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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 谁知朱景焕却是摇头,“三七分做十,这个人情本殿记下。” 见他表情坚决,谢青云也就不再推辞,再将自己的一层分给李柏,这样就全解决了。 报刊的事搞定,谢青云成功靠上大腿,才想起针对陶天逸吃生rou,他们的打算。 到底是少年心性,朱景焕来了兴致,问他具体如何去实施,他也想知道到底这报刊的流量会发展成什么样。 等谈完一切,三人从里间出来,庆阳王惊讶的发现他那侄儿,竟对那谢青云和颜悦色,脸上还带着未跑散去的笑意。 顿时心里挠痒痒,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128章 第 128 章 只是朱景焕一下子就看出自己这个王叔的心中所想, 在他开口之前制止了他,“今日天色已黑, 本宫先行回宫,待两日后再来。” 谢青云和李柏二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来看他们小黑报第一次的效果。 “殿下, 学生只请了半日的假,明日就要回国子监读书,殿下来, 由李兄接待, 此前报刊也是李兄在管。”谢青云解释道。 对于这个朱景焕倒是没多少在意,他只关心报刊是否又谢青云说的那样有效用,“读书要紧, 你便去吧,等来日休沐, 再见也不迟。” 随后也不管庆阳王满脸的好奇,就强行将人带走。 等到他们这一行人离开后, 李柏脱力一般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水灌了下去, 才找回说话的声音,“皇室之人果然与常人不同,三皇子不及弱冠, 就有那般的气势, 近了更是心中生畏。” 谢青云比他好多了, 也给自己倒了茶, 慢慢酌饮。 李柏更是佩服看谢青云,谢青云不过是松陵县一个乡下出来的孩子,在天潢贵胄面前一点都不怯场,还如此调理清晰,更是将三皇子说动,这要是换做自己,是万万办不到的。 “你实在是太过厉害。”李柏不禁赞叹,又道,“你难道一点都不怵三皇子?” 谢青云含糊答了,“我如今在国子监读书,日日升堂礼都能见到祭酒,再说我师祖可是内阁大学士,与他们一起待久了,见识的多了,便也能撑住。” 这就纯属瞎扯出来糊弄李柏的,他与师祖只见过两面,与祭酒更是,升堂礼六堂那么多学生,只是点名请好之后就退出去,何来的一起待久。 李柏恍然的点头,羡慕看向他,随即又想到等两日后,是要他领着三皇子,顿时焦灼起来,到时候他要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岂不是更是得罪。 谢青云似是看出他所想,安慰道,“你只将三皇子当作普通富家少爷,且他是要与我们合作办刊,其中可还有你的一成利。” 李柏方才在包间里是听得清楚,谢青云在和三皇子分利润的时候,没有提到自己。 不过他心里可没有什么想法,本来之前能收到利润,是他出了人手和利润,如今有了三皇子,也就不需要他。 李柏并不觉得这是过河拆桥,首先没有谢青云他可能还在小县城里维持着小书斋,或者被召回了李家当透明人。 他已经靠着谢青云赚了这么多,且还有后山的那事需要自己去监督,李柏有感觉,谢青云又会整出什么新鲜的东西,将报刊交出去,刚好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听到谢青云还有分他利润,且还是一成,李柏是有些惊讶的,毕竟谢青云自己的利润也只有区区三成。 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白拿了一成的利润,实在过意不去,就要推诿。 “这都是你该得的,我在国子监读书,这些生意不该过多插手,你我合作这么久,我也只相信了你,而且三皇子的人都这些都不熟悉,麻烦你的时候还多。”谢青云提前堵了他的话。 李柏很是感动,觉得谢青云说的都是借口,三皇子想要熟悉这个,直接下令让他说清楚,难道他还敢不从,哪里还需要谢青云特意分一层利出来。 谢青云的确有这个意思,在他看来李柏已经是自己的人,总不能寻到了大靠山就将人踢开。 两人又就报刊,谢青云嘱咐了一些细节,才和亲娘他们回了家,第二日一早,赶在升堂礼之前,谢青云回到了国子监,用心读书起来。 今日朝堂有些热闹,昨日三皇子命人罚了陶尚书儿子的事,在有心人的传播之下,哪里还有不知道的。 陶吉穿了朝服站起前排拱手而立,众人都用隐晦的目光扫过他,好像是比往常憔悴了些。 也难怪,毕竟谁的儿子一日之间就成了废人,怎会不忧心思虑。 陶吉不管他们的想法,掩饰宽大袖摆里,正放在一本奏折,正是他昨日熬夜所写。 按照以往,宣德帝登上龙座后,接受众臣朝拜,再商议了一些国家大事。 等到这些流程之后,宣德帝身后的大太监,按照往常的喊话,“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陶吉正等着这一句,直接出列,“微臣有事启奏。” 众臣心中了然,果然如此,陶吉是不可能让那事安然的过去。 宣德帝也是心里叹息,果然是少不了这一遭,“何事启奏,呈上来。” 陶吉将藏了许久的折子放进小太监端着的托盘中,再由小太监交与大太监,呈到宣德帝手中。 宣德帝见他真是准备了一个折子,心里有些不满,这陶吉竟然专门写了折子,来告三皇子的状。 只是等宣德帝将折子的内容看完之后,却是有些惊讶的看向下面垂首而立的陶吉,“爱卿这是何意?” “微臣惶恐,教子无方,冲撞了三皇子殿下,本来亲自押着那孽子过来谢罪,只是那孽子连床都不能下,只得由微臣这个做父亲的代为请罪。”陶吉毕恭毕敬,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强迫。 就连从未看他的严双,都奇怪的看了过去。 “小辈知错,既已受过,往后不再犯,爱卿又何须辞官?”宣德帝这话更是投进湖面的一颗石子,惊起了满殿的波澜。 不管是保皇派还是陶吉自己人,都不明白陶吉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是以辞官为威胁,以退为进,逼陛下作态? 这么想的人不算少,就连宣德帝都是如此的怀疑。 陶吉叹息,“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