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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将人间宝贵的财富留给了她自己。 “以后也要好好的。”乔爱姗千万句话,只化成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希冀:“我就想你开开心心的,哪怕等高考时你回来告诉我说没考好,我都马上订机票带你出国玩一圈,你考得再怎么样,上的大学再好,都不如你自己开心重要。” “我知道。” 乐悠低下头,小声地说了句:“妈,你辛苦了,谢谢。” 母子二人喝酒喝高兴了,乔爱姗又接连开了白酒洋酒,大手一挥:“来,明天起不来就不去上学了,我给你请假。” 乐悠:“……” 这时,乔爱姗又拿出了一个盒子。 是某品牌最新款的手机。 “你那老旧手机用了这么久也该换了。”事实上,乔爱姗总想把乐悠那跑马灯手机换掉,奈何乐悠用着挺好,平常不玩手机,非说要用坏了再换。乔爱姗等啊等,终于等不及了,用积蓄给他买了新的。 乐悠并不热衷于电子产品,不过是乔爱姗的心意,就非常愉快地收下了。 喝到了快十一点,乐悠迷迷糊糊进了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异常清醒且躁动。 拿出新手机随便翻了翻,第一次用这种功能很多的家伙,还不太适应。 打开微信,用自己的手机号注册登录了上去,看着推荐联系人,乐悠又关了。手机是乔爱姗提前弄好的,大多软件都有,近来微博开始流行,乐悠注册了个微博,取用户ID时想了下自己现在的状态,顺手打了个“满天是星星”这个令他事后回想起来懊悔不已的名字。 手机叮咚响了,乐悠看着微信图标右上角的红色提醒,疑惑地点了进去。 “乔半仙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乐悠:“……” 他依稀记得很久前乔深的微信名就叫这个。 点了同意,乔深就迅速发来了一条消息。 “悠悠,你终于把跑马灯换了,我真的是谢谢你了。” 乐悠打字过去,有了错别字也顾不上,总之非常迷。 乔深;“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复,什么东西,你喝多了?” 乐悠:“喝一点点了红酒困睡不着 想睡,诶嘿嘿嘿嘿嘿嘿……” 乔深绝望地发了个“天啊我弟弟傻了”的表情,乐悠找来找去,发现自己并没有表情,不开心。 接下来又是叮咚一声,乐悠看又有人加自己,一看,头像是一个柯基狗的屁股。 来自于联系人。 乐悠迟疑了一会儿,点了同意。 他见过,这是秦岭的头像,好好地英俊小伙非要用屁股当头像,不知道怎么想的。 又是一个寒假未见,秦岭以为自己和乐悠之间,已经能像普通同学一样,可今天看到乐悠第一眼时,他就发现,自己仍旧对他关注过多。 一年来他们两个竭力保持距离,谁也说不清当时的情况,很像同学,同时又欲盖弥彰。 并不正常,可乐悠是意识不到,秦岭是不想挑明,拖拖拉拉到了现在。 乐悠知道,他在班上和蒋川说的话最多,但是说起朋友的话,秦岭也算一个。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走了一年多,早已经成了习惯。 昏昏欲睡,乐悠眯着眼,看见秦岭发过来的消息。 “换手机了?明天晚点上学,六点半门口见。” 乐悠迷糊着回应:“不知道能不能起来我想睡到中午。” 秦岭:“???” 乐悠:“啊嘿嘿。” 秦岭:“……你怎么了?你是谁?你是不是偷了我朋友的手机?” 乐悠:“……是我本人。” 秦岭话不多说,发了视频邀请,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乐悠一跳,他不明所以,点了接通,随后就看见了秦岭一张脸填满了屏幕,吓得把手机扔了出去。 秦岭:“……捡回去。” 乐悠酒劲儿上来,开始困了,他摸着手机捡回来,又看见了秦岭的脸。 平常怎么看都很正常,可是屏幕里这样看,太不适应,偏偏他还能听到秦岭的说话声。 “你怎么了?” 乐悠看到右上角有自己的脸,戳了一下,整张脸变大了。眼神迷离,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怎么看怎么羞耻,他把手机侧了过去,对着下面说话:“没事啊,困了。” “喝酒了?” 秦岭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有磁性,正常情况下,乐悠会觉得酒后和男的视频很不正常,可现在他的判断力接近于负数,并不会想太多了。 “我……嗯,你怎么知道?” “听声音就听出来了,醉醺醺的。”秦岭本来想说让乐悠把摄像头对着他的脸来着,可那边晃来晃去,入眼都是白花花的rou。胸膛,锁骨,小腹……秦岭暗暗骂道,就知道勾.引他。 乐悠是真的不知道,房间里有地热还没停,喝完酒身子很热,这才脱光了上衣裤子躺在床上,他第一次用这什么视频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挂断,意识到不对劲时拿过来戳了屏幕几下,对秦岭露了一个傻气的笑:“我挂了。” “不行。”秦岭下意识拒绝,乐悠有气无力地问:“那你要干嘛?” 不知道啊…… 什么都想干,可理智让他清醒。 他堂堂一个笔直笔直的男人怎么会专注于看男性同学的脸,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纠结着,想到这两年与乐悠相处点滴,似乎每一个细节都在昭示他们的同学情谊并不纯粹,乐悠会关心他,会和他一起做题,会经常看他,好多次被他抓个正着,会在同学老师前拥护他,别人冤枉他出去打架时,乐悠会为他作证。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感觉,秦岭没想过自己都这么大了,还在考虑这种纯情的问题。再回过神,屏幕上都已经黑了,也听不到乐悠的声音,秦岭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仿佛刚才那些绮丽画面都是梦一样,一瞬间秦岭也分不清到底是乐悠喝醉了,还是他醉了。明明喝多了是再单纯不过的一件事,秦岭醉过的次数并不少,不知道为什么,却从乐悠的脸上看出一些yin-靡的味道。 “晚安。”他对着手机说了一声,随后挂断了聊天。 乐悠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八点了,他猛地坐起来,然后扶着快要炸裂的头喊痛。 “我的闹钟呢!”满脑子五个大字,当他看见被压在一旁的新手机时,才反应过来,跑马灯已经被乔爱姗收走了,新手机又没有定闹铃。 迟到的感觉真的是……惊险又刺激,乐悠匆忙洗漱,看了眼乔爱姗的房间发现她还在睡着,就留了纸条说自己去上学,冰箱里拿着酸奶就匆忙跑了出去,到学校正是第一节 课下课。 老老实实去办公室先找班主任承认错误,谭春水则一脸心疼地看着他:“你呀别学习太晚了,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