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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这件事的发生。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考虑过江俞对他的重要性,也可能是这点重要性在他们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转身刚踏进病房,姚管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戚柏宥一边等电梯,一边接起电话。 “江少爷醒了!” 短短五个字,在戚柏宥脑中噼里啪啦炸起了烟花,面前的电梯尚还停留在数字7,戚柏宥二话不说,转身就冲向了楼梯。 江俞的病房在六楼,戚柏宥中途不带停顿,一口气冲了上去,等到达病房的时候,早已气喘吁吁,路过的护士见他头上还包扎着绷带,便好心提醒了句让他不要进行剧烈运动,戚柏宥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直直推开病房门。 姚管家见到戚柏宥来,便笑眯眯的离开,还贴心的给两人带上门。 江俞正坐在床上,他手上还扎着针,面朝窗外,呆呆的望着外面,也不知在看什么,直到听见戚柏宥的脚步声,才慢慢转过头来。 他歪了歪头,表情陌生又茫然地望着戚柏宥,说:“你是谁?” 戚柏宥:“……” 时间仿佛在这个瞬间凝固下来,良久,戚柏宥才回过神,他平缓了呼吸,来到病床边,轻轻在江俞的头发上摸了摸,眼中是要溢出的温柔。 他道:“我是你爱人。” 下一秒,胳膊猛地被往下一拉,嘴唇被重重堵住,因为动作太过粗暴,两人嘴唇都被牙齿磕的有点疼。戚柏宥眼中闪过一瞬的愕然,旋即反应过来,又转为无奈与笑意,反客为主的惩罚这个人方才坏心眼的恶作剧。 两人接了个绵长粘腻的吻,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放开,江俞的脸色终于比刚刚进来时要红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憋气憋得,因为接吻的缘故,本来苍白的唇瓣也终于恢复了点殷红,水润润的。 江俞亲了亲戚柏宥的嘴角,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状,说:“先生我演技好吗?” ☆、 戚柏宥本来想严肃的教训下江俞, 结果看见对方等待夸奖的小眼神,实在板不住脸,只能失笑道:“嗯,还可以吧。” “只是还可以的程度?”江俞有些失望。 戚柏宥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很好,行了没?” 江俞连连点头,弯着眼睛道:“可以了可以了。”旋即伸手就想抱住戚柏宥, 结果刚抬起就被重新按了回去,“别动, 你还扎着针, 打完这一瓶先。” 江俞看了看自己的手, 转头撒娇道:“那你抱我吧。” 戚柏宥捏了捏对方的下巴, 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打完再说, 身上疼不疼?” 没求到怀抱的江俞有些失望, 动了动肩膀,说:“有点点疼,就是头有点晕。”说到这, 他不仅看向戚柏宥尚还包扎着绷带的头, 抿了抿唇,伸手在上面小小摸了下。 他小声问道:“还疼吗?” 戚柏宥云淡风轻地说:“还好吧。” 江俞却是知道, 肯定是戚柏宥怕他担心才故意这么说的,毕竟那么一棍子下来,换个人可能要被直接敲昏过去, 也只有戚柏宥,居然还能在这么一下之后抽出心神来安慰他。 江俞抿了抿唇,心中发堵道:“对不起啊先生,要不是我插了他一刀,他肯定不会打的,这样你也不会被打到了。” “江俞,”戚柏宥忽然板起脸正色道,“从头到尾这都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跟任何人道歉,包括我。” 江俞望着他半晌,才呆呆地嗯了一声,气氛倏地有些严肃过头,江俞抓了抓被子,转移话题,问道:“先生我睡了多久?” 戚柏宥说:“睡了三天。” 江俞倒吸一口凉气,惊了:“我是猪吗?” 戚柏宥差点没笑出声,附和道:“嗯,你是。” 江俞顿时鼓起腮帮子不满道:“先生你怎么能这样,你应该反驳我不是猪,然后骂我怎么可以骂你的爱人呢,你看你一点都不疼我。” 戚柏宥眯起眼睛,嘴角又往上翘了几分,抓着江俞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嗯,疼你。” 江俞被他撩的心痒难耐,想起两人之前还没完成的约定,两眼亮晶晶道:“先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戚柏宥说:“不知道,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话落他便按下床头铃,不一会医生赶到,抓着江俞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那只崴到的脚现在正打着石膏,动弹不得。而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彻底愈合还需要时间,换药的时候江俞看了一眼,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一道道血痂,本来不恐怖,却因为数量有些多而显得触目惊心。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伤口都比较浅,没到需要缝针的地步。 等换好药医生离开后,江俞又问:“先生,你说我要是留疤了,会不会很难看啊?” 戚柏宥捏了捏他的脸,说:“不会,你怎么样都好看。” 江俞眨眨眼睛,接着捂住胸口,叹道:“先生我想出院。” “怎么了?药水味太刺鼻了吗?”戚柏宥抽了抽鼻子,为了遮盖药水味,他还特意让护工每天往病房摘一朵新鲜的月季花。 只见江俞摇摇头,深情款款的抬起头,说:“我想快点完成那天说好的约定。” 戚柏宥:“……” 他忍不住敲了敲对方的脑袋,严肃道:“好好休息,不许胡思乱想。” “我没有!”江俞义正言辞地反驳,“想先生可是我每天最重要最正经的事情!” 戚柏宥愣了愣,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心中又甜又无奈,恰好刚刚出去的姚管家突然回来了,只见对方手中提了个大袋子,边放在桌上边说:“少爷,该吃饭了。” 江俞这几天都是在打营养液度过的,此时见到食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直到戚柏宥端着一份粥来到他面前的时候,脸色登时一僵,张嘴正要说话,戚柏宥眼睛也不抬的直接拒绝道:“不准。” 江俞无辜道:“先生我什么都还没说……” 戚柏宥嗯了一声,拿出勺子搅了两下,说:“那就等吃完再说。” 江俞:“……” 隔日,江俞和范绍树通了电话,确认人没事后,范绍树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难得沧桑道:“我还是第一次带你这种三天两头动不动就有生命危险的艺人。” 江俞也倍感绝望道:“可能是这两年有血光之灾吧。” 范绍树:“我知道一个挺灵的寺庙,你要不去看看吧,去去霉气也好。” 结束通话后,范绍树果然发了个地址过来,位置有些偏僻,而且是在外省,他上网查了下,发现还挺有名。 范绍树已经和拍摄组那边沟通完毕,这件事属于江俞的私事,并不会牵扯到节目,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