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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想瞒她,之所以不告诉她是觉得没必要。 告诉与否,她都是他的。 可此时见她不高兴,褚昴却有些慌了。 “我没有想瞒你。”男人的嗓音有些慌乱。 温景知道他没有想瞒她,毕竟她一问就问出来了。 “若是你不喜欢,我以后都告诉你。” 这还差不多。 温景抬眸,回应他:“好。” 褚昴本还想继续开口,结果却见她回应了。 她的脸色也似乎已经好转,在回应他后,便道:“你要记得,以后这些事都主动告诉我。” 若是让她自己细心去发现,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见她似乎是真的高兴了,褚昴这才回应:“好。” 话音落下,他又加了一句:“都告诉你。” 若是告诉她能让她欢喜,倒也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今日没有二更,这一章待小弟明天脑子清醒了,再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 ☆、第49章 六月初六, 三皇子大婚。 京城里的锣鼓从卯时便开始吹响, 百姓同庆。 皇子成婚的礼仪繁琐,从宫内再到宫外, 足足要花上一整日的时间。 不过宫内的礼仪,普通的宾客就不必参与了, 仅需出席皇子大婚的婚宴即可,在宫外。 早在三皇子被赐婚时, 皇上便将京南的府邸一并赏赐, 待三皇子成婚后,便可搬出皇宫入住。 而宫外的婚宴便也在这府邸举办。 只不过温景却没有出席三皇子的婚宴。 因前几日升温,温景贪凉, 病了。 所以, 还没等到六月六日,褚昴便向皇上告了假,不光是温景,连他自己也没去。 其实到了三皇子大婚那日,温景觉得身子已经舒服多了,出席一个婚宴而已,不必告假。 不过皇上已经准了,温景也难得跑一趟,便在府上待着。 只不过待三皇子大婚后, 得知将军府的人并未出席婚宴,祁隶的脸色有些难看。 褚昴是什么意思? 他的夫人病了,他也就不出席婚宴, 这分明就是不把他祁隶放在眼里。 而更让祁隶生气的,还是皇上。 他本以为他身为嫡子,成婚后,哪怕不封他为太子,父皇怎么也会给他封个王爷,结果竟然没有。 这两年父皇一次又一次地压制太师,母后娘家的势力被削弱,祁隶就只能依靠自己。 但他在南蛮养兵却被褚昴发现了,祁隶原本想着收服褚昴归他所用,结果褚昴不仅不领情,竟连婚宴也都不来出席。 祁隶怒火中烧,但他又担心褚昴归顺祁珩,所以在府上压制了几日后,便忍不住了。 “去茶楼。” 自那一次相撞后,温曼香便常与祁隶在茶楼见面。 温曼香原本想的是勾引三皇子,然后让三皇子纳她为侧妃,这样,她就比温景高了一个等级。 她就是皇家的人,温景见了她也得行礼。 以后三皇子若是登基成为了皇上,那她就是后妃,捏死温景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可近日与三皇子相处,三皇子风度翩翩,又俊美无双,只言片语便已经赢了温曼香的心。 在方才看见了三皇子派人来温府传的消息,温曼香好生收拾打扮了一番,满心欢喜地来了茶楼。 吩咐贴身丫鬟和车夫都在茶楼下等着,自个儿独自上了茶楼。 特意等在茶楼下的丫鬟是三皇子身边的人,温曼香每次来茶楼,都是由她引路。 丫鬟带着温曼香进了一内房,温曼香刚一进去,便看见了坐在屋内的三皇子。 只一眼,便吸引地温曼香移不开眼,双颊绯红。 温曼香轻步走了进去,下人关上了房门。 “三皇子。”温曼香俯身盈盈行礼。 祁隶抬眸看向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把便将站在身前行礼的女人拉入怀里。 “想死我了。” 男人轻佻的话语让温曼香面容绯红,心底尽是欢喜,但面上却还是故作矜持,娇嗔道:“三皇子那日成婚,妾在府上都能听见锣鼓声,好不热闹。” 祁隶轻笑几声,漫不经心地挑起怀里女人的小脸:“怎么,吃醋了?” 温曼香没有开口,但眼底的嫉妒却是掩饰不住,为何不是她嫁给三皇子? 她接近冯愔原本就是为了接近三皇子,不过温曼香没有想到,那日她在街上看见三皇子时,心血来潮故意撞上了他,没想到三皇子竟然在见了她一面后就看上她了。 想到这儿,温曼香又有些得意。 就算她不用接近冯愔,仅凭她的容貌,她也一样能入三皇子的眼。 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眼底既是得意又是自满,笑得自以为风情万种。 祁隶收入眼中,有些嫌恶,不过却还是调笑道:“真吃醋了?” 温曼香这才道:“妾不敢吃醋。” 对付男人,轻轻地吊一吊就好,不可过度。 这是沈氏交她的。 所以温曼香没敢继续摆谱,担心惹三皇子不耐,轻柔地靠在祁隶的怀里,小声道:“只要三皇子心里有妾,妾就满足了。” 温曼香端低了姿态。 “这可不行。”祁隶突然道。 闻言,温曼香心一惊,忙是抬眸看去。 祁隶注意到她眼底的慌乱,却依旧不慌不忙:“想要我心里有你,那你呢,心里可有我?” 温曼香自是点头:“妾心里都是三皇子。” “真的?”祁隶含笑反问。 温曼香含羞道:“恩。” 不料,祁隶竟然缓缓道:“我可不信。” 闻言,温曼香忙是解释:“妾心里只想着三皇子一人,三皇子若是不信……” 生怕祁隶不信。 温曼香本想继续说,不料却被祁隶打断了,只见他的目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