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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慢慢反应过来了什么,“你要和我一起睡啊?” 方茴低低的嗯了一声,继续收拾卡带。 苏阮收紧手臂,他怕...怕半夜不自知的黏在方茴身上,方茴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黏着,说不定会觉得很恶心。 “我睡姿不老实,半夜会踢人,还会抢被子。” 方茴终于把卡带全部整好,“你是Omega吗?” 苏阮愣了下,“不是啊” “你是Alpha吗?” 苏阮莫名其妙,“是啊” “是就一起睡呗”,方茴回过头来看他,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生硬,又补充了一句,“这么晚了还要再重新收拾铺床,多麻烦啊。” 苏阮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方茴进了苏阮的盥洗室,扫了一眼,幸好没在盥洗台上看到成套的牙具。 等到洗漱完出来时苏阮正趴在床上,下巴垫在羽绒枕上看手机。 “明天早晨十点陆铮来,我订九点四十五的闹钟,你要起不来就继续睡。” 方茴应了一声,苏阮躺在床的一边只感觉羽绒被被掀开一角,随后床榻下陷。 苏阮把羽绒枕竖过来,一边枕着一边抱着。 方茴看了看这苏阮的后背没说什么,关了床边的落地灯,屋内也随之陷入一片黑暗。 苏阮从中午一直玩到凌晨,搂着怀里的抱枕,翻了几下身就很快坠入梦乡。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闹铃响起,苏阮才勉强睁眼。 翻过身去摸了几下,没摸到手机反而摸到了一块软软的,沟壑纵横的地方。 耳边人骤然深吸了口气,那块儿又硬了起来。 苏阮掀开眼皮一看才发现自己摸到了方茴的腹肌。 他先是猝的嘶了一声,然后立刻把手拿开翻身把床头的手机闹铃按掉。 自己还真是...苏阮深呼吸了口气,看了眼方茴,方茴眼睫动了动,又要转醒的迹象,苏阮一颗心立刻提到喉间,等了几秒钟又复于平静,可能只是做梦了,他安慰自己,幸好没醒。 苏阮也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洗漱出来换睡衣时才发现方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斜身在床边看着自己。 都是Alpha,彼此之间坦诚相待也没什么好羞耻的,羞耻的是趁睡觉的时候和从小长大的发小黏在一起,苏阮随便挑了件套头卫衣,拎开下摆套了进去。 “什么时候醒的?” 苏阮把卫衣套好,视线被遮挡陷入一瞬间的昏暗,即便是强装镇定,但声线仍然不明显的微微颤抖。 方茴知道自己胶着在他身上吗?会觉得恶心吗? “刚刚” 方茴看了眼正在穿衣服的苏阮没说什么,也下床穿衣。 临近时间,苏阮越着急越找不着表,他有戴表的习惯,但没有收集表的癖好,更不会闲着没事把表放在摇表器里以求发条精确。 “昨天明明放在这儿了”,苏阮一边小声嘟囔一边翻箱倒柜,拨开茶几上散乱的薯片和巧克力。 叮—— 不紧不慢的门铃声响起,按门铃的人很有耐心,等上几秒的铃声消寂后才会再次按下。 “方茴方茴,帮我开下门。” 方茴应了一声走到玄关处开门。 苏阮俯下腰终于在茶几底下找到了自己那块IWC,应该是昨晚打游戏的时候幅度太大给碰下去了。 门咯噔一声开了,却没人说话。 苏阮调好表扣才意识到屋内实在太过寂静。 “是谁啊?” 方茴没说话,他甚至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下,光裸着上身只穿着苏阮给他找的睡裤,露出肌rou紧实的上半身。 想起刚刚起床时指尖的触感,苏阮目光流连了片刻才抬头望向门口。 是陆铮。 “你怎么上来了?” 苏阮边说边下意识的看了下表,分针精确的指在50,9:50,还有十分钟才到十点。 “想早点来见你。” ☆、不A不O 方茴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三人耳中。 苏阮没说什么,穿好鞋对方茴说:“你要想睡就继续睡,家里密码你知道。” 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苏阮选择性的站了距离陆铮最远的对角线处。 “方茴..” 陆铮先开了口,提了方茴的名字,欲言又止。 苏阮看了前电梯门镜面板上陆铮的倒影,“来我家打游戏,太晚了就在这儿过夜了。” 直到上车时苏阮才后知后觉的闻到了一股略带辛辣的苦艾,又夹杂着草本木质植物的青绿湿冷气。 是方茴的信息素。 他什么时候释放出来的? 怎么又留在自己身上了?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相冲,苏阮烦躁的扯了扯衣领,手腕因为克制而青筋明显,他平时都收起信息素,很少外泄,如果不是从小在他没分化之前就经常闻方茴的苦艾味信息素,苏阮现在已经想要和方茴打上一架了。 苏阮看了眼陆铮,虽然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具体味道,但是在面对Alpha的信息素时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压迫。 陆铮感知到苏阮的目光回看过去,“怎么?热吗?” “要不要开冷气。” 奇怪,陆铮看起来如若往常,完全不似受到压制胁迫的样子。 “不用”,苏阮降下车窗,“开窗就好。” 风吹了一路,总算把苏阮身上这股苦艾的味道勉强挥发干净,陆铮开车拐进一个绿树茵茵的胡同里,这里停车位不好找,但有人早早留好专属车位。 是家蓝血的,old money的定制成衣店,不同于世面上那些炒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红蓝血品牌,而是闹中取静,隐于繁华。 苏阮还以为要现量尺寸,没想到成衣早早做好,经典的廓形下摆微微沙漏,衬的腰身流线细窄盈盈,除了肩部的垫肩不是很合适外,其余地方试穿妥帖,非常合身。 就是不知道陆铮从何得知自己的尺寸。 苏阮对着试衣间内的落地试衣镜转了转身看了看才推门而出。 “怎么样?” 陆铮眼前一亮,苏阮本就腰窄腿长,穿上更有种漫不经心清隽矜贵,恰如那桃花枝头将将要□□的花骨朵,冠檐虽然是粉的,但合生下部的花冠筒却还带着生宣的白。 “很好看,颜色很衬你。” “是吗?” 苏阮微微偏了下头,有点孩子般的稚气,“谢谢夸奖。” 陆铮试衣服的时间有点长,苏阮沿着穿着制衣的人偶架长廊走到另一边,途径了一片莲叶接天的人工湖,这才知道这家成衣店占地面积大的超乎他想象。 一阵Omega的嬉笑声传来,苏阮顿了顿脚步。 侍者为他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