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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狠心一脚往它身上踹去, 进屋就把门带上。 闪电在外面“汪汪”叫了半天,躲在房间的姜瑞云心绪难宁。 过了一会儿,闪电终于离开。 姜瑞云坐在房间, 翻看相册里新增的那些画照,最后把这些照片全部发送给了另一个人。 * 订婚宴之后, 席岁很不幸的感冒了。 大约是那天因为爱美,穿着单件旗袍在会客厅,当时不觉得冷, 过了两天才爆发。 “阿嚏——” “席总监,要不然您先回家休息一下吧?”张煦观察了她的状态,好心提议。 “没事,我还能再坚持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因为订婚宴耽搁了好几天,这两天本想赶一赶工作,结果生病了。席岁在工作室这整个上午状态都不是很好,抽纸倒是用了一大包。 张煦去楼下药店买了感冒药,席岁喝过冲剂之后反倒想睡觉。 席明得知女儿身体抱恙,直接把她从公司“撵”回了公寓。 “张煦。” “在的,董事长有什么事情吩咐?” “咳……联系一下她未婚夫。” 张煦:??? 她未婚夫? 这个称呼……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都怪怪的? 席总监的未婚夫不就是董事长的女婿么? 在职场混了这么多年,张煦也知道看人脸色行事,估摸着老父亲对女婿都有一种“仇敌”心态,他也没多问,颔首接受命令。 公司派了司机把席岁送回家,席岁回公寓这一路上都在流鼻涕。 她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人是季云修,想给他打电话来着……可自己这样,肯定又要把他吓着了吧。 席岁晃了晃脑袋,终究还是没有拨出那通电话。 “叮——” 出了电梯转弯,席岁抬眼一看,发现自家的门开着,而门口站立着一道身姿挺拔的身影。 席岁愣在原地,却见守在门边那人转身向她走来。 “阿修……你怎么在这儿?” “岁岁生病了,我来照顾岁岁。” 若非张煦联系的时候说席岁已经在回家路上,他直接就去公司楼下接人了! —— 一开始席岁的感冒只体现在打喷嚏,而后咳嗽频率增加,吃了药也不见好全。 席岁不想拖着一副病弱的身体,便主动提出打针,去医院检查,医生开了单子让她去检验科抽血查验。 当席岁把手伸出去的时候,旁边的季云修倒是紧张得不行,看到医生拿出抽血管和抽血针的时候,整张脸都皱起来。 席岁淡定的握紧了拳头,回头瞥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牵着他,扭头安抚,“阿修不怕啊,不疼的。” 排队的人诧异的盯着这对角色互换的小年轻,又感叹他们关系好。 针头□□的时候,医生把干净洁白的棉签按上去。 季云修很想学电视剧里帮她按着,可自己抬起胳膊的时候,手指都在抖。 丝丝血迹渗在棉签边缘,染上红色,他不敢按,甚至是一副害怕得快哭的表情,“岁岁,我们再也不要生病,再也不要抽血打针了!” 面对他的小孩心性,席岁哭笑不得,只能点头,“好,我们以后再也不生病了。” 到底是男人,他害怕是真的,但也没真掉眼泪。 见他那副小媳妇的模样,席岁反倒觉得自己精神恢复了,想逗他,却见季云修的目光投向了另一处。 旁边窗口此时有一位怀孕的妇人在抽血,撩开衣袖,告诉医生自己的血管不好找,抽哪里最容易,动作语言熟练得让人心疼。 因为怀孕之后做检查,胳膊上都被扎了好几个孔,甚至到现在还没完全消除。 “阿修,你在看什么?” 他抬手指着那个孕妇,“她说,怀了宝宝,每个月都来抽血。” 席岁将他手指按下,暖暖的牵在手中,“走吧,我们先去休息区等会儿。” 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令人不开心的事情,只希望他所遇到的,尽是美满的幸福。 回家之后,季云修给她喂了药,席岁又睡过去了。 只是意识朦朦胧胧的,不□□稳,临近傍晚开始出汗。 季云修干脆叫了一个家庭医生过来守着,半分不敢懈怠。 “季先生不必担心,等病人出了这阵汗会好些,您可以让她多喝些水,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 季云修全都记下,之后便一直守着她。 两人晚饭都没吃,席岁是没有胃口吃不下,而季云修根本忘了这事儿,心思全都在席岁身上。 席岁脸色红扑扑的,此刻却并非健康的表现。 “岁岁,再也不要生病了。”季云修守在床边重复着这句话,眼眶微微泛红。 岁岁生病了,都是因为他没有照顾好! 在席岁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是身上。他或许意识不到那种深刻的情绪,但内心十分自责,才会忍不住红了眼圈。 席岁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指被人拽着,抽不出来。 她只是不经意间的扯动,便惊醒了守在床边的男人。 “岁岁。”季云修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感受温度。 席岁刚从被子里钻出一只手,又被他按了回去,“不能吹风,会受凉的!” 他不会说太多好听的话,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部围绕着她。 “我没事的,再过不久就会好了。”感冒影响了嗓子,从喉咙里的发音有些沙哑。但她也乖乖听了季云修的话。 整个暖呼呼的身体裹在被窝里,感觉背后有些湿漉,汗水黏到了睡衣上,很不舒服。过了一会儿觉得发热,她还是想将被子掀开一些,便央求道:“阿修,我身上都出汗了。” “好,等一下。”他松开手,起身站起来。 一开始席岁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见季云修从房间的简便衣架上取来新的睡衣放到床边,又不辞辛苦的去楼下打了一盆温水回来。 席岁已经坐起来,背靠着床,眼睛微微闭起。 季云修贴心的把干毛巾润湿,拧掉大部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