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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衙役打了四十余板将她打得皮开rou绽,双腿不停地抖着,她实在熬不住了,她大喊:“是我,杀了御史大人,我认……。” 赵元检闭上了眼,不忍再看下去了。 邱使君哈哈大笑,他说:“好,你为什么要杀御史大人,从实招来,是受谁的指使?” 阿秀浑身是血汗,她差点昏厥。她已经站不起来,她被衙役抬了过来,她说:“没人指使,是我自己恨透了这个脏官,我才……。” 赵元检看阿秀能撑这么久,心想她已经实属不易。他想坏了,这邱使君似乎急于定下自己的罪,恐怕他已经被父亲收买了。他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冒了冷汗。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再打下去,阿秀一定撑不住将自己供出,自己就坐实了杀人之罪。 果不其然,邱使君说:“来人!继续打!直到交待出幕后指使者为止。” 第57章 困境 赵元检听着监牢其它犯人的叫骂声,坐在草堆上,靠在墙上,闭眼休息。他想到底是谁杀了高御史,阿秀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府内的下人、侍卫不能随意接近高御史,只有高御史身边的人才有机会下手。 邱使君走进监牢,牢头打开了门锁,赵元检睁开眼看他。 他看到邱使君一副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样子。 赵元检说:“什么风把使君吹来了” 邱使君没有低头,他直着脖子,两眼垂下,斜视赵元检。他说:“赵大人,还是早些认罪的好,免得受皮rou之苦。” 赵元检站起身来,他冷哼一声:“本官是被冤枉的,阿秀说的不是实情!使君还是调查清楚的好!” 邱使君说道:“真也好,假也罢,假的能变成真的,真的也能变成假的。你父亲说你这四年来太不听话,一直与他作对。而且他听说你取得了一笔财富,他要你把财富交给他。” 赵元检:“你替我告诉他,我再考虑考虑,叫他别急。” 邱使君说道:“没时间了,这几天你便要招供,你若不招供,太后查实清楚,准把你放出来。” 这时一个老郎中走了进来,他向邱使君行了礼,蹲在地上摆开针灸布袋,然后抽出针来。 他说:“请犯人趴下。” 几个内力强劲的高手走了进来,将赵元检拖起来,压在地上,铐上了最结实的钢筋脚镣手铐。他挣扎几下反抗不得,这些高手武功极高。 赵元检心想受刑再痛苦也要忍耐,不能冲动。自己如果越狱,那更中了父亲的jian计。 那郎中解开他的囚服,在他身上寻到几处大xue,开始往上扎针。 邱使君笑道:“赵大人不必紧张,我不会严刑拷打你,那样太后知道了,我便遭了殃。我这几日只能用这些另类的方式来折磨你,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郎中越扎越多,赵元检身上扎了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一只刺猬。 赵元检一开始还没感到痛苦,渐渐地郎中越扎越多,他出了一身冷汗,心慌气短,他想要呕吐。他胃里一阵痉挛,他一张嘴吐出胃酸来。 两个时辰之后,他的汗越出越多,像是湿毛巾拧出水来似的。他头晕目眩,心慌极了,眼前漆黑一片,像犯了心疾濒死之人,又似晕了船,身体颠簸个不停。他浑身上下都像被蚊虫鼠蚁叮咬、啃噬了一般。他胃里阵阵绞痛,他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却还一阵阵地反胃。 赵元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像跌进了深渊,随后又剧烈地跳动起来,剧烈到心脏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然后心脏又猛地沉下去,之后心脏又猛烈地跳动,反复再三。 不久他喉咙似乎被人扼住了,他许久喘不过气来,他努力了许久才吸到几口污浊的空气。他再次又喘不过气,翻着白眼满地打滚,嘴里吐出白沫来。他经过了二十几次这种体验,这种体验让他惊恐万状、肝胆俱裂。这是一种濒死的体验,能叫人胆都吓得破裂。 赵元检体会到了比严刑拷打还难受十倍的滋味,这种折磨持续了一下午。他最后虚脱昏迷不醒,郎中才将针拔下。 邱使君不放过他,用水将他泼醒。赵元检别折磨地闭上眼,呼吸变得极浅,他说:“以后我准将你千刀万剐!” 邱使君大笑:“哈哈哈哈……,你放心除了这个方法,我还有别的办法折磨你,倒时叫你尝个遍!暂且和你说一说罢,我有一套铁线莲花针,可以扎在你五脏六腑,叫你内脏流血不止,不过你却死不了,只能终身瘫痪……。” 邱使君说完就走了。 赵元检虚弱地躺在草堆上,看着对面的犯人。犯人正在被拷打,狱头拿着软皮鞭,将他抽打了许久,犯人又哭又嚎。狱头换了竹签子,夹犯人的手,夹的鲜血淋漓。 犯人昏死过去,又被泼了凉水。狱头拿上皮鞭继续抽打犯人,赵元检听那啪啪响的声音,他想一定要熬过这几日,绝不签字画押。 王致和府上。林恒一进屋便给王致和跪下来,他说:“王大人我求求你了,救救元检!” 王致和扶起他来,他说:“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能见死不救。我这一日也在想办法。关键是要有线索。我来问你,高御史被杀那日,只有阿秀在场?” 林恒说:“我们一进去,周围都是人,她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喊着不是我杀的。” 王致和想了想,问道:“仵作验过尸吗?” 林恒回答:“应该不是我们的仵作验的。” 王致和说:“师爷,你别急,你们快去查找线索,若是找得到线索,我就可以连越三级向刑部禀告此事,求刑部叫我来审案,我一定会救出大人。” 这时苗依山走了进来,他脸色十分不好看,林恒一看便知这是出了事。 苗依山说道:“王大人,我今天去公堂门口看了审案,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审案的官似乎急于给大人定罪。” 林恒听了便拿上宝刀,向门口窜了出去。苗依山连忙追出去,抓住他的手腕,林恒向苗依山打出一掌,苗依山向后一闪,一个回心脚踢了林恒的膝盖窝,将林恒踢倒在地上,抓住他的双手。 林恒:“放开我,我要去救他!” 苗依山,将林恒捉了进屋里。 苗依山劝道:“您一定要稳住,不可去刺杀这个官,也不可以去劫狱。如果他出了事,大人长了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楚了。” 林恒大喊:“这不行,那不行,我该怎么办?我怕元检被毒打受罪,你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情,我这心七上八下,都快碎了!苗大哥我求求你带我去劫狱……。” 苗依山劝道:“你们俩的事,我都快看了十年了,我怎么会不了解。但您这样任性下去,休怪属下将你打昏送走,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