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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去。 一人从一侧快步跑了过来,望着静灵方向高声道,“尹静城,头儿喊你。” 静灵应了一声,径直去了营帐。 掀帘迈入,看着坐在矮桌前的男人,她道,“你找我?” 王绝抬起头看向她,“听说你身上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嗯。”似乎猜到了他一会儿要说什么,静灵有些激动的绷紧了身子。 “今天晚上,三轮房前集合。” “是!” 静灵激动的眼中发散着亮光,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对了,别让宫信那小子发现。” “为何?” 王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我烦那小子。” 那个刺头家伙,每次遇上他绝对有数不清的麻烦等着他,还是先躲为妙。 而且,还有另一个原因。 睿王不喜别的男人靠她太近。 第197章 她的选择 夜色很快降临,静灵等着宫信房里灯熄了,才打开门前往训练房。 左右环顾了一圈,不见王绝踪影,仰头看了头顶天色,早已月上正中。 心里正计算着是不是自己来早了,就听得高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嗓音。 “你来了。” 静灵循着声音望去,恰好见一道黑影立在房顶,背对着月光,颇有一股世外高人的气骨,“何时开始训练?” “现在。” 他轻飘飘从房顶跃下,打开了第三道门。 即便大黄不在这里面,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 “就在这?”说完,她目光落在了完全封闭的两扇铁门后。 上次来的时候,这里面老发出沙沙的怪声,好似小红与大黄交流的时候,里面的声音越发的大了,难不成今日要在那里面训练? 那里面到底关着什么东西? 察觉到了静灵的视线,王绝冷漠的声音从前方慢慢飘来,“里面的东西,迟早会给你看的,不要着急。” 他走到墙角处,抬手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只听“咔哒”一声,墙壁上裂开了一道门,抬脚走了进去,静灵紧跟其后。 两人穿过一条甬道,也不知走了多久,静灵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 “这里是……” “以前王爷练功的场所。”他扭头观察着静灵的表情,“现在轮到你了。” 静灵抬脚上前,打量了一圈四周。 四周点燃着烛火,不停的燃烧着,将墙上挂着的斧钺钩叉各种兵器照的通明,在正前方,还有三道石门。 王绝在身后,随着她的视线进行讲解。 “这三道门内,分别刻着心法、功法以及剑法,除却我与王爷之外,没有进过第三个人,你今天要进的,是心法门。” 静灵上前几步,一手在墙上的凸起按下,石门果不其然打开了。 里面很空,除却一个蒲团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个小飞虫都没有。 而在她右侧的墙壁上,刻满了文字。 “你体内,蕴藏着一股内力,可能你自己也没有察觉,只要照着这墙壁所刻之法调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融会贯通,到那时候,你就可以进入功法门了。” 静灵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盘膝坐在蒲团上,看了一遍墙壁上所刻字,嘴里默念了几遍,立马闭上双眼,将气息运转了一遍。 王绝看着这一幕,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他背转过身去,“明日卯时,别忘了校场集合训练。” 留下这句话,石门便发出沉重的响声,缓缓压了下去。 石门内,只剩下静灵一人,她不断的默念心法,不断的运转气息,坚持不懈之下,终于感受到体内涌动的一丝热流。 这个估计就是王绝口中的内力了。 “再来!” 她深吸了口气,一遍一遍地、不知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终于,在天亮之前,感觉到那头发丝般的内力,变成了手指粗细。 兴奋劲儿刚刚过去,困意便排山倒海而来,她随意往地上一躺,枕着蒲团就睡着了。 不过半个时辰,石门重新开启的声音将她吵醒。 到卯时了,该去校场了。 随便找了个地方洗漱了一下,到校场的时候人已经来齐了。 王绝扫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又是最后一个,负重跑,十圈,做不到今天不许吃饭!” 其余人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静灵,跟她一比,他们的训练强度简直不值一提。 宫信当场怒了,“喂!王绝,最后一个到的又不是迟到了!怎么还要罚负重?!” “宫信!你今日负重跑二十圈,做不到不许吃饭!” 宫信将袖子撸起,大步朝静灵走来,瞪着王绝方向,“跑就跑!谁怕谁啊!” 静灵面色平静的走到一旁戴上负重,紧接着跟上训练队伍。 宫信跑在她身侧,“喂,王绝那小子那么对你,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这是我自愿的。”说完,她加快了步伐,把宫信甩在了身后。 “喂!你跑慢点!一会儿体力不支了!” 所有人都完成了任务开始悠闲的坐在一边吃饭,看戏似的看着校场内还在奔跑的二人。 “喂,你休息一下呗,王绝那小子现在不在,我替你盯着,再这么下去,你别旧伤复发了。” “我只剩两圈了,你还有六圈,有空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看静灵又加快速度,将他抛下,宫信嘴里抱怨着道,“我这不都是为了等你才跑这么慢的吗?没良心的女人。” 静灵一口气跑完了两圈,感觉双腿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一个劲的发抖,甚至连拆负重的力气都没有。 王绝从一边走了过来,凝着她的身影,“累吗?”还不等静灵回答,他继续道,“去对练场地,侧身踢一百下,如果做不到那就做蹲起一百下,如果都没有做到,罚你明天也不许吃饭。” 在一边看戏的众人倒抽了口冷气,心里暗道,“新来的这小子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王绝?怎么唯独对他这么狠?” 宫信直接一脚飞踢踹来,但被王绝随意躲过。 他怒瞪着王绝,“她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这么对她?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王绝面无表情,甚至眼底都未曾起一点涟漪。 视线从他面上,转移到静灵脸上,“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当事人都没有意见,你的意见有什么用?” 宫信连忙扭头劝说静灵,“快告诉他,你不想这样!” 这种根本不叫训练,这种方法会折磨死人的! 静灵面上平静无波,“是我自愿的,宫信,你难道忘记我刚来那天是怎么说的了吗?” 宫信晃神一瞬,想起了那天静灵说的话。 “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