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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和招宝,再没有第三只生物出现过。 那么能把这个手机带回来的人,只能是…… 门外的人抬手再次敲门,同一音源,两处开花,“有人么?是我,招宝。” 初华:“……” 他无声的掐断了手里的通话。 并开始急速思考,该如何在保住马甲的前提下,还能对着门外喜好变-态的同事,人模人样的把手机的下落解释好? 大概是长久的沉默,让门另一边的人失去了耐心。 还没等初华漂亮的小脑瓜想出好对策来,招宝就已经从玄关处穿门而过。 男人拎着他的手机,径直停在了他身前。 作者有话要说: 招宝:想好该怎么解释了么? 第 8 章 对着人形的初华,招宝还是不怎么爱说话。 他只是抓着手机晃了晃,意思是他在等待着初华的说法。 招宝整张脸依然马赛克着,这就叫鸟……不怎么紧张得起来了。 初华镇定下来,决定先告一状:“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初华毕竟在人类社会混过,不会轻易认输。 他身上有法宝护体,除非自己显形,就是神仙也无法轻易看穿他的本体是只雪鸮。 此时看着招宝满脸马赛克的模样,初华慢慢找回了熟悉的相处模式,那就是——消失的存在感。 只要在天道的任务期间内,自己好好当人,死不承认是鸟,就能瞒过动不动就自闭的招宝。 不会露馅的,嗯,就这样没错。 初华不想再此人面前露出一点鸟的模样,将手背在身后,一副村口老干部的姿态,来了个先声夺人,“招宝,既然你改变心意回来了,那咱们就要约法三章,不能再撒手没……” 招宝的手慢慢靠近,修长的手指打断了初华的话,还从他的头发里挑出了一片柔软的白色鸟羽,拿在手里问:“我只想问你,这只鸟的毛,为什么会在你头上?” 初华:“……” 一定是他刚刚狂舞得太忘我,才黏到头发上去的! 初华气焰削弱,“……你说什么鸟?” 却不料招宝反问道:“难道是你的鸟?” 还……还有这种解释? 这送上门的理由,简直让初华大喜过望,他连忙绷住脸,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对……对啊!我的鸟叼走了我的手机,关你什么事,还给我!” 招宝把手机举高,那是一个初华变人时够不到的高度,“给你?那我要看一眼那只绒绒鸟。” 初华试图镇压,“我是你老板,不听话,我把你退货回天上去,让你……再也见不着那只鸟!” 没想到,初华拿自己威胁,居然很有效果! 招宝周身的气温都冷了下来。 因为他的身份和天赋,天庭的同事们只要是不想断了财运,都不会和他闹僵,他鲜少会被这样放肆的威胁……这次居然还是被一个凡人! 那一片柔软的白色羽毛,是招宝握在手里唯一的温度,他一直沉默着,走向了初华卧室的房门。那门半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透出里面温暖的光。 ……和漫地的鸟毛。 但是鸟不在。 初华在旁边看着,不禁有些感叹招宝太过双标,这鸟人见着他的人,满脸马赛克遮的严严实实,进屋看鸟,第一件事是先把马赛克撤了,一定要用美色去迎接。 那一瞬间,初华都开始疑惑,自己人形就这么见不得人吗?居然只有鸟,才有资格看他的脸? 大白鸟自然不在卧室里。 为了要回手机,初华回忆了一下人类mama责打熊孩子的场景,装得愈发入戏:“这小畜生,到处乱叼东西,看我回头打他!” 招宝:“……!!” 他就说有什么不对,这么惨烈的掉毛现场,他果真以前见过! 他那些年养灵鸡的时候,不就见过哮天犬满院子追着鸡咬吗?鸡飞狗跳的,打了一地毛。 就因为那小可爱毛绒绒,叼了个手机出去找他玩,回头就被初华……打了一顿吗? 招宝的心都颤抖了——那只从眼睛美丽到嘴巴、从爪子精致到圆滚滚的肚子、再从毛量丰盛茂密到手感,一切都恰好长在他心尖尖上的美鸟,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居然被初华给家-暴啦! 现在显然,只有初华这个人才知道小美丽的下落,而这个还想带他去搬砖的黑心小老板初华,依然掌握着宝贝鸟的生死大权。 招宝将手机扔了过来,冷冷道:“初华,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把你的鸟让给我。” 家-暴了自己的初华接到了手机,莫名其妙的抬起头,“让什么让?他又不卖身!散了散了,现在回去睡觉!” 大半夜不睡觉,容易使人上头。 这一晚上发生太多事,初华想着天道给出的那个承诺,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能正常的唱歌,不禁高兴到毫无睡意。 他打扫了卧室里的毛,搬过来所有的工商文件,一边美滋滋的看,一边开始算自己手头有多少钱,能尽早买下这1000平方米的空地,为自己未来的公司添砖加瓦。 平心而论,现在这个公寓小楼他是给自己买的,住一个鸟还好,住三个男人,确实有点挤了。 客房睡了敖丙,客厅游荡着马赛克,以后不知道天上还会不会再下来点别的,他也需要一个更大的场地来安顿好神仙们,也就是他的员工们。 这几天初华为了筹钱的事,一直没休息好。但几天后的早上,初华突然发现,这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敖丙也是一样的愈发萎靡,带着重重的黑眼圈。 一开始初华还以为,这是敖丙熬夜学习拼音的缘故,但很快初华就发现了事情并不如此简单。 “既然你已经学会拼音了,已经都可以自己打字了,那你这天天半夜不睡觉,是在干啥呢?”初华冲了两杯咖啡,也给龙分了一杯,好奇问道。 敖丙借过杯子尝了一口,就拧起了眉毛,“我这几天,每天晚上十点多就上床了,但是总有人跟我说话,吵的我不得安宁……这是什么,真苦。” 初华悚然而惊,左顾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