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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是这么搞的。 “你不是孤儿吗?”他继续低沉。 陈溪撇嘴,“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确是孤儿。” 然,谁家还没几个催婚心切的长辈? 没听到把她去世不知道多少年的母上都搬出来了? “让开点,我要化妆,真是的,早知道不卸妆了。”陈溪嘟囔着往浴室走。 他一把拽着她的手臂,噙着意味深长地笑,“我帮你。” “你什么时候还有化妆技能了?”她疑惑。 第245章现实世界面对疾风吧 男人冷冷道,“工作需要。” 见她满脸狐疑,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帅不帅?” 陈溪实诚地点头。 有一说一,这是真帅。 就是性格差了点,要不哪儿能沦落到生意都做不到。 “其实,我是化过妆的,看起来像是素颜,但这是精致淡妆,所以,相信我。”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背影,陈溪摸着下巴,那清爽的手感? 他化个毛线妆?感觉爽肤水都没拍。 背对着溪爷的男人眯眼,呵呵,化妆去相亲是吧? 看他不往死里化的。 陈溪总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一头秀发都被他用小黄鸭头带固定住,他拎着她的化妆包站在她身后,脸上还带着一种他做菜时才有的决然。 “那个,我还是自己化吧。”陈溪想夺过他手里的化妆包,被他按着双肩戳回椅子上。 “你要相信我。我从出道那一天起,就精通化妆术。” 他噙着冷笑,抓起一只眉笔——这是眉笔吧? 反正是个笔。 没错,今天他正式出道。 陈溪如果没看他做过饭,或许对这番专家口吻还是会有点信任的。 但 这厮速来是一通cao作猛如虎,一看结果二百五,溪爷有些不放心。 “你拿我眼线笔干嘛?我眉毛又不需要画。”她眉形很好的,颜色形状都不需要动,相当省事。 “这是晕染眉形,只有纤细的眼线笔,才能画出精致的眉头,制造绒毛根根分明的感觉。”嘴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嘀咕,这竟然不是眉笔!一个化妆包竟复杂如斯! 说法是很专业,但溪爷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总觉得他戳自己眉毛的那种感觉,不是很好,陈溪想看,却被他挪走了化妆镜。 “接下来,你只需要相信我,不要看镜子耽误我的手速。” 那个出道就精通化妆术的男人蛊惑 溪原本想抗议下的,但却被他璀璨的星眸迷失了方向。 有的人,明面上看是个帅鸭,其实一肚子坏心眼。 不惜用自己男性魅力好吧,那玩意对溪溪不存在的,他是偷摸用了点神力,把陈溪暂时控制住。 接下来,就是精心装扮老婆的时刻。 这盒粉颜色看起来很黑,gui的古铜修容粉? 很好,把溪溪的脸整体涂黑俩色号,制造一个健康自然的肤色,让那个不知死活敢跟他女人相亲的小白脸一看就迷失在黑夜里。 陈溪太白了,他为了增加效果,涂了好几层。 看完之后甚是满意,不错不错。 溪溪的双眼皮太好看了,好看到无法凸显职业码字工作者的内涵。 码字工不需要熬夜吗?没有黑眼圈怎么可以——虽然她没有,但是他就是个没条件也要创造条件的男人。 于是,他抓起刚那只把她秀气眉毛画成蜡笔小新同款粗眉的眼线笔,沿着大大的双眼皮画个轮廓,画完之后用棉签沾水进行晕染,很好地制造了一个熊猫眼效果。 不错不错,有点码字工作者熬夜后黑眼圈的感觉了。 陈溪底子是太好了,被他画成这样看起来还是很好看,男人犯了愁。 怎样才能把媳妇的美感发挥到极致呢? 用手指头沾点腮红,均匀涂抹下眼睑,来一个红色的卧蚕,电死那个跟他女人相亲的货。 溪溪这般有内涵的女子,也要具有一些古典美。 来,唐妆最有特色的小圆红脸蛋了解下。 因为腮红感觉不够凸显唐妆的雍容,他是拿口红画的,上面还扑了点粉定妆。 看,迪奥999,正宫娘娘才有的小红圆脸蛋! 不得不佩服自己,作为一个天才,就算头回给老婆对镜贴花黄,也是满满的天赋,无师自通。 最后就是这个嘴了,溪溪哪儿都好,就是嘴小,亲起来质感很好,但他自己知道好就得了,万一被相亲对象也看中了怎么办? 男人煞有其事地摸摸陈溪已经画的面目全非的脸,自言自语。 “万事有老公,你什么都不用怕” 画差不多了,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陈溪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画成什么样了,给我看看。” 男人飞快地拿起个镜子,对着她快速比了下。 “这不是没化妆的样子吗?”陈溪没看仔细,还想再看,男人不让看了。 推着她往外走。“快点吧,别迟到了,让人家等多不好,我开车送你。” 怎么可能让她仔细看呢,镜子其实是个电子相框,本来就是她素颜的照片。 电梯里没有镜子,但有面墙折射度非常好,居心叵测的男人怕自己的阴谋被拆穿,早有准备,给她戴了个特别大的帽子挡着,又站在她身前把她所有的视线都挡死。 糊弄着她来到停车场,亲自开她的小雪佛兰送她。 车上镜子也不少,他也是动了点手脚,一路糊弄着她到目的地。 “进去吧,我在这等你。”他温和地说。 陈溪心里一紧。 不是被锁心劫控制那种感觉,是真的很不舒服,有点像自己最喜欢的冰淇淋被人抢走的感觉。 “你就让我这么进去?”其实她想问,我相亲,你无所谓吗? 这是对待唯一大客户的态度? “勇敢面对,去吧。”他对她挥挥手。 陈溪用力踹了脚车,踹完了想起来了,她的车 带着对他的不爽,陈溪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快速走向餐厅,训练有素地侍者拉开门。 “欢迎光临——我滴妈!”一抬头,看到拿掉帽子的陈溪,侍者吓得咣当撞玻璃门上了。 这也不是万圣节,这打扮?! “我很奇怪?”陈溪看他如此惊慌,心说这孩子不是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