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0
乍现了。 曹洪一看到曹cao那眼神,虽他不记得刚才浑浑噩噩中做了什么,但曹洪可是个读得懂眼神的人,当即“呲溜——”一下,只觉后背一片发麻,一直麻到脑袋顶上。 曹洪赶紧干笑着退开到一边,不小心碰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说:“疼……嘶——” 典韦一看,赶紧抢过来扶着他,也不顾得自己脸疼了,说:“曹公子莫要动,你后背伤的很重,趴下来或者侧躺着为好,切勿碰了伤口。” 曹洪眼看着典韦第一个冲过来,扶着自己,分明是个五大三粗之人,动作却异常小心翼翼,心中不由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曹洪一面享受着典韦的伏侍,一面突然想起来了,说:“兄长,那刘岱没有借机发挥,难为兄长罢?” 曹cao冷笑一声,说:“刘岱?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罢,你这小子,长记性了么?” 曹洪被他一说,登时满脸通红。 果然是如同张让所说,自己人打他,只是教训在了皮rou,而外人打他,除了教训在皮rou,还教训在了面子上,曹洪丢了面子,脸疼得很,自然要长记性。 典韦说:“都是卑将失职,疏于管教,主公,还请主公责罚卑将。” 曹cao说:“责罚?” 他说着,典韦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曹cao面前,说:“正是,卑将身为校尉,营下士兵犯事,理应由我这个校尉来承担。” 曹洪一看,赶紧说:“兄长……” 曹洪本都要放弃钓这个傻大个儿了,虽然脸长得俊美了一些,但心肠又硬又黑,不懂风情,曹洪这个纨绔公子都要认栽。 哪知道就在此时,典韦突然要替他总揽罪责,曹洪一听,心中又是大为感动,总觉得自己可能还有希望。 一举拿下典韦这个俊美的大美人儿…… 曹cao不等曹洪说完,便挥手说:“你勿要说话。” 曹洪急得不行,但见曹cao脸色十分难看,因此曹洪下意识的没有再说话。 曹cao说:“典韦,我问你,你真的要总揽罪责?” 典韦拱手说:“是,主公!” 曹cao说:“好!” 他说了一个字,便脸色阴霾的说:“那我就用最痛不欲生的方法责罚与你。” 曹洪一听,心脏都恨不能跳到嗓子眼儿来,虽曹cao平日里看起来很是纨绔轻佻,当然其实手腕狠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典韦却说:“还请主公吩咐!” 曹cao当即便说:“我便令你……照顾曹洪,直到他伤好为止。” 说罢,典韦与曹洪登时齐齐瞠目结舌,似乎没听明白曹cao在说什么。 最痛不欲生的法子…… 令典韦照顾曹洪…… 曹cao说完,不等那二人反应过梦来,转头拉着张让便出了营帐,准备回自己的营帐。 曹cao耍了一把典韦与曹洪,走出之后登时“哈哈”大笑,笑得像是捡了什么便宜一般,几乎是前仰后合,巡逻的士兵都停下来狐疑的看着主公“发飙”。 曹cao一面笑一面说:“张让,你看到了么,典韦和子廉那二人的表情……” 曹cao笑着转头看向张让,便看到张让面无表情的……表情。 曹cao的笑容登时僵硬住了,自己一个人笑感觉很诡异,他竟然和张让这个面瘫脸分享顽笑,不知是怎么想的。 张让一脸漠然的看着狂笑不止,好像“中毒”了一般的曹cao,完全理解不了曹cao的笑点在哪里。 曹cao咳嗽了一声,赶紧给张让拢紧领口,说:“走罢。” 张让与曹cao回到营帐,已然是后半夜了,还没睡多久,也就是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突听有人大吵大闹的声音。 曹cao最先被吵醒了,起来查看情况,张让因着昨日里睡下的太晚,根本醒不过来,却被吵得不堪其扰,皱了皱眉。 曹cao看着张让,只觉得张让蹙眉的动作都如此的“魅惑”,真的是从头到尾透露着一股“正经儿”又“禁欲”的气息。 张让起床气太大,因为睡眠不足,有些供血不足,微微张开眼目来,眯着眼睛,平日里外勾内翘的丹凤眼,此时眯着愣是变成了一双狭长的上挑眼。 张让眼神十分冷酷,手在锦制头枕下面一摸,曹cao立刻看到寒光一现,竟是一把……刀子。 是曹cao给张让打造的手术刀,没想到张让睡觉竟然放在头枕下面? 曹cao赶紧跳起来,以防张让没睡醒,把自己给扎了,赶忙整理衣衫,出去看看究竟。 原来又是刘岱在闹事。 刘岱一大早上的,便把人全都召集到幕府去,说是有异常重要之事,需要大家一起来商讨。 众人都不太情愿,奈何刘岱真的是太能闹了,所有人都被吵醒了,便齐聚在幕府里议事。 刘岱发难说:“曹盟主治军不严的事情,周边百姓全都听说了。” 张让本就睡眠不足,阴沉着脸坐在席上,听着刘岱一开口便是这话,当即就说:“盟主治军不严?为何我等竟不知情?大鸿胪推三阻四不让验尸,说明执金吾的死因有问题,这么显而易见的栽赃嫁祸,难道兖州刺史您身为一方刺史,看不出来么?” 刘岱听着张让如此犀利的话,不由一阵语塞。 随即说:“这并非是岱的说辞,而是附近百姓的说辞,可能盟主有所不知,昨日夜里头,附近百姓遭受了一次劫掠,而劫掠之人穿着士兵的衣衫,具体是什么士兵不得而知,百姓遭受了劫掠,便认为是咱们酸枣义军所为,皆因听说了主公治军不严,纵容士兵将堂堂执金吾打死,所以……” 刘岱刚说完,张让已经冷笑一声,发出“呵——”的一声,又说:“所以这捕风捉影的事儿,刘公便拿到了幕府来,提在议会上,蛊惑人心么?方才刘公也说了,不知是何处之士兵,百姓不知情,刘公身为酸枣义军的一份子,难道也不知情么?分明知道不是盟主所为,却口口声声煽动蛊惑军心,该当何罪?” 刘岱一开口就被张让抢白,已经是第二次了。 而且刘岱那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