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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好生习练,我便每日都喂你吃饱,否则,哼。”南宫门主冷酷的笑很是吓人。 “我听话听话,杰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正不仅动口吃,还这个要剥皮、那个要去辣的使唤着他的七夫人。吃到一半累了,竟是靠在阿杰的肩头仰着头叫喂酒水。断手断脚又如何,在秦老爷这儿,同样是赛神仙的日子。 “杰,我今日乖乖听你话了,你打算怎么奖赏我?” “哼。”奖励便是一掌,秦老爷这就安生地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阿杰把秦老爷的脚暂时给装了回去,只因有必须要用的时候,譬如人有三急。 “我要小解……” 哪敢放他一人去,只怕眨眼间人就不见了,阿杰这就后脚追过去。 “你要看着我?”秦正眼睛一转,笑得坏坏的,“要看着便来帮帮忙。”说着便低头看了眼垂钓着的胳膊,“难不成你让我会湿在裤子里?” 既然七夫人要伺候人,那便让他伺候到底。 阿杰只得上去帮他解开裤带。 “这就成了?” 阿杰替他把裤子拉下一截。 秦正哇哇叫起来,“提住提住,掉地上了!” “老爷!”阿杰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还解不解?” 秦正无辜而羞涩地说,“我只是小解,你干嘛全把人家剥光了,拎出来就好。” 阿杰想想也有道理,尽管有道理,可是……转开头,伸手探进去,闭上眼。触及到有些烫手的阳/物,手指不由得轻颤着,不等把它从裤中拎出来,阿杰已吼叫着跳开。 “你!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翘那么高干什么! 粗硬的rou刃已高高挺起,贴在了他的腹上。阿杰既惊又怒,惊的是这秦老爷吓人的威势,怒的是解决一下‘三急’他都这般放浪下流! 秦正更加无辜了,低头看着自己‘郁郁不得志’的器物,委屈地说道,“这大清早的,老爷我只是功力废了,又不是人废了。还有,阿杰……”邪恶的笑声直叫人想一拳锤死他,“你都和它那么熟识了,何必害羞。” “秦正——!”南宫门主这也不知暴吼了多少回了。 “啊!”秦老爷这也不知是挨了多少掌了。 阿杰冲出来,看着自己的掌心,只觉得心都揪疼了。他自然不敢用太大的力道,他一掌掌推出去,无非是想试试秦正体内的真气有无回应,然而并没有。 一点也没有。 即便是木头的板凳腿,一次次卸了装、装了卸迟早也会失灵,更别说是手脚。 怕他真成了瘫子,到了第五日,阿杰把小林给的药拿了出来。 “这个内服,这个外敷。” 内服的药丸活血生骨,外敷的药则用来治挫伤的筋rou。小林的药向来用的特异,这内服药丸虽效用不俗,但其中一味叫‘紫毛剑’的药草类似于春药,吃下去会使人晕晕糊糊。拿药时,小林特意嘱咐服药后便要睡下。 “三颗便成了,张嘴。” 秦正张开嘴含进了嘴里,没过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爷?大哥?”叫了几声不见他回应,阿杰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脚接上骨。 这五日来,他是片刻都不敢大意,生怕眨一下眼睛,秦正就给溜了。真要跑出去遛遛鸟、打打混,被麒儿见着了,不真打断他的腿才怪。 “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阿杰不懂,为何大哥这般懈怠练功。旁人遭遇这等重挫,无不千方百计地去恢复功力,可他却丝毫不在意。 “在想杰儿啊。”鹰眸睁开,精光大盛。 “你能动了?!你的手,你的脚……”他才刚装回去,“你想做什……唔!”想要提起气运功,却已是来不及了。 阿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秦老爷点住xue道,而赤炼门的点xue功一旦得手,谁也无法自行冲破。 “怎么可能!你不可能使出鹰隼指功!” 赤炼门的鹰隼指功,连少林的点xue秘法也无法匹敌。而要使出这指功,以秦正目前的功力绝无可能!“还有,老六的药……” “你说药啊?”秦正张开嘴,舌头一蹬,三颗黑色的药丸完好无损地飞到了地上,“小林的药丸向来裹了一层蜜蜡,需得先咬开方能溶于腹中。” 阿杰恍然大悟,“你刚刚才飞快吃下去,就是怕我看清楚了?” 秦正不可置否,站起身伸伸手、跳跳脚,“嗯,不错,灵便得很,七夫人的接骨功夫果然不错。”见七夫人怒目而视,秦正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庞,然后牵起他的手按在胸前,“夫人一次次狠心打我,打得我心伤至极。不过,杰儿,你可曾想过,你的碎心掌固然至刚至烈,可但凡练过几日内家功夫的人都会有些许反斥吧?” “而你却无一丝反应,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我误以为你内力全失,让我以为你方才被药昏过去……” 秦正哼了哼,“谁让你时刻把我当成禽兽一般防着。” 武林皆知南宫门主碎心掌厉害,却不去想为何厉害。那厉害在于南宫家惊绝的内家功夫。不论是哪家绝学,武者内家皆将真气存于丹田,需用时方才取之。而南宫门却不然,习得这一门内家功夫的人,其真气能够贯穿全身数日。掌心一推,体内之力瞬间拉弓开箭,掌未至心已碎。 这五日来,南宫门主为了防备他,便是这么做的。这充斥一身的浑厚真气,秦正即便能使出点xue功,以他此时的功力怕是也难以得手。直到前一刻,南宫门主见他睡死过去,这才放松警惕,将真气收回了丹田。只听他的吐纳一变,秦正立时就得了手。 “我当你禽兽?!魏无双,不,秦正,你就是禽兽!你不是我大哥,你是无耻下流的禽兽!” 秦正放声大笑,“群傲不是告诫过你别把我当成你大哥么,你怎又忘了?” 阿杰早就悔青了肠子,听他这一说那怒火更是起了三丈,头发也快点着了。 “杰儿,下回别傻了。”这傻儿郎,竟去请教他人。 要是秦府的前六位主子有法子降住老爷我,秦府还会有你七主子么? “你走开,你滚!你再不是我大哥!”堂堂南宫门主,铮铮男儿,险些要哭出来。 秦正笑,“我又不愿做你大哥,我要做……”倾身咬住七夫人的耳朵,嗓音变得低沉而糯软,“你夫君。” “秦正,你这个禽……啊!” 未免七夫人爆粗口,秦正迅速堵住了他的嘴,而后将他整个抱起扑进了床榻。 紫檩木打成的床榻无比结实,却被秦老爷这一扑险些压垮。 几声衣帛撕裂声后,如月丫头又得重新招来裁缝给七主子做新衣。 “秦正住手,你快住手!”阿杰惊恐地喊叫着,只看秦正胯间高高支起的伞峰,他就知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