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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钱!” 有钱走遍天下都不怕,大不了她换地方住。 屋里的异象暂时消失,陈溪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正待出门,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陈溪的视线瞥到窗户上,二楼而已,不让她走门就跳窗户。 在溪爷看来,这个新来的超自然现象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不想让她出门,说不定就是怕她查到这货的身份。 溪爷更想出门了。 就在此时,那扇溪爷废了很大功夫都打不开的门竟然开了。 二叔一脸懵的站在外面,看着被水淹过的房间。 “溪子,你家这是发大水了?” “你怎么开的门?”陈溪问。 二叔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门,“你都没锁啊,从外面一开就好了。” 二叔一进来,那超自然现象便不再作怪,所以二叔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就觉得自己侄女好像哪儿不太对 “溪子,你脸怎么一点血色都没有?比前些日子还白,是不是感冒了?” 陈溪摸摸脸,她也感觉到这壳子越来越像活死人,比刚来的时候还像。 “你找我有事?”溪爷转移话题。 二叔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在陈溪桌上。 “李老板你还有印象吧?他公司负责拆的娘娘庙今天动土,想请你过去开个坛,这是定金。” 陈溪看了眼桌上的钞票,两叠,两万。 “剩下三万你拿去给我婶儿烧了?” 二叔倒吸一口气,严重怀疑侄女开天眼了,她怎么知道自己偷偷留下了三万? “今儿有事儿去不了,你把钱给李老板退了。” 她想出门查超自然女的背景,只是想到这苍白的脸去局子查失踪人口,脑壳有点大。 不知道局子附近有没有人工智能ai面部识别系统,如果有,她这没有脉搏没有体温的过去 那画面太美。 无论如何,陈溪都想先把那女孩的身份确定了。 总感觉这女孩跟原主被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二叔用手拽住陈溪的胳膊不让她走,哀求陈溪,说如果她不帮忙他就赖在这不走,一天三顿吃陈溪的,到手的钱不赚浑身难受。 陈溪最后还是跟着他出门了。 二叔过去开车,陈溪站在楼下等着,突然,她觉得不妙,身子往边上快速闪去,一个重物落下,把水泥地凿了个大裂口。 定睛一看,竟是袋水泥混凝土。 如果陈溪慢一点,砸她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二叔开车过来,见状对着上面破口大骂。 “谁这么缺德!会出人命的哦!” 陈溪抬头向上看,湛蓝的天空,破旧的老楼,没有任何异常。 会是那女超自然体搞的事情吗? 封着口的破袋子,落地的那部分已经破了,封口处捆着的绳子却是整齐割断的。 如果这个是那超自然女弄的,那她未免有些太强迫症了。 陈溪觉得,这水泥袋子跟屋子里的灵异不是一个级别的。 假设那超自然女有齐刷刷割断绳子的能力,那她为什么不把陈溪家中的老式灯管弄断,那玩意砸头不死也够溪爷喝一壶的。 “看啥呢?快点上车!”二叔招呼陈溪。 “小攀老师要出门?”跟陈溪同栋楼的大姐买菜归来,陈溪记得大姐家的大儿子是协警。 “姐,你忙我个忙”陈溪趴在大姐耳边说了句什么,又从兜里掏了一些钱给大姐,大姐痛快答应。 陈溪上车后,二叔问她。 “你跟她说什么了?” “让她帮我买修下水管道的工具。”陈溪说谎不眨眼。 她是让大姐找她儿子,把这袋水泥拖走自费检测。 二叔对原主来说是唯一的亲人,但对陈溪来说却不是。 她不认为一个收五万偷摸贪下三万的人靠得住。 娘娘庙建在城郊,供奉的是绪娘娘,香火在当地算是比较旺盛的,据说很灵。 这片要修路,工程是李老板公司负责的,娘娘庙也要挪地方,距李老板说,自从他接下了这单生意后,就遭遇了各种不顺。 陈溪上次在他的别墅里待了几天,手撕了俩超自然男,李老板身上的异象也不见了,所以他对陈溪颇为信任,开工第一天特意请她过来。 二叔一路上跟陈溪说着娘娘庙的诸多野史,这世界是架空的,供奉的跟现世也不一样。 据说当地居民也不赞同挪娘娘庙,一群人天天去李老板公司抗议,只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挪地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陈溪专注地听,突然,正前方冲过来一辆大货车。 二叔惊险打轮,勉强躲过了车,却撞在路边的树上,车抛锚了。 大货车扬长而去,二叔惊魂未定,下车对着大货车一通狂骂。 “溪子,我看今儿你还是别去了,这一路全都是事儿,逆天不详,这里面说不定有啥事,实在不行把钱退给李老板吧。” 二叔摸着瘪进去的车头欲哭无泪。 刚出门就遇到天降水泥袋,车走到半路差点出车祸,怎么看怎么邪门。 “还好咱们车有全险,这钱咱别赚了,命要紧——紧?”人哩? 陈溪只留给他一个上出租车的背影。 第195章我真不是吓人啊(14) 浓云蔽日,李老板焦虑地看表,眼看就要到吉时了。 小攀大师还没到,手下的工头齐刷刷地看着老板,外面围着一群过来看热闹的群众。 陈溪从出租车上下来,李老板眼睛一亮,赶紧冲她挥手。 “怎么才来?” “路上遇到点小问题。”陈溪看了眼供桌,准备的挺齐全。 破土仪式要请风水师、业主、建筑公司共同主持,确保工程会顺利进行。 供桌上放了五种不同寓意的水果,陈溪作为(冒牌)风水师的任务就是把香插在水果上。 嘴里还要念叨吉祥话。 众人只见这年轻的风水师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像模像样地主持仪式。 陈溪念的十分诚心:陈溪最美、陈溪最靓、陈溪是个小宝贝 重复三十次,相当专业。 仪式眼看着就要顺利完成了,突然大殿正中一声巨响。 众人看过去,竟然是牌匾掉下来了。 李老板脸都绿了。 耳畔传来众人的窃窃私语,都说是娘娘不喜欢迁址。 也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