛贼王睿,带到幕府,再去请陈留王与各位将军幕府坐镇,今日便即发落王睿!” “放开我!你们不能抓我!” 王睿挣扎着大喊,吕布亲自过来,扭送王睿前往幕府。 王睿一路大喊着:“放开我!!我是荆州刺史,我是刺史,曹cao/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校尉,而且西园校尉早便名存实亡,你凭什么支配于我!放开我!你没有权利!” 吕布才不管他大喊,提着王睿直接进了幕府,“咕咚!”一声扔在地上,十分粗鲁。 陈留王此时正在熟睡,就被曹昂过来唤醒了。 陈留王揉着眼睛,因着他年纪小,虽平日里摆着架子,但实在睡不醒,揉着眼睛又要倒下。 曹昂赶紧拿来一方湿润的帕子给他擦脸,说:“陈留王,万勿再睡了,似是出了大事儿,等着陈留王前去坐镇呢。” 小包子迷迷糊糊的让曹昂擦了脸,这才蹦下榻去,张开手臂让曹昂帮忙更换衣衫,穿戴一身王袍,出了营帐,去了幕府。 曹昂护送着小包子陈留王进了幕府,幕府之中还空荡荡的,只有王睿和主簿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除了曹cao、张让、吕布等等曹营将领之外,竟然再无他人。 小包子皱了皱眉,说:“他家将军呢?” 曹cao脸色难看说:“还未前来。” 王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十分肆意,说:“曹cao!你以为自己当真是盟主么?!你是个屁!!你一个小小的校尉,还想左右我等?!我等不是刺史便是州牧,最不济也是太守国相,你是什么?!” 王睿疯狂大笑,十分得意,说:“不会来的!是不会有人大半夜被你叫来的!凭什么听你使唤!?” 他刚说完话,幕府帐帘子便动了,济北相鲍信、破虏将军孙坚、长公子孙策,并着周瑜等等人,都从外面匆忙而入。 王睿被现场打了脸,却仍然强自镇定说:“你们不过一丘之貉,同流合污!!就凭你们几个人,休要诬陷于我!” 曹cao又等了一阵,再无人过来,什么袁绍、袁术等等,没有一个人前来幕府,浑似没有接到盟主诏令一般。 曹cao脸色黑的可以,再加上王睿肆意大叫,更是难看的厉害。 张让却在此时,十分淡漠的说:“盟主,既然荆州刺史王睿,动摇军心在前,叛军在后,又铁证如山,想必也无需再审,如今陈留王在此,如何可让陈留王多等?” 王睿一听,张让这是撺掇着曹cao,“先斩后奏”呢! 王睿立刻嘶声力竭的咒骂说:“张让!!你这个阉人!!你置我于死地,你好狠的心,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曹cao听他咒骂张让,心中当即一股怒火直冲上来,额角青筋乱蹦,眼目赤红,“嘭!!!”一声,重重拍在案几之上,冷声说:“来人,将叛贼王睿,拖出去斩了!” 王睿一听,登时身子凉半截儿,更是嘶声力竭的大吼着:“不!不能斩我!我是先帝提携的荆州刺史!不得斩我!陈留王,陈留王!!救我,陈留王不要被曹cao这个贼子蒙蔽了双眼啊!” 此时小包子陈留王则是稳坐在首席之上,看起来十分稳当威严,只有身后戍卫的曹昂看的清楚,陈留王他…… 好像睡着了,小脑袋还稍微一点一点的。 王睿被推出营帐,曹cao留曹昂在此守卫陈留王,毕竟陈留王才八岁,不宜见这场面,便与张让走出营帐,准备监斩。 “不能杀我!!” “我是先帝亲封刺史!!” “曹cao!!你这小儿凭什么杀我!” “张让你这阉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曹cao令人去请会盟营地的将军们,但是很多人故意没来,这黑灯瞎火的,谁愿意突然议会,都没当回事儿。 不过此时此刻,听得王睿的惨叫之声,诸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赶忙从各自的营帐中跑出来。 一个个衣衫不整,只着中衣的看看究竟。 王睿破口大骂,一句句不得好死,曹cao心中愤毒难当,只觉王睿咒骂张让,当真比咒骂自己还要令人愤毒,那火气怎么也按捺不住。 当即“嗤——!”一声拔出腰间宝剑,一把抓住王睿衣领子,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