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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晟算是平安渡过了这一关,连老殇医都觉得甚为不可思议,老泪纵横说道:“洪福齐天呀,大王已无碍,只需加以药辅,不出几日待伤口愈合后便能大好了。” 那道贯穿的伤口破是严重,幸而冉鸢拿到了卫恒的秘药,愈合伤口格外神效。 俯趴在大引枕上的季晟正饮着冉鸢喂来的汤药,发带束起的长发比女子的青丝还要乌亮,恢复几分血色的昳丽面庞一直挂着淡淡笑意,特别是看着冉鸢时,笑的愈发荡漾。 “好好喝药,笑成这般作何。” 冉鸢睨了他一眼,莹彻的颊畔都有些媚红了,这人莫不是挨了一刀,脑子也傻了? 殊不料季晟欢喜的是她对他的态度罢了,昏迷时,冉鸢在他耳边说的话,一字一句他都是听的清清楚楚,以至于到了最危险的关头,他也是拼死咬牙挺了过来。 “阿鸢当本王傻了便是。” 好嘛,还真是傻了。 季晟受伤的事情早已传遍朝中,苏醒的次日三卿上大夫者俱是入宫觐见,冉鸢全程未离立政殿,看着那自称傻了的人又恢复了国君的肃穆威严,凌厉的目光吓的蠢蠢欲动的诸臣是冷汗直冒。 “卫人行刺,其心可诛,立刻传本王的令,将卫汲一脉灭族。” “诺!” 卫汲早就死了,而行刺季晟的卫汲之子卫雏也在当日被重伤下的季晟一刀砍杀,他们那一脉所剩的人也不多了。冉鸢未曾出声,若论行刺之罪,可能连卫恒都不能逃脱一死,季晟只下了这个命令,算是轻的了。 焚了香鼎的大殿气氛再次凝结,季晟泛着寒光的视线在跪了一地的群臣中扫过,最终落在了前任冢宰的身上,飞扬入鬓的剑眉微微挑起。 “虢歧。” “老臣在,大王有何嘱?” 那颤巍巍的声音泄露了他的惶恐,直到听见姬晟将他再次降职的御令,坐在床畔的冉鸢往那年迈的身影睨了一眼,便悄无声息的勾起了丹唇,此人对她怕是恨之入骨了。 待到群臣恭敬退下后,大殿内的冷凝空气也随之散去,冉鸢扶着姬晟换了坐卧的姿势,被他顺势抓住了手,修长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在纤嫩的手背上,一下又一下的轻柔。 “母氏定然是受了虢歧的鼓动,过几日本王便让人再送她回建阳去。” 季晟醒后,郑太后自然也来看过,见他对冉鸢是宠入了骨,当即便转换了态度,待冉鸢如同儿媳般的好,还道歉不断,做派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 冉鸢才不信郑太后会真的对她好,季晟当然也不会信,所以为了冉鸢依旧要送她回建阳行宫去。 “嗯,别乱摸了,趴好,等会儿换药。” 没了旁人在,季晟又恢复了那傻样,看着冉鸢便痴痴的笑,偏生目光柔柔,俊美的迷人眼,好几次冉鸢都被他蛊惑的心头砰砰。 作者菌ps:终于醒了~ 那便用上面的嘴儿吧 h 冉鸢伤着时,季晟不喜旁人近她,何事都要亲自动手,如今轮到他受伤了,冉鸢瞧着豆蔻年华的宫娥进殿,捧了药来替换,袅袅细指褪下季晟的中衣,越看她这心里是越不对劲儿。 “下去吧,我来。” “诺。” 小宫娥骤然一惊,还以为是做错的什么,但见冉鸢并非气恼,恭谨的将托盘递上就弯着腰退了出去。甫拿起药瓶,冉鸢就瞧见季晟在看她,目光说不出的促狭。 她心里的小九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禁有些红了脸,下一秒便听见他低沉说到。 “阿鸢若是不喜,往后就将殿中的宫娥都调走吧。” 殿中光线甚明,冉鸢侧眸看去,季晟血色渐起的俊颜还是略显苍白,眼下隐约透着凛冽神气,倒不似在和她开玩笑。说不高兴都是假的,她由衷一笑,轻柔的换下伤口处的白缎,不再出血的伤处正在渐渐愈合。 “她们又无错,调走作何,大王且管住自己便行。” 因为换药,冉鸢俯下身几分,鬓角的青丝滑落在季晟的颈间,错身而过,浓烈的龙涎香中混杂了一股淡淡的冷馨,蜜丝丝的甜香,诱的季晟敛眸看向咫尺之近的莹彻桃颊。 “管住?阿鸢是指哪方面?” 冉鸢懒得理他,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正往伤口处撒药,季晟却忽而抬头亲了她一口,火一般灼烧的炙热印在脸颊上,听到那厮笑的得意,她便没好气的戳了戳伤处附近。 “嘶!王后这是要谋害亲夫了?” “大王若是再乱动,我可就直接戳你这伤口上,老实点。”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包扎起来,冉鸢又让寺人去将压了几日的上谏全部搬来,筛选了一批最为重要的让季晟过目御批,即使是处理政务,这人还不忘撩拨冉鸢。 明黄的玄鸟绸衣半披在健壮的上身,有意无意露出内力狂野的胸肌来,有道是女色诱人,男色亦然,到后面冉鸢实在忍不住便亲手帮他穿好了衣服,又多加了两层御袍裹住,还大言不惭的说着。 “大王伤势未愈,若是再着凉就不好了。” 郁猝的季晟握着简牍俊脸黑沉。 一晃便是好几日过去了,伤势大好的季晟已然能下榻行走了,尽管这段时日与冉鸢的感情是突飞猛进,可是那女人总是碍于他的伤势,拒绝与他亲近,美男计上演了数次都不管用。 “阿鸢,本王难受……” 季晟斜卧在榻间,天气渐凉,黑色的薄被遮住健硕完美的龙体,待冉鸢走近时,掀起半垂落的帐幔,心有戒备的准备去摸他的额头,入手的guntang让她一惊。 “莫不是真的病了?我让宫人去传殇医吧。” 却忽略了那粗重的喘息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刚要起身就被季晟拽住了,略带薄茧的大手紧紧握着微凉的纤嫩玉指,怎么扯都分不开。 “叫来殇医也无用,本王的病只能阿鸢来医治。” 他的目光专注的似是燃起了火焰,这几日都是在玩暗示,今天终于变明示了。冉鸢起初来不明白,有些迷糊的看着他。 “我来医治?” “嗯,阿鸢来吧。” 说罢,季晟便无耻的掀开了薄被,不着片缕的精壮男体瞬间暴露在冉鸢微缩的瞳孔中,连带胯间勃起的巨