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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我们是走还是——留!” ——— 非常时期,一群人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首领的卧室门,却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 卧、卧槽! 他们冷漠到平日里几乎没什么表情的首领,正压着人掠夺、亲吻。 绵绵将身下的男人牢牢固定着,似要将男人最强横的力量都卸掉,为他臣服般的凶狠勾人,全然不在乎被围观的模样,他的眼里此刻只剩下征服。 他脸上密布着晶莹细汗,不知疲倦地搅动着那人柔软湿润的舌,那么冷硬的人,身体却那么guntang,烫到他的灵魂。 白霄冷眼望着对他为所欲为的东西,杀气肆意中,翻腾着的戾气快要冲破屏障。 绵绵爱死了白霄这种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能结果了他。 却能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求尽数撕开。 绵绵扫荡着白霄的口腔,几乎深入到喉管,妄图将自己嵌入白霄的身体里。 他有病,被虐出快感的病。 绵绵浮现出一抹满是色气的笑意,洋溢着仿若被麻痹神经般的疯狂。 白霄…… 白霄………… 围观的人,愣愣地看着完全没准备停下来的首领,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了一样,都忘了过来的目的。 窗外微光撒在莫决商的背,那犹如白瓷的背上纵横交错着鞭痕,落在地上的黑鞭染着血液,如同黑夜里洒落的玫瑰,白色染血的衬衣残落在背部,透着凌虐而妖冶的颓废。 他亲吻着男人的动作充满力度和渴望,就连旁观者都能从他微妙的压制动作中感受到一股股快感袭来。 仅仅是看,也能被勾起欲望。 没见过这种男性对抗与缠绵画面的人,不由得满脸通红,感受到生理上涌起的颤栗感,这时候的莫决商性感得让人想毁灭。 莫决商如同一同获得阶段性胜利的狼王,骄傲地开垦土地,在他的王国里征服他的王。 绵绵的眼眶再一次滑下一滴血泪,红丝布满的眼白配上紫得发黑的眼眸,异样的魅惑也异样的凶戾。 快了。 他要冲破了。 白霄的目光越来越平静,这平静犹如表面平静内里翻江倒海的活火山,在绵绵沉浸其中的时候,猛地抬手,一掌拍向绵绵胸口。 劲道震入胸口,绵绵产生短暂的迷茫,来人以迅雷不及之势将他从自己身上甩开,手起刀落,没丝毫犹豫。 空中划过一道残线,绵绵像个沙袋被白霄突如其来的攻击砸到床边,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背部狠狠撞到床沿,那力道甚至让床都发出移位的摩擦声,他痛得闷哼一声。 “决商!”云贝贝眼看这两人要打起来,想跑进来。 绵绵抬手阻止,看都没看一眼外面的人:“滚出去。” 第267章 法则187:守护 “滚出去。” 一声呵斥, 音量并不高, 却无人再上前, 足见莫决商常年的威慑力。 轻而易举将人甩出的男人此时也站了起来,逆光中身材高大修长, 被扯开的衬衣下是结实有力的胸膛, 失了纽扣的残线荡着细微的弧度,肌肤上印着隐约红痕, 像是吮吸出来的, 令人联想到刚才失控而灼热的气氛。 白霄随意扫了眼在场的人深邃的目光隐显杀气,所有与之对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 无端端的压力让他们好似透不过气。 这人根本不像看上去的年轻,岁月积淀的悠长底蕴与冷冽的气势不是二十出头能拥有的。 在场的都是末日里千锤百炼的人,他们对危险极敏感, 这个男人,极致的性感而危险。 首领也太重口了吧,这与刘队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些人的识趣并没有让白霄平息怒火,阴沉地望着在地上痛得暂时起不来的绵绵。 本来暧昧火热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他缓缓逼近绵绵,看着下方的小孩微微颤栗着。 毫无疑问,在众人面前被压着肆意妄为,是男人两世以来的头一遭, 这是第一个敢爬到白爷头上撒野的人。 绵绵抹了一把流下的血泪,再抬眼,含着一抹痴迷。 这一刻,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的人剥夺。 这样的白霄……让他热血沸腾。 真想要啊。 可是,仰视得太累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入迷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停留那么久,因为潜意识里不想与别人上床,总想等等再等等。 他在等什么,一个奇迹。 尝过最顶级的美味,清粥小菜还怎么下得了口。 白霄蹲了下来,暗沉地望着这个厚颜无耻又不断挑衅他的小孩儿。 绵绵知道自己刚才挑衅过头,神色格外无辜。 抬起头,透着几分天真,几分求饶,几分色气。 “您……就不能温柔点吗?”扔垃圾似的扔我,会痛啊…… 绵绵感觉到白霄动怒了,表情立刻转变。 只笑了一半,就簇起了眉头。 后背本来就裂开的皮rou因为撞击越发疼痛了,不过这点疼痛,比起那个压制的吻……很值啊! 半真半假地装可怜。 与面对属下时判若两人,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有点无赖和肆无忌惮。 男人察觉到绵绵的不适,原本暴戾的怒火又杂糅着一股郁气与心疼,更多的是无奈。 分明知道他是故意表演给自己看的,却也不会再动刑。 只要一有机会,这东西就会变一张脸孔,狡诈的很。 ……孽障,前世欠了他的! 揽过绵绵的后背,绵绵撞进男人的胸膛,隔着衣料感受着体温,深呼吸了一口属于白霄的气息,脑袋在白霄的胸口蹭了两下,又被白霄镇压回去,捂进了胸口:“别动。” “哦。”绵绵果然一动不动,温顺极了,勾起的眼尾溢出缱绻的弧度。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绵绵露出的背部,引起一阵颤栗,鞭痕处的抚摸让绵绵倒吸了一口气,难掩一丝委屈:“疼……” 似在控诉男人方才的粗暴。 虽然那呢喃很轻,但在场的人哪里听不到,有些没眼看地别过了头。 这——这是在撒娇吧。 要不是情况不容许他们离开,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根本不想承认面前这个是冷漠到不近人情的莫决商。 男人不理会孩子的控诉,观察了一下伤口,又看了眼好像很疼的绵绵。 他下手有分寸,孩子是装的还是真的又怎会不知。 但绵绵偏偏拿捏着白霄的心脏,让这个男人即使明知道也会当个昏君。 白霄站起拿过自己的外套,取出一瓶绿色喷雾剂,里面的液体仿若流动的星辰,极为绚丽的色彩,对着绵绵的伤口处喷了几下。 清新的味道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