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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不帅?”阮悠游上下打量蔡鹏飞,率先鼓起掌来。 “一般般吧。”江浩然比难得更难得地笨嘴拙舌起来。 “我觉得很帅啊。”阮悠游笑道。 “玉树临风。”蔡鹏飞自我吹捧。 “是不是美国伙食太差了……”回程的路上江浩然忍不住对阮悠游犯起了嘀咕:“他这是活生生饿瘦的?他爸妈下岗了不给他打生活费?” 蔡鹏飞听到了,故意装作听不到,内心高唱起了胜利的凯歌。 “不要闭目塞听。”阮悠游伸手到计程车前排推了推蔡鹏飞的肩:“小蔡同学,有了快感你就喊。憋什么呢?” “什么小蔡同学,”蔡鹏飞嘻嘻一笑道:“我又不是蔡依林。” “你快赶上她了。”江浩然严肃地说:“真的。再加把力节食。” “哈哈哈。”阮悠游情不自禁地大笑,这种快乐也感染了另外两个人,他们都沉浸在高中时那种嬉笑打闹的氛围中,仿佛彼此身上都没有任何改变。 为了一解对蔡鹏飞的相思之情,江浩然这阵子几乎每晚和他一块儿,两人的固定活动是上网吧,不过游戏从半条命变成了CS,偶尔也玩玩别的。 “在AMERICA还好吧?”射击的间隙,江浩然装作不经意地问。 “好啊。” “好就好。” 就这么简单,兄弟之间就是不啰嗦,江浩然放下心来,他知道蔡鹏飞念书没问题,就是生活上有点儿弱智,但也总会长大的。 “你呢?”打到十二点,两人决定去吃个宵夜再回来奋战,蔡鹏飞只喝不吃,表现得像个爱惜形象的女明星般矜持。 “我?”江浩然只好把桌面上的都一扫而光,把啤酒瓶倒了个底朝天:“我不太好。” “军校很无聊吧?” “对。” “你老婆呢?他不是陪你一块儿在江城?” “他对我没话说,”江浩然想也不想地:“所以不管多无聊,只要一想到他,我都……”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再rou麻的话江浩然似乎已经不大会说,对着蔡鹏飞,他露出了十分帅气的笑容,俊朗又温醇,且不失深情。 “有这么难熬吗?你不是从小都在部队长大?要是你都习惯不了,别人怎么办?” “有人退学。”江浩然言简意赅地概括:“还有人习惯了被管,每个人不一样。” “嗯。” “还有个人,他好像暗恋我。”江浩然想了想,决定把周易的事情告诉蔡鹏飞。 蔡鹏飞听罢,很鬼地笑了起来。 “你说是不是我的问题?导致人家误会了?”酒过三巡,江浩然显得既苦恼又夹杂着得意。 “还不是你天生招蜂引蝶!”蔡鹏飞开玩笑:“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是想三宫六院还是想独宠一人。” “靠。”江浩然骂道:“问题是我对他没感觉啊!我想三宫六院吗?我自己怎么没发现……” 说完他头一撇,靠在油腻腻的桌上睡了起来,蔡鹏飞喊了他两声他没反应,很生气地咬了一口肥rou,心想:这不是坑我吗?说好了剩下的吃的你来解决,完了我又要胖了…… 多年后,有人这么评价江浩然,其实,每个受欢迎的男人都是矛盾的,既想三宫六院,也想独宠一人,这两种欲望互相交织,导致好男人和坏男人之间的分割线并不过分清楚。但是,黑白分明又有什么魅力可言呢?不论长到几岁,江浩然始终保持着骨子里的古典主义浪漫,他对生活坦白,对朋友不吝啬,对爱人则一如既往地霸道,这就够了。 第65章 “喂?请问是阮悠游吗?” “我是,哪位?” “你好,这里是非常男女节目组,我们收到了你的报名表,对你很感兴趣。” “你们搞错了吧,我没投报名表。” “是吗?那你已经有配偶了吗?” “没有。” “确定?” 阮悠游放下手头正在看的书:“你是指异性配偶,还是同性配偶?” “我说的是,一起进行性行为的那种配偶。” “那种啊,”阮悠游又翻了一页书,边看边回答:“不告诉你。关你屁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忍俊不禁。 在成都待了一个来月,好不容易人回来了,江浩然又顾着陪蔡鹏飞在游戏里打怪升级泡妹子,这个老公的当的,他自己都承认是有些名不副实,其实以他这么龙精虎猛的体格,外加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想见老婆?想见老婆倒不光是为了上床……盖棉被纯聊天也OK。就怕老婆不乐意。 约好下午在钱柜见,出门前江浩然好心提醒阮悠游别穿内裤,以免中暑,没想到阮悠游压根不领情,还说自己的脚趾在鞋子里也很热,为什么江浩然从来不关心一下他的脚趾? “干嘛呢?”路上堵车,江浩然迟到了几分钟,自信满满地以为等着自己的会是老婆的拥抱和亲吻,结果令他失望了,阮悠游站在走廊最末的一间包房门口,吃了笑药似的狂笑不止,单手撑墙,像是怕一个不小心就笑倒在地。 “自己看。”阮悠游比了个手势,表示包房里头有惊喜。 江浩然好奇地推开一条门缝,伴奏的轰鸣声掩住了门里门外的动静,只见沙发上减肥成功的蔡鹏飞正搂着个女孩儿上下其手,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状态。其动作之下流,神色之猥琐,叫江浩然越看越痛心疾首,咒骂道:“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阮悠游受不了了,蹲在地上笑,一边吩咐江浩然别忘了把门带上,就当没碰到过蔡鹏飞。 “你怎么发现的?”倒是江浩然走的时候踹了一脚垃圾桶,诚心吓唬人。 “有个KTV领班在那儿偷看。等他走了以后我就也看了一眼。没想到是蔡鹏飞……你不是说他今天肚子痛在家歇着吗?看来他只是不想和你去网吧哈哈哈。” “下次不准偷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咱们走。” “去哪儿?” “洗眼睛!” 一个小时后,江浩然敲了敲酒店浴室的玻璃门。 “YOYO,没事儿吧?” 浴室里的空气又湿又热,阮悠游神色痛苦地蹲在马桶上,缓缓抽走了塞在后xue中的导管。随着他臀部肌rou的放松,一股股温热的水从肠道中徐徐地流了出来,顺便也带走了少许不干净的东西。阮悠游的双脚打颤,他忍耐着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犹如一个病人躺在手术台上,忽然大小便都失禁了,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不断升腾的水蒸气。 “没事儿。”阮悠游说,一边寻找着身后冲水的阀门,及至哗的一声响起,所有不好闻的味道就都被冲入了下水道,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后背和膝盖窝早已爬满了冷汗。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